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点20分，北京站的出站口挤满了人。刚下火车的旅客拖着行李箱、背着大包，在熙攘的人流里慢慢挪动，空气中混着汗水的微热、方便面的香气，还有远处报刊亭飘来的油墨味。沈浩牵着晓雅的手，小心地避开迎面而来的人，米白色行李箱的轮子在光滑的地砖上“咕噜”轻响，像跟着人群的节奏在哼歌。
“沈浩哥，你看前面！是不是晴姐？”晓雅突然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往人群里望，声音里满是雀跃。沈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远处的遮阳棚下，站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外面搭着件浅蓝色针织开衫，新剪的齐耳短发发尾微微烫出自然弧度，褪去了长发的柔媚，添了几分清爽利落。
那就是苏晴。
她站姿挺拔如松，白色连衣裙的领口是柔和的圆领，恰好衬出胸前自然的弧度，不张扬却显露出少女独有的饱满，没有刻意的紧绷，只让人觉得恰到好处的匀称；腰肢纤细，抬手调整手里的硬纸板时，衣料轻轻收紧，露出不盈一握的腰线，却又不失少女的活力；及膝裙摆下，双腿修长笔直，踩在白色帆布鞋上，整个人透着干净又亮眼的气质。纸板上用黑色马克笔写着“沈浩、林晓雅”，字迹娟秀有力，边缘被细心裁成圆角，腕上细银链（去年沈浩和晓雅送的生日礼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阳光落在她身上，给白色连衣裙镀了层浅金。
沈浩的心跳莫名漏了半拍。作为带着前世记忆的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晴——前世的苏晴总穿宽松的校服，长发遮着肩颈，没人注意到她藏在朴素衣着下的蜕变。而现在，短发利落，连衣裙合身，圆领下的柔和弧度、腰线的纤细、双腿的笔直，让她透着校花独有的耀眼，却又因为眉眼间的温和，丝毫没有张扬感。他忽然想起晓雅之前说的，苏晴在京华医学院是公认的校花，此刻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哪怕站在人潮里，也像被一层柔光裹着，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晴姐！我们在这儿！”晓雅挣脱沈浩的手，提着粉色行李箱快步跑过去，声音清脆得像风铃。苏晴听到声音，立刻抬起头，原本略带焦急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嘴角绽开大大的笑，把纸板递给旁边卖水的大爷暂时看管，张开胳膊弯腰抱晓雅。弯腰时，白色连衣裙顺着背部线条下滑，胸前的弧度也随之变得柔和，没有丝毫刻意，却让沈浩的心跳又慢了半拍——他忽然意识到，那个曾经跟在他们身后、分享桂花糕的小丫头，早已长成了能让人下意识驻足的姑娘。“晓雅！可算等到你们了！路上累不累？”
她抱着晓雅，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手指不经意间帮晓雅理了理头发，起身时身姿又恢复了挺拔。晓雅埋在她怀里，仰着头笑：“不累！就是有点想你！晴姐，你的短发好好看，比以前更精神了！”
苏晴被她直白的夸赞说得耳尖泛红，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肩线不自觉放松了些，更显身姿的匀称：“就是觉得长发打理麻烦，剪短了清爽。”她说着，目光越过晓雅落在沈浩身上，眼神里的笑意更浓，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指尖在开衫口袋里轻轻攥了攥，怕自己的模样让他觉得陌生。“沈浩，路上还顺利吗？火车没晚点吧？”
“挺顺利的，就过隧道时信号不好，其他都没事。”沈浩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她脸上时，刻意避开了过分停留，却还是忍不住想起刚才弯腰时的画面，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他想起前世苏晴出国后，母亲交给自己的笔记本里，夹着一张她高中时的照片，那时她还带着婴儿肥，而现在，褪去稚气的她，连胸前的弧度都透着少女的鲜活。他还注意到，苏晴的开衫口袋里露出半截纸巾，连这种小细节都考虑到，这份细心，比外在的模样更让人心暖。
“那就好。”苏晴点点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秒，又飞快移开，伸手去提他脚边的行李箱——抬手时，手臂线条流畅，没有过分纤细的单薄，透着健康的美感。“我来帮你拿吧，看着不轻，一路提着肯定累了。”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沈浩赶紧按住行李箱拉杆，指尖不小心碰到苏晴的手，她的手微凉，像刚碰过冰镇矿泉水，飞快缩回去，耳尖的红又深了几分。沈浩心里微微一动，知道她的紧张不是错觉——或许是怕自己的变化让他不适应，或许是单纯的少女羞涩。他笑着转移话题：“晓雅刚才还说，怕出了站找不到你，结果你举的牌子那么显眼，一眼就看到了。”
“我就怕你们找不到，特意写大了点字。”苏晴笑了笑，把纸板折好放进背包，转身往公交站走。走在人群里，她的步态稳当又轻盈，白色连衣裙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偶尔露出的脚踝纤细精致，衬得双腿愈发修长，胸前的弧度在走动中保持着自然的起伏，没有丝毫刻意，只让人觉得“舒服”——就像看到一幅恰好长在审美上的画，让人忍不住想多望两眼，却又怕唐突了她。
“好啊！”晓雅立刻附和，一手挽着沈浩的胳膊，一手牵着苏晴的手，晃着她的手臂笑，“晴姐，咱们在公交上还能看看北京的街景呢！我还从没见过北京的楼，刚才从火车上下来，觉得好高啊！”
苏晴被她晃得笑起来，低头时颈肩线条愈发柔和，白色开衫滑落少许，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和胸前的弧度呼应得恰到好处：“等会儿路上慢慢看，咱们小区附近还有个小公园，晚上吃完饭可以去散步，里面有亭子，还能看到月亮。”她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一瓶给沈浩，一瓶给晓雅，“刚出站肯定热，喝点水，我特意买的常温的，怕冰的刺激肠胃。”
沈浩接过矿泉水，指尖碰到瓶身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好。他看着苏晴帮晓雅整理背包肩带——弯腰时，白色连衣裙的领口微微下滑，胸前的弧度又清晰了些，却没有丝毫不雅，反而因为她专注的神情，显得格外灵动。前世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场景里，对喜欢的人的“姐姐”产生这样复杂的情绪：既惊艳于她的蜕变，又感动于她的细心，更要小心翼翼藏好这份悸动，怕辜负了她的心意，也怕伤了晓雅的依恋。
三人走到公交站，苏晴找了个靠边的位置，让沈浩和晓雅站在里面，自己站在外面挡住人流。她的站姿依旧挺拔，胸前的圆领连衣裙衬得身形愈发匀称，旁边有个带孩子的阿姨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小声跟身边人说：“这姑娘长得真周正，看着就舒服。”苏晴像是没听见，从背包里拿出公交卡递给沈浩，指尖动作轻柔：“这是我昨天刚办的公交卡，咱们一个人一张，北京的公交学生打2折，很便宜。”
沈浩接过公交卡，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手指纤细修长，指节分明，连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他想起前世在工地，见过太多因为劳作而粗糙变形的手，再看苏晴的手，既没有养尊处优的娇气，也没有过分劳作的粗糙，恰好是少女该有的样子，配着她的身形，愈发显得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