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七月一本正经道:“没有那种药,我是骗人的,我给钱多富喂的是泻药和呕吐药!”
周晴嘴角抽了抽,对七月竖起了大拇指。
翌日上午,周晴拿着盐运使的印信,带着七月和令狐廷,来到盐课司。
盐课司门口的管事老头还在打瞌睡,见到周晴,只睁开一只眼睛。
见周晴穿得普通,便没好气道:“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本姑娘来此接任盐运使,麻烦老丈把门打开。”
听到这话,门房大爷两只眼睛都闭了起来,前几天就听四位公子说盐运使大人已经来了,现在住在客栈里,那四位公子整天围着她转。
这个女子口中说着来接任盐运使,一看就是骗人的,这年头骗子不少。
就她那样,一个黄毛丫头,哪里像盐运使,笑话。
“去去去,哪里来的毛丫头,竟敢冒充盐运使,咱们盐运使现在正在客栈休息呢!”
“老丈,我真的是盐运使!”周晴刚想拿出印信,却被大爷推一把。
“呸,你是盐运使,我就是巡盐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来冒充咱盐运使大人,你给我滚远点。”
周晴见这老头给脸不要脸,也不再客气,对七月道:“七月,门房出言不逊,辱骂本使,你且将他拿下,革职不用。”
“就凭你,什么东西。”门房老头啐了一口,双眼终于睁开了,眼神中透着浓浓的不屑。
七月也不惯着他年老体弱,像拎小鸡一样将门房拎到周晴身边。
周晴很合时宜地掏出盐运使印信,说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门房识得一些字,看清楚了印信上面那盖着鲜红色印章的盐运使三个大字,顿时浑身一哆嗦。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大人就到了小的这次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给过你机会了,七月,把他给我丢远点,我不想看到他。”
“是,姑娘!”
令狐廷在一旁得意地笑,“嘿,得罪我姑姑,活该。”
走进盐课司,里头陈设繁复,各种昂贵的实木家具,墙上挂着名人字画,葛总花瓶古玩点缀其间。
里头小厮丫环来回穿梭,各忙各事,见到周晴接任进来,只是拱手示意,并未前来追问,毕竟盐课司来往的客人太多了。
周晴看着眼前场景,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了某个王公贵族之家。
令狐廷走进屋内,拿起一个天青色瓷瓶忍不住啧啧称赞:“这可是前朝的青花瓷,皇上那都没有几件,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
周晴眼睛都看直了,她摸索着瓷瓶,问道:“这个能卖多少钱?”
“价值连城。”
周晴眼珠子一转,打算今晚就动手将瓶子藏起来,等以后换个好价钱。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笑谈声,四位公子簇拥着一位姑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