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难道真以为苗娇娇愚蠢至极吗?还是说,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既可怜又可悲之人呢!”苗娇娇那双如鹰般锐利而冰冷的眼眸紧紧锁住叶天,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面对苗娇娇那凌厉的眼神,叶天只能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苦笑,并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愿对此发表任何评论。
然而,苗娇娇似乎并未打算轻易放过叶天。突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追问道:“哦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之前听雅芝提起过,她曾派人在你的座驾里安装了一枚定时炸弹,企图将你置于死地。可为何最终却没能成功呢?莫非你有什么特别的能耐不成?”
叶天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屑一顾的神情,淡淡地回应道:“凭你们那点雕虫小技,也妄想与我抗衡?未免太过天真可笑了吧!实话告诉你,若不是看在某些人的面子上,区区几颗炸弹岂能伤得了我分毫?”
听到这里,苗娇娇心中不禁暗自一惊,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继续威胁道:“哼!算你运气不错,从出生到现在,据雅芝所言,她已经尝试数十次之多,一心想要取你性命,可惜每次都让你给侥幸逃脱了。只可惜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任你再怎么神通广大,也绝对无法躲过此劫!”
紧接着,苗娇娇咬牙切齿地补充道:“而且,听闻雅芝和浩天二人皆已被你逼迫得走投无路,不得不背井离乡、流落海外。今日只要能将你斩杀于此,也算是替我的宝贝女儿以及外孙报了血海深仇啦!”
“看来你对女儿和外孙确实关怀备至。”叶天语气平静,眼神却透着刺骨的寒意,“可惜,我要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们现在身处缅甸的生化基地,在米国国防部长的精心照料下,早已不成人形。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将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骨骼被重组,神经被改造,连最基本的意识都被抹去,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生化兵器。”
他缓缓抬起眼帘,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作为旧识,我实在不忍心看他们继续受苦。所以...我亲手给了他们一个痛快。现在,他们终于解脱了。”
“你...你这个畜生!!!”苗娇娇的尖叫声撕裂了空气,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瞬间扭曲变形。她的瞳孔剧烈收缩,眼中布满血丝,仿佛下一秒就会渗出血来。
修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她却浑然不觉。
“我要将你千刀万剐!”她的声音因极度愤怒而颤抖,“不仅要抽筋剥皮,还要把你的魂魄囚禁在九幽炼狱,让你永生永世承受业火焚身之苦!”周身骤然爆发出骇人的杀气,连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地面以她为中心龟裂出蛛网般的裂痕。
就在这时,叶天只见眼前闪过一道银光,原来是她的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柔软的长剑。
那把软剑在灵气的灌注和滋养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眨眼间便由原本弯曲的形态变得笔直无比,与此同时还散发出令人胆寒的阵阵寒光。
“受死吧,小杂种!”苗娇娇突然间怒声咆哮起来,手中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叶天疾驰而去,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划过天际。
刹那间,凌厉无匹的剑气呼啸而出,其气势磅礴浩荡、锐不可当,宛如长虹贯日。
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那股强大至极的威压竟然将四周的空气都压迫得爆裂开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异常尖锐刺耳。
而那些堆积如山的积雪也无法承受如此骇人的剑气威压,纷纷四散飞扬开来,就好似遭遇了一场猛烈至极的十二级台风袭击一样,整个场景看上去惊心动魄到了极点。
毫无疑问,这一剑所蕴含的威能绝对堪称恐怖如斯,远远超出了普通陆地神仙境强者所能施展出来的剑术范畴。
仅仅只是凭借着这道剑气来判断,苗娇娇的真实修为境界恐怕至少已经达到了天人境巅峰阶段。
面对如此凶猛霸道的攻势,叶天自然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他立刻全力以赴地调动起体内的所有灵气,并源源不断地汇聚于体表形成一层又一层坚固厚实的防护层,试图抵挡住对方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的剑气冲击。
只听得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响起,仿佛要将整个天地撕裂开来一般。剑气如同一颗闪耀着璀璨光芒的流星,以惊人的速度朝着防护层疾驰而去。刹那间,整个泰山之巅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烈摇晃起来,剧烈地颤动不止。玉皇庙上方那些精美的琉璃瓦也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震动,纷纷从屋顶滑落下来,摔得粉碎。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伴随着清脆的“锵”声响起,剑尖与防护层猛然相撞,迸发出无数耀眼的火花。那瞬间绽放出的绚烂光彩,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般夺目。而原本笔直锋利的软剑,此刻却如同失去弹性的弓弦一般,迅速弯曲成一道夸张的大弧度,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更糟糕的是,软剑表面竟在眨眼之间爬满了细密的裂痕,这些裂痕就像蜘蛛网一样蔓延至剑身各处。下一瞬,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整把软剑竟然从剑尖处开始,一寸寸地崩裂破碎,最终化作一地细碎的金属粉末飘散在空中。
目睹此景,苗娇娇不禁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愤怒之色。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喉咙里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小杂种,你这个挨千刀的家伙,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因为这把软剑对于苗娇娇来说意义非凡——它乃是她敬爱的师父静娴师太所赠之物,承载着龙门教派数千年来的荣耀与传承。如今,这般稀世珍宝就这样毁于一旦,怎能不让她痛心疾首、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