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楚枝还在嘴硬。
许甜甜来劲了,说个不停:“楚楚,男模哪有男大香啊。”
“小奶狗啊,情绪价值拉满,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你春心荡漾。”
“男模还得花钱呢,而且还没男大干净,这多好。”
“上!离婚后,不要把二十五岁以上的男人放在眼里。”
桑楚枝都要把吸管咬烂了。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藏起来。
许甜甜笑眯眯的跟他们搭讪:“你们多大呀,成年了没有,姐姐们可不想违法犯罪呢。”
白t恤男回答:“刚满二十,放心吧姐姐。我们正准备玩桌游,缺人呢,来来来,一起嘛。”
他十分熟练的把酒杯跟她们三个人轮流碰了碰,仰头一口喝尽,然后热情的邀请着。
很快,两桌拼成了一桌。
玩得不亦乐乎。
商聿洲和傅庭臣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男男女女,有说有笑,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惊呼,沉醉忘我。
桌上摆满酒瓶。
连一向清冷的宁芷,都笑得合不拢嘴,兴趣十足。
还是男大香。
这上了年纪的男人……
哪有这种青春活力啊。
商聿洲站在酒吧外,隔着窗户玻璃,清清楚楚的看着桑楚枝的一举一动。
他面无表情。
傅庭臣反而情绪激动,酸不溜秋的说道:“敢情女人都喜欢这款啊,看她们一个个乐的。”
“谁点的。”商聿洲问,“嗯?”
“你问我,我问谁?”
“我们楚楚没有这种人脉。”
傅庭臣:“我们阿芷洁身自好爱惜羽毛。”
商聿洲和傅庭臣对视一眼。
那就是许甜甜干的了。
许甜甜是做商业公关的,什么社交酒局,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人脉广的很。
所以……
自然而然,这个黑锅就扣在她头上了。
许甜甜刚输了一把游戏,正要喝酒的时候,“阿楸阿楸”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觉得后背有点毛毛的,四处看了看,也没有发现异常。
可能是空调太冷了吧。
商聿洲抱着双臂,身影隐在路灯下。
“我是不能进去,也不会去阻止。”商聿洲说,“傅庭臣,你上。”
“我上就我上。”
傅庭臣早就忍不了了,拔腿就走进酒吧。
商聿洲淡淡的观察着。
宁芷走了,这局应该就散了吧。
如果楚楚还想继续玩的话,回家……
有她受的。
他平时太惯着她了,也该让她知道“家法”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