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觉得怎样？”
面对莫莉突然的询问，姜佑先是一愣，即刻笑道：“莫总在考察我这个新任总裁到底合不合格吗？”
“只要是对国家有利，能增强我国军队实力的事，就是好事。我觉得作为民企应该大力支持。毕竟只有大炎的国防力量强大，我们才能安心的工作和生活。”
莫莉闻言，美眸盯着他的脸庞，眼底闪过几许复杂的幽光。
幽光转瞬即逝，她似乎没有想到姜佑在这件事上如此坦率。
“哈哈哈哈，姜总对我们部队的支持和理解，令我们很感动。”上校浑厚的笑声在会议室内响起。
“军民鱼水情一家亲，合作还是要按章办事。部队需要老百姓的支持，也绝不会让老百姓吃亏。”
“接下来我们可以就细节问题，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莫莉向上校投以抱歉的目光，拿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莓莓，妈妈在开会，有什么事？”
“妈，我们今天要开家长会的事你忘记了？”
“家长会？现在？”
她迟疑片刻，表情带着一丝为难和愧疚，沉默两秒继续开口：“妈妈有重要的客人，稍后再给你班主任打电话。”
“你总是这样，我是你女儿，公司重要难道我就不重要了吗？算了，也不是第一次，我怎么还对你抱希望呢，真傻。”
“莓莓？”电话传来忙音，莫莉黛眉紧拧。
女儿前两天跟自己说，今天上午学校要开家长会，但是事情总有这么巧。她分身乏术啊。
如果她爸还在——
莫莉扭头看向身边的姜佑。
“姜总，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莫总请讲。”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实在走不开，能请姜总替我去十五中学，到我女儿莓莓初二（1）班开个家长会吗？”
莫莉语气纠结，换个人，她不会开口。
在晶智科技，熟悉铁娘子的人都知道，她平时把全大局，做事雷厉风行。
极少有这样开口求人的时候，哪怕面对的是总裁。
姜佑摸摸鼻子，“莫总，你是认真的么？我对你女儿的情况完全不了解，去了会不会露馅？”
开家长会没什么，他怕自己去了露馅，帮倒忙。这时候叫个滴滴代开或许更靠谱。
“姜总，你就说是她叔叔。我保证老师不会说什么。我女儿也会认可的。可以吗？”
“这是我女儿相片。”莫莉从随身包里抽出一张母女合照给他。
“为了公司和国防建设，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姜佑起身，面色严肃接过照片离开，不清楚的还以为他要上战场。
“哈哈，莫总，你们这位姜总可真幽默。是位好总裁。”上校被姜佑逗乐。
莫莉美艳的脸庞微微泛红，“上校，我们继续。”
姜佑驱车前往第十五中学。
作为城中区老牌名校，十五中一直是壶城初中教育的标杆。
宾利开进停车场，里面已经几乎停满车辆。
有两三个中年人从各自的车里下来，大概跟他一样，是最晚赶到的那类家长。
姜佑走过操场，在教学楼转角处听见有吵闹的声音。几个学生叫骂的言语里，他听见了戴莓莓的名字。
朝声源靠近，入眼是四名女学生和两名男学生在围堵一名女学生。
她蹲在墙角，头发被一名嘴里叼着烟的女学生拽在手里，露出嘴角一抹殷红的伤疤。
“戴莓莓？”
听见有人叫自己，戴莓莓扬起倔强的小脸，在看到姜佑面容的那刻，眼泪禁不住从眼眶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