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签了三年宣传的框架协议！明朗激动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传来，真的太棒了！
林奕暖站在楚氏大厦顶层的办公室的落地窗，转动手中的咖啡杯，语气轻快，“这次还要多亏你的帮助，我在云顶轩定了位置请你吃饭。”
云顶轩的包厢内明朗替林奕暖布菜，三文鱼腩切成恰到好处的厚度。
“祁伟昨晚在码头被抓了。”明朗突然开口，筷子尖蘸着芥末酱油画圈，“听说用假护照想跑路去菲律宾，被蒋廷烨的人举报了。”
林奕暖夹起的北极贝微微一顿：“省检察院动作很快，毕竟涉及职务犯罪。”
林奕暖笑着话锋一转，“这次生态项目的宣传成功，多亏你帮我稳住百利那边。”
酒过三巡，她叹了口气：“楚晔辰去乌克兰对接能源项目了，要等到金边赌场开业前才能回来，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开业典礼。”
明朗给她斟酒：“一定到。说起来，楚晔辰这次真是大手笔，用西伯利亚能源项目换你在百利的股份......”
“是啊。”林奕暖转动着酒杯，“但现在蒋玲苒还是第一大股东，两周后的股东大会，我真的很担心她会借机完全掌控百利。”
明朗沉默地推过一碟海胆：“股东大会的事，我会站在你这边。蒋玲苒虽然持股多，但明面上还得顾及舆论，她若立刻动手，吃相太难看了。”
“谢谢你，明朗。”林奕暖由衷地说，“有时候我觉得很讽刺，我j居然把亲生父亲送进去了。”
明朗眼神黯淡了一瞬：“他确实犯了法，我只是庆幸，他没让我参与那些脏事。”
他给林奕暖夹了块金枪鱼大腹，“别说这个了，尝尝这个，刚空运来的。”
窗外夜景璀璨，窗内气氛温馨，这种莫名的亲近感却真实存在。
晚餐后，林奕暖的心情轻松了许多，隔天一早，她就去了卡莉和黎蕴投资的驾校。
“哟，林总亲自来学车了？”卡莉穿着机车服，靠在一辆教练车上调侃。
林奕暖扎起马尾：“少废话，今天练倒车入库。”
卡莉的教学风格干脆利落，演示一遍就让林奕暖自己操作。
出乎意料的是，林奕暖学得极快，不过一周就已经能熟练地上路驾驶。
第二周，林奕暖通过了驾考，还加考了国际驾照。
拿到驾照时，蒋廷烨的礼物已经到了——一辆紫红色的玛莎拉蒂c20停在红树湾一号地库，流线型的车身在灯光下闪耀着炫目的光泽。
“喜欢吗？”蒋廷烨的电话适时打来，“上回只是给了你车钥匙。”
林奕暖绕着车走了一圈，嘴角上扬：“太张扬了吧？”
“适合你。”蒋廷烨笑道，“你林奕暖什么时候不张扬了？！”
林奕暖独自坐在驾驶座，掌心贴着方向盘上精致的三叉戟标志。
车载电台正播报着生态项目签约仪式的新闻，她的名字与百利传媒被反复提及。
手机亮起，是明朗发来的股东大会最终议程。
林奕暖凝视窗外良久，终于发动引擎，涡轮增压的轰鸣声里，车子驶出地库，融入云城夜晚的车流。
林奕暖摇下车窗，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的额角沁着薄汗，指尖仍因兴奋微颤。
她想起缅北地狱的那个自己——如今终于能驾驭钢铁猛兽，将噩梦远远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