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可饶了我吧,这两日的药汤一次比一次苦,如今我整条舌头都是苦的,吃什么都觉得苦涩。”
落景渊无奈的扶额道:“你小子今夜就安分些,少折腾。”
“可……机会难得……”
许破俘面上弱弱试图争取,心中却打定主意定要上那擂台战上一战。
“这些难得的佳节,人家哪个不是关注佳人,你倒是一门心思放在比武上,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许破俘眼睛登时又是一亮,将目光投到秦朝歌身上明显别有用心道:“师姐,王……王姑娘也去么……”
“那是自然的,有好玩的哪能丢下嫣然,想来这两日她被困在长公主府定也无趣的紧,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她领我们畅玩一番。”
谢远之轻叹一声,故作不满道:“大小姐有我这个马前卒伺候着还不满意,哪里还又得让嫣然那丫头插上一脚?”
秦朝歌半点体会不到他的酸意,大大咧咧反驳道:“那哪里一样,我们姑娘家的自是亲密些的。”
许破俘一脸喜意,想着今夜是他展现自己的机会,嘴角忍不住咧到耳根。
谢远之拿秦朝歌这个后知后觉的姑娘没半点办法,只能对准许破俘开刀,故作思虑道:“天灯节多的是风流才子、鲜衣怒马的少年英雄,嫣然那丫头多出来逛逛也好,也省得被那么轻易骗了去。”
许破俘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只觉着如临大敌,落景渊也只是笑笑不语,倒是秦朝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么听起来你不像是她表兄倒像是一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
“你见过长得这般风流倜傥的老妈子!”
谢远之不满地瞪了眼笑得欢快的秦朝歌,不满道:“再说了,常言道,长兄如父,我操心些不是正常么。”
落景渊看热闹不嫌事大,插嘴道:“你不过是人家表兄,还是排行老三……”
“……我们兄妹情深,你有意见?”
谢远之豪横地瞪了他一眼,轻哼。
我对朝歌没办法,还不能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