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希望。”
“对。”她抬头看他，“所以我们去，不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是为了让那棵树活下来。”
星玄看着她，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行吧，那就带上树苗一块走。”
他转身走向中央平台，启动跃迁程序。地面亮起一圈圈符文，灵泉池开始旋转，水流逆着往上冲，在半空形成螺旋状的能量通道。
“作战服切换模式。”他按下肩甲按钮。衣服颜色从银灰变成暗金夹黑，表面浮现类似鳞片的纹理，能抵御高温和撕裂伤害。
“盾牌呢？”灵汐问。
“在这。”他从空间取出一块金属板，外形粗糙，像是用废铁拼出来的。
“这啥？”
“振金盾原型，托尼·斯塔克世界淘的。虽然没经过打磨，但挨一下准圣级别的攻击应该没问题。”
“应该？”
“我又没试过，废话这么多。”
她撇嘴，把自己裹进星砂斗篷，只露出一双眼睛。“我给你锁定时间流速。穿越过程中如果有位面乱流，我会减慢周围时间，争取调整轨迹。”
“别把自己搭进去。”
“放心，我精得很。”
系统提示音响起：【五秒后开始传送】。
星玄站定，握紧盾牌，另一只手抓住灵汐的手腕。“准备好了？”
“早就好了。”她握紧星辰沙漏，“只是……咱们能不能先带几桶水？”
“哈？”
“夸父那么渴，总不能让他喝灵泉水吧？太奢侈了。我是说，普通水也行啊，矿泉水、井水、河水都行。咱空间这么大，装个十吨不过分吧？”
星玄愣住，随即笑出声：“你还真当自己是后勤部长？”
“我是认真提议！”她瞪眼，“救人要讲究人性化服务懂不懂？”
“行行行。”他打开储物区，“搬两百箱纯净水进去，再塞十口井的地下水样本。满意了吧？”
“这才像话。”
【三】
【二】
【一】
金色漩涡在头顶炸开，狂风卷起两人衣角。星玄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把一瓶浓缩灵泉水塞进内袋。
他望着即将闭合的空间入口，低声说：“既然来了，就干到底。”
灵汐睁开琉璃色的眼眸，轻声接道：“这一次，我们不止救人，还要留下希望。”
光柱落下，吞没身影。
就在跃迁完成的瞬间，星玄忽然感觉胸口一闷。作战服警报无声闪烁，护心镜内的反重力矿石出现细微裂纹。
他来不及反应，耳边传来一道低语——不是灵汐的声音，也不是系统的提示音。
那声音说：“你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