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虽表明心意却一直行为克制,忽然这一抱瞬间让秦朝歌的脸涨得通红。
“谢远之你做什么呀,赶、赶紧放开我。”
顾忌她身上的伤,谢恒舟只是虚虚地环抱着她,额头轻轻靠在她的脖子上。
秦朝歌本想挣开却发现他身体轻颤想要推开的手轻轻搭在他背上,声音也不自觉轻柔了下来,“你怎么了?我不是还好好的在这吗?”
“朝歌你说得对,我当真是怕了。”
温热的气息打到她的脖子上,闷闷的声音传来。
“怕什么,不是挺像一只兔子的么,就这样你还怕啊,堂堂凌王殿下何时成了胆小鬼了。”
秦朝歌眉眼一转故作调侃,可眼前之人不为所动,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她只能轻轻抬手落在他后背上轻轻安抚。
“其实就算当时以一人之性命换数十条性命怎么算也是划算的,更何况如今我只是身负蛊毒却还有一线生机不是?你呀,就别自责,你又不是神再说了便当真是神也有神所力所不能及之事,更莫要伤心,我们一早不也料到有可能丧命么。”
“你胡言什么!什么一人之命换众人之命什么划算,在我面前都是狗屁,你的性命从来不是用来做权衡的东西,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去,便是入黄泉我也会抓着你不放的,你别想撇下我。”
谢恒舟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满是执拗,一字一句说得极其郑重。
瞧向满目通红定定看着她隐约透露着委屈巴巴的谢恒舟,秦朝歌一瞬间还以为见到了许破俘那憨憨了,哪里还有平日的孤傲清冷狐狸的模样,忍不住手薅了薅他的头。
“这么霸道啊?”
“我不管!你如今后悔也晚了。”
谢恒舟哼哼一声又埋回她的脖子处,落下来的眼泪冷得她一颤。
秦朝歌唇角含笑,恶狠狠警告:“本小姐敢作敢当,才不后悔,倒是以后你敢出去拈花惹草,最好掂量清楚。”
“唯你一人足矣……”声音轻的近乎喃喃,耳朵却红得显眼。
“你在嘀咕什么?”
声音太轻,秦朝歌没听清。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