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再次确认，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
这才过去两个月！按照拍电影的常规速度，这简直是光速！
“当然！”
斯皮尔伯格像个急于展示新玩具的孩子，手舞足蹈：“柳，你提供的剧本和分镜太完美了！
所有的场景、调度都清晰无比，我们几乎没走任何弯路！
演员们也状态神勇，一切都顺利得超乎想象！
现在，就等你们的特效团队大显身手了！”
柳如烟揉了揉眉心。
她知道斯皮尔伯格是快枪手，但这也太快了！
两个站在各自领域顶峰的人，此刻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一个是因为效率太高，导致“无所事事”。
另一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效率，打得有点措手不及。
沉默了几秒，柳如烟忽然打了个响指，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光芒。
“闲着也是闲着。走，带你长长见识，打游戏去！”
“还是打《黑神话：悟空》吗？”斯皮尔伯格眼睛瞬间亮了，他可是对那款充满东方魔幻色彩的游戏念念不忘。
柳如烟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能不能有点出息？天天悟空悟空的。今天带你去见识点新东西。”
“噢——天呐！柳，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超过悟空的游戏。”
她领着兴致勃勃的斯皮尔伯格来到游戏部。房间中央，摆放着几套造型奇特、充满机械美学的设备。
斯皮尔伯格好奇地凑上前，摸了摸其中一件看起来像是战术背心的装备：“柳，这是……游戏的外设吗？”
“没错。”柳如烟走上前，如同展示珍宝般一一介绍：
“这个是‘触觉反馈全身背心’，这是‘全姿态模拟游戏操作座椅’，这个是‘高沉浸式VR游戏眼镜’。”
柳如烟一一将这三样游戏外设，和游戏操作仔细讲解了一遍。
斯皮尔伯格听的，嘴巴就一直没合上过。
他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叹。
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些设备，如同在抚摸一件件艺术品。
“柳，暴雪娱乐……真是太伟大了。”
斯皮尔伯格由衷地感叹：“这已经超越了游戏的范畴，这是真正的沉浸式体验！
这款游戏要是上线，全世界的玩家都会为之疯狂的！
这简直就是……就是《头号玩家》里的‘绿洲’在现实中的雏形！”
“别感慨了，”柳如烟笑着打断他，“不亲自感受一下，你永远不知道这款《解限机》有多伟大！”
她熟练地帮斯皮尔伯格穿戴好所有装备，自己也利落地换上。
当VR眼镜戴上的瞬间，周围的现实世界瞬间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科幻感的巨型机甲格纳库。
“欢迎来到《解限机》！”柳如烟的声音通过内置通讯传来，带着一丝兴奋。
接下来的日子，这两位在现实世界中呼风唤雨的大佬，在《解限机》的虚拟世界里，彻底变成了两个“菜鸟”。
斯皮尔伯格操纵着笨重的机甲，走路同手同脚，开枪打不准目标，还经常被突然出现的怪物吓得哇哇大叫。
完全没了大导演的矜持。
柳如烟虽然比他熟练些，但也经常因为操作失误，和斯皮尔伯格撞成一团，或者一起掉进虚拟的深渊。
“左边左边！快躲开！”
“啊！它冲过来了！柳，救命！”
“别慌，用火箭弹！……哎哟，你打中我了！”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本该严肃认真的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从游戏室里传出的阵阵大呼小叫和爽朗的笑声。
两人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在全新的虚拟世界里探索、冒险、互相“坑害”，玩得几乎疯了。
这段意外的“游戏假期”，不仅让斯皮尔伯格对暴雪娱乐的技术实力有了更直观、更震撼的认识。
也为《人工智能A.I.》的后期制作注入了更多新鲜的灵感和狂野的想象力。
他甚至在游戏过程中，不断喃喃自语：“这里可以这样拍……这个效果可以用在……天啊，太棒了！”
而柳如烟，也在这纯粹的娱乐中，暂时放下了肩头的重担，找到了久违的放松和灵感碰撞的乐趣。
暴雪娱乐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但偶尔停下来，在虚拟世界里当个“菜鸟”，感觉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