不偏不倚，正好撞向扑来的王婆子。
“哎呦！”
王婆子被她儿子的身体撞个正着，惨呼一声，两人滚作一团，跌倒在地。
她被撞得头晕眼花，老骨头差点散架，李建军也伤上加伤，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凌循这才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走到滚在地上的母子俩面前，蹲下身，平视着王婆子那张因惊惧和愤怒而变形的老脸。
“死老太婆，你刚才说要撕了我？”
王婆子看着凌循那双毫无人类感情的眼睛，又看看旁边满脸是血的儿子，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从脚底蔓延。
她终于意识到，这个买来的媳妇，根本不是人，她是从山里跑出来的恶鬼。
“妖…妖怪！”王婆子牙齿咯咯打颤，吓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利索。
先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她手脚并用地向后蹭着，只想离这个煞星越远越好。
凌循笑了，那笑容在斑驳血点的映衬下，更加妖异。
“别这么说我…”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王婆子布满皱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情人间的抚摸。
而王婆子却被她吓得浑身僵硬，如同被毒蛇舔舐一般。
“夜还长，我们慢慢玩。”
她站起身，环顾了一下这间充满罪恶和痛苦的土屋。
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她体内的暴戾因子兴奋地发抖。
这仅仅是个开始，这个村子里所有的债，她都会一笔一笔，亲手讨回来。
而此刻，她需要先处理一下眼前的垃圾。
她将半昏迷的李建军和吓破胆的王婆子拖到角落，找了一条粗绳将二人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顺便用破布塞住了他们的嘴，免得噪音扰了这山村的宁静。
做完这一切，凌循才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冷水，慢慢冲洗掉脸上和手上的血迹，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清醒。
她走到院中，浓重的夜色笼罩着沉寂的山村，偶尔传来几声零星的狗吠。
夜风吹起她散落的发丝，带着山里的凉意。
【玩得愉快吗？】
系统的声音冷不丁在她脑海中响起。
凌循眉梢微挑，并无意外。
【顾曦在哪里？】
系统沉默了一瞬，那冰冷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平淡地陈述：【她就在这个村子里，不必担心，她很安全】
【很安全？】
凌循的声音里透出危险的寒意。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然而，脑海中的系统再次陷入了死寂。
凌循双眼微眯，刚才暴打李建军母子的快感正在飞速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