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周延带着林南笙飞往了东南亚。这是林南笙第一次出国,当飞机轰鸣着脱离地面,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周延的手。她望向舷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眼睛里闪烁着对新奇世界的好奇,也有一丝踏入完全陌生环境的不安。
整个旅程,她几乎成了周延的“小尾巴”,下意识地紧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周延一手拖着行李,另一只手永远向后伸着,确保她能轻易地牵到。
“跟紧我,别走丢了。”他回头,声音带着让人安心的笑意。
“嗯。”林南笙点头,手牢牢放在他掌心。
过马路时,他会自然地将她护在身侧;人潮拥挤的夜市,他会用臂弯为她圈出一小块安全区域,低声说:“靠着我。”
他们去了着名的白沙滩。蔚蓝的海水和细软的沙子让林南笙渐渐放松下来。
“周延,海水是温的!”她像发现新大陆,赤脚跑进海浪里,回头朝他笑。
周延举着相机,镜头始终追随着她。“慢点跑,小心贝壳。”
在周延的鼓励下,她尝试了浮潜。咬着呼吸管,她紧张地抓着周延的胳膊,直到看到海底斑斓的珊瑚和穿梭其间的彩色小鱼,她激动地在水下指给他看,眼睛瞪得圆圆的。周延隔着面镜对她笑,伸手过来紧紧握住她的手,在水下,给了她一个短暂的、带着气泡的吻。
他们还玩了刺激的水上拖伞。当快艇加速,伞翼带着他们升上高空,林南笙吓得紧紧抱着周延的胳膊,把脸埋在他肩上尖叫。风在耳边呼啸,脚下是广阔无垠的蓝色海面。
“周延!我害怕!”
“别怕,看着我!”周延大声回应,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有我在!”
下来后,她双脚发软,却兴奋得脸颊通红,抓着周延语无伦次:“我们刚才在天上!好高啊!”
几天海岛阳光的热情“馈赠”下来,林南笙裸露的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尤其是后背,清晰地留下了两条白色内衣带子的印记,与周围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傍晚,看着瑰丽的日落,林南笙突然张开双臂,面对大海大声喊道:“我好爱这个世界!”
她转过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周延,笑容灿烂又带着一丝羞涩,却无比清晰地喊道:“周延,我爱你!”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大声地告白。
周延的心像是被重重撞了一下,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笑声爽朗:“我也爱你,笙笙!全世界我最爱你!”最后,他把她放下来,捧着她的脸,在落日的余晖和海浪的伴奏下,给了她一个深情而绵长的吻。
晚上回到酒店,周延看着她背上那两道明显的晒痕,心疼得眉头紧锁,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涂冰凉晒后修复凝胶,一边忍不住念叨:“都晒伤了,明天不许再穿那件泳衣了,穿我的防晒服……”
林南笙却趴在床上,晃着脚丫,浑不在意,甚至有点乐呵呵的:“没事啦,又不疼。这说明我们玩得尽兴嘛!多有纪念意义!”她反而觉得这是快乐假期的勋章。
“还笑?”周延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又好气又心疼,涂凝胶的手故意轻轻挠了她一下。
“哎呀,痒!”林南笙笑着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