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刀阁
许破俘哼着小曲,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刀阁内院,看起来好不惬意。
一路上出乎意料并没有遇见其他外门弟子,整个庭院显得格外清净。
刀阁主殿中燃着烛火,烛火把一人的影子投照到窗台上与身影一同投射到窗台上的还有那人身旁立着的大刀的刀影。
两道影子交织在眼前许破俘瞬间灵台清明,酒意也散了一半,心中暗叫不好,踮起脚尖撒腿便要往侧院的房间溜去。
刚抬步,耳边一阵疾风,巨鲨刀在月光下闪着慑人的冷光,如同一道飞驰的闪电向他劈来,直直钉在他跟前,吓得他一个踉跄,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许破俘看着身前泛着寒光冷意的巨鲨刀,吓得直咽口水,忽然想起师姐小时候装哭讨饶的招数,连忙挤了几滴眼泪,哭丧着脸看向不远处阴沉着脸的刀圣袁霸天,颤抖着声线喊道:“师尊……”
袁霸天本来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分,额头上隐隐显着的青筋,整个人处于爆发的边缘。
许破俘只觉着不对,为何师尊看起来似乎更生气了?
“你这兔崽子,比武输了还有脸哭娘的!”
许破俘听了他的话,眼睛一亮,暗暗松了口气。
师尊这是还没有发现他的上好梨花白被他偷拿了去。
幸好!幸好!
“师尊你是不知道这谢远之有多逆天,他就光光看了几天书就把三城主的朝云剑法学去了八分,我这怎么比呀。”
许破俘连忙解释喊冤,生怕再惹师尊宝刀出鞘。
“哼,没出息,你他娘的连一个受伤的伤患都打不过,太丢我的老脸了!”
袁霸天知道许破俘武功与谢远之有些差距,但却没想到这谢远之受伤了,他还能毫无悬念输了。
许破俘听到袁霸天的训斥,心虚地不敢看他,头微微低着,眼神乱瞥。
袁霸天见他这没出息的样,怒意更甚了:“我也很久没指导你刀法了,你才懈怠到连中毒的伤患都打不过,这天刀十三式,你也才学到第六式,现在想来定是之前的教法太过温和了,你这武功才一直突破不了。”
袁霸天的教授方式简单粗暴,一字概括就是揍。
他可不管你是何境界,反正就是用天刀一到十式轮着揍,然后让弟子在反复挨揍中领悟刀式。
有时候许破俘都忍不住想,师尊只有他一个内门弟子是不是因为其他人没学会刀法就被揍死了而他比较耐打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