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班,秦淮茹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轧钢厂,回到四合院里第一时间就探听到了傻柱回院的消息,为了给舔狗更好的情绪价值,她连随身携带的军绿色帆布包与饭盒都没来得及放回家里就掀开何家房门口的帘子推门而入。
秦淮茹一进门走到床边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传入鼻中,当即眉头微微一皱,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对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傻柱轻声问道。
“柱子,柱子,你怎么样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啊?”
“要不要去医院?”
“我带你去医院吧?”
睡得迷迷糊糊的傻柱渐渐被摇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心爱的“秦姐”赫然站在床边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立即强撑着身体用虚弱的语气回答道:“秦姐?我,我没事,我就是困了,睡了会觉而已~”
他可是自诩四九城老爷们,从成年以后在四合院乃至于周边胡同里都是要面儿的主,自然而然是不可能愿意在秦淮茹面前袒露在保卫处里遭受的折磨,更不可能会承认刚才他是因为过度疲惫才昏睡过去的。
见状,秦淮茹嘴角扯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走到饭桌旁拿起暖瓶倒了一杯温水再次回到了床边递了过去,关心的说道:“来,柱子,先喝点水吧。”
“哎。”傻柱满脸感动的双手接过茶杯,在触碰到那双小手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有着莫名心动的悸动,端起茶杯就咕噜咕噜的将温热的白开水灌进了有些干燥的喉咙里。
“柱子,你在保卫处里受苦了吧?”
“怎么瘦了那么多呀?”
“你回来以后吃饭了吗?姐给你熬小米粥喝吧?”秦淮茹故作心疼的责怪道:“你被放出来了为什么不托人给姐带个话啊,姐都担心死了。”
白月光第一时间的关心问候,对于舔狗而言尤为致命。
秦淮茹的话刚落下,傻柱心里就感动得眼眶都差点湿润了,在保卫处里的半个月,给他的感受简直堪比度日如年,尤其是赵山河那个有些神经质的家伙,时不时的半夜就会让人把他带去审讯室里观摩那些遗老遗少或是黑市团伙的审讯。
那副血腥的画面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他在半个月里整宿整宿的做着噩梦,总是梦见自己被上刑的画面,吃又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之下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脸上的黑眼圈更是漆黑无比。
“嗨,我没事,马华陪我回来的,你这不是在上班嘛,我又没多大的事,所以就没想麻烦你。”
“我吃过饭了,不饿!”傻柱兴高采烈的咧嘴一笑继续说道:“我就是困了而已,睡了一觉就好多了。”
说着话时,他为了证明自己身体无碍直接就翻身坐在了床上将鞋给穿上之后站了起来原地蹦了两圈。
“好好好,没事就好,但是在保卫处里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柱子,你先歇着,姐刚急着看你,还没回家放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