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声将二人安置在一家小院子中,隔三差五就会安排人来给他们送些吃食和小孩的爱玩的小玩意,偶尔也会亲自过来看望还亲自为她起了名字——沐瑶华,更是将她收作义女。
哑巴没办法说明自己的名字只会比划一些旁人瞧不懂的手势更是说不清自己的身世以及他同沐瑶华的关系,沐瑶华便将他喊作“五音叔叔”。
一日,沐瑶华拿着布偶蹲坐在院子中等待义父前来同她玩耍,从清晨等到黄昏都未见他如约而来,只见到平日里帮他们传递消息的人神色匆匆地走入庭院,欲言又止道:“瑶华小姐,你......莫要再等了,宗主、宗主他来不了了。”
或许是他神色太过诡异难堪让沐瑶华一下子就看出奇怪,一把抓过他的手,问道:“义父他是发生了什么事么?他从来都不会失约的,他答应过要来陪我玩的。”
“宗主他、宗主他......哎呦,别提了,宗主怕你担心不让我说。”
那人一脸苦恼,眼中不忍,摇摇头。
“宽叔,你悄悄告诉我,我保准不告诉别人,你不说我不说,义父是不会知道的。”
那人迟疑了一刻又见沐瑶华一脸关心焦急的神色,才松了口,压低声线道:“好,小姐可不许说是我说的。”见眼前人直直点头才又道:“宗主他炼制蛊虫被蛊虫反噬,怕是不好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沐瑶华小脸一白,急道:“那、那义父有去传医者么?”
“这蛊虫反噬之毒哪里有这么容易能解的,倒是蛊医提出来一法子兴许有效,可太过惨绝人寰,宗主想也不想就否决了。”
“什么法子?”
“以毒攻毒!”那人一边说一边暗自观察沐瑶华的神色,“用药人之蛊毒之血中和或许能起到以毒攻毒的疗效,只是这药人的炼制过程十分惨无人道,须得将幼童放到万毒窟中每日忍受万蛊穿心之痛,长此以往三年不死才能练成。正是由于此法太过狠毒,宗主不愿意牵扯无辜之人进来才果断否决了的。”
“万蛊穿心之痛?”
沐瑶华小脸显现出忐忑和纠结,半响抬眸之际,眼中满是决心,道:“我去,我去万毒窟,我去当药人。”
哐当——
沐瑶华的话刚落,屋中传出有什么东西坠地的声响,五音神色仓惶慌张地从屋中跑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肩头,眼眶微红一个劲对她摇头,嘴上急的咿呀直叫。
“五音叔,你是担心我么?你不用担心,我一定可以挺过去的,一定可以救回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