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歌三人策马赶来时大火已经将席凤阁烧坍塌了,许破俘急急停住马蹄,目光焦急地在人群中扫视,试图寻出人群中那熟悉的身影可视线来回瞧了几遍也没见着。
“不、不可能吧......”
许破俘颤着音,心中不安萦绕。
秦朝歌像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静起来,沉声安抚:“许破俘先冷静下,先寻人问问。”说完翻身下马,许破俘也点点头翻身下马,一同跟上沈青书。
沈青书瞧了一眼昏睡的人,轻声给出自己的判断:“瞧着他们身上并未有灼伤的痕迹,想来火势刚起不久就被救了出来,给观戏的客人下迷药,看来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毫不掩饰的杀局。”
“沈先生?”
韩守业注意到了沈青书,快步走了上前,问道:“沈先生为何在此处?”
“韩京兆。”
沈青书朝韩守业拱手行了一礼,悠悠道:“我拜访友人折返之际瞧着这儿火光冲天,怕是有大事发生便够来看下是否能帮上忙的,幸得京兆灭火良策方才顺利隔绝烈火蔓延,只是不知席凤阁失火可有祸及人命?”
韩京兆神色一暗,沉声道:“沈先生,不瞒你说,我来时这席凤阁已经被烈火包围了,至于其中之人是否全部逃出,目前尚不可知,须得等这火全数扑灭,再去调查一番才能明了,只是若是真还有人在其中,这么大的火怕也会随席凤阁一同化作烟尘了。”
三人对视一眼,神色沉重,沈青书点点头朝他拱手告辞道:“既然这火已经熄灭又有京兆大人在定能将此次起火缘由调查清楚的,那我们就不打扰大人查案了,先行告退。”
道别韩守业,他们转入一条窄巷,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三人眼前。
秦朝歌沉声问道:“席凤阁发生了何事,大师兄人在哪里?”
“落少侠身死席凤阁。”
那人毫无感情的回禀让三人都十分震惊。
许破俘更是不可失控地拎住那人的衣领,情绪崩溃不能接受:“你在开什么玩笑!大师兄这么厉害怎么会死!你若是再胡说八道诅咒大师兄,我一刀劈了你!”说完,拳头攥紧就要往他身上挥去被秦朝歌喝住。
“许破俘,住手!”
秦朝歌红着眼满是愤恨,努力克制却依旧掩盖不住漏出颤音:“怎么会这样,当时你们不是守在阁外么!大师兄怎么会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