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目光如炬,静静地凝视着陈总,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陈总,我观你面相,天庭饱满,地格方圆,本是富贵之相,且依我推算,你今年应当是43岁了。”
陈总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连忙点头,语气中满是钦佩:“对,苏大师你算得太准了。”
阿赞林轻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还有,你这辈子财运亨通,在商海之中可谓顺风顺水,这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然而,有一事却成了你心中的隐忧,那便是你至今无子嗣。
无论你和你夫人如何努力,就像辛勤播种,却始终不见收获。”陈总听闻此言,神色黯然,长叹一声说道:“苏大师你算得太准了。
确实如此啊,这些年我们夫妻为了要个孩子,不知费了多少心力。不管我怎么努力,可就是怀不上孩子。”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们不知道去医院检查过多少次,医生都说我老婆和我的身体都没问题,我的小蝌蚪各项指标也正常。
可这孩子,就是迟迟不来。真的是奇了怪了。为了这事,中药、西药吃了不知道多少,各种偏方也试过,针灸推拿、理疗,凡是能想到的法子,我都不知道试了多少次,可依旧毫无用处。
你说我这年纪了,要是没有孩子,这以后死了怎么办。这么大的家业,难道就无人继承了吗?
唉……”陈总说着,脸上满是无奈与忧愁。
阿赞林看着陈总,神色严肃地说道:“苏大师你既然看出来了,求求你帮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只要能让我有个孩子,多少钱我都愿意花。”阿赞林微微点头,说道:“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我来算一算。”
陈总赶忙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阿赞林闭上双眼,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开始认真推算起来。
只见他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微微点头,仿佛在参透天机一样。。
过了好久,阿赞林终于缓缓睁开双眼,神色凝重地说道:“这是因为你前世是屠夫,杀业太重,宰杀了太多的生灵,因此这辈子便没有子嗣后代。
”陈总听闻,心中一沉,脸上满是绝望之色。然而,阿赞林话锋一转:“但是呢,也不是没有转机。”
说到此处,阿赞林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下来。
陈总一听,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赶忙起身,恭敬地说道:“还请苏大师指点迷津。
”原本你的财运和福运就剩下三十年了,三十年后你会经历一次大劫难。
阿赞林呵呵一笑,故作高深莫测地说道:“但是你的转机来了。”
说着,他缓缓伸出手指,指向娜塔莎怀里正安静睡着的孩子,说道:“把这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这孩子的生辰八字与你极为契合,旺你。
不仅能让你的生意更上一层楼,还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福运。
你好好抚养这孩子,你的夫人很快就会怀上孩子。
你本来命中无子嗣,但是这孩子的出现,给你带来了转机。
这孩子有逆天的气运,若好好培养,能让你陈家再旺一百年。”
阿赞林稍作停顿,接着说道:“若是你的孩子是女孩,那就让这两个孩子结为夫妻,亲上加亲;
如果是男孩,那就做兄弟,相互扶持。如此一来,你的生意必将蒸蒸日上,越发兴隆。”
陈总一听,顿时双眼发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在香港,人们最信命运这种东西了,如今听阿赞林说这孩子旺自己,陈总心中已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培养这孩子。
“多谢苏大师指点迷津。多谢苏大师指点迷津。”陈总激动得连连感谢,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苏大师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把这孩子培养成才,绝不辜负苏大师的一番苦心。”
陈总说着,目光温柔地看向小娃娃,接着说道:“还请苏大师给这孩子赐一个名字。”
阿赞林闻言,再次闭目推算起来。过了一会,他睁开双眼,微笑着说道:“这孩子就叫陈耀祖,取光宗耀祖之意。
希望他将来能有所成就,为陈家增光添彩。”“好,好,好啊。好名字。”
陈总一听,拍手称赞,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多谢苏大师。”
陈总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娃娃,轻轻地抱在怀里。
此时,小娃娃在陈总温暖的怀抱中,睡得正香,那粉嫩的小脸,仿佛带着无尽的希望与未来。
命运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奇妙,谁能想到,这在乱葬岗意外发现的孩子,竟与陈总有着如此奇妙的缘分,仿佛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陈总听阿赞林这么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悄然指向深夜,便欣然应道:“好嘞,苏大师,时间确实不早了,那咱都早点休息,期待明天能顺利解除这该死的血魂降。”
说罢,他满脸笑意地将怀中睡得正香的小娃娃,小心翼翼地交给一旁等候的小护士,还不忘叮嘱道:“照顾好这孩子,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我。”
随后,转身对阿赞林说道:“苏大师,您也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全指望您了。”阿赞林微微点头,几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悄然过去,没有任何异样,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阿赞林早早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晚上解降所需的物品。
最为瞩目的,当属那口漆黑的大棺材。这棺材可是他加急从其他地方买来的,选用的是槐木精心制作而成。
槐木,自古以来便被视为通阴之物,在降头之术里,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阿赞林深知此次解降责任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拿出早已备好的笔和特制的符墨,那符墨黑得如同夜幕,仔细一看,其中竟还掺杂着隐隐的红色,那是乌鸦血。
阿赞林手持毛笔,神色凝重,笔尖轻点,墨汁缓缓晕开,在漆黑的棺材上留下一道道神秘的痕迹。
他的笔触沉稳而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独特的力量。
随着经咒符文逐渐显现,那原本就透着阴森气息的棺材,愈发显得诡异无比。
符文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棺材上微微闪烁,与墨中的乌鸦血相互呼应,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凑近细瞧,符文的线条犹如扭曲的蛇虫,似乎在缓缓游动,又像是一张张痛苦挣扎的鬼脸,仿佛被禁锢在这棺材之上,发出无声的哀号。
画完棺材,阿赞林并未停歇,又取出一匹白布。
他再次挥动手中的笔,在白布上画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经咒。
白布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符文像是要挣脱束缚,呼之欲出。
每一个符文都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准备好这一切后,阿赞林在棺材前缓缓盘腿坐下。
他双手结印,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开始给槐木棺材施法加持。
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震颤,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盘旋涌动。
原本就诡异的棺材,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恐怖。
棺材表面开始浮现出淡淡的幽光,那幽光如同鬼火一般,忽明忽暗,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神秘而恐怖的色彩。
棺材上的符文经咒在幽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狰狞,仿佛随时都会从棺材上蹦出,释放出无尽的邪力。
整个房间都被这诡异的氛围所笼罩,仿佛变成了一个与阳间隔绝的阴寒之地,让人不寒而栗。
阿赞林抬眼望向墙上的挂钟,时针与分针悄然指向既定的时刻,他心中默想:“差不多了。
从别墅赶到鬼望坡乱葬岗路途遥远,得耗费好几个小时呢。
要是在路上耽搁了,错过了最佳的解降时机,可就麻烦大了。”想到此处,他神色一凛,转头对着小刘说道:“安排人把棺材抬到车上,咱们准备出发。”
“好嘞,苏大师。”小刘听闻,立刻转身,对着身旁几个虎背熊腰的保镖挥手示意,大声喊道:“你们几个,把这棺材抬到卡车上。”
“是!”保镖们齐声应道,声音洪亮而有力,在别墅的庭院中回荡。这十个保镖身材魁梧壮硕,平日里训练有素,执行任务向来雷厉风行。
他们迅速围拢到那口漆黑的棺材旁,接着用麻绳绑住。
拿出抬棺材的工具。开始用力一抬。抬不动。太重了
按常理来说,这空棺材本不该太重。之前从丧葬店买回来的时候,同样是这十个保镖轻轻松松就将棺材从车上抬下。
可如今,经过阿赞林施法加持过后,情况却截然不同。
当他们试图抬起棺材的瞬间,只感觉一股沉甸甸的力量压来,仿佛这棺材不再是普通的木制容器,而是一座小山丘。
保镖们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为首的保镖队长阿威咬了咬牙,大声喊道:“大家加把劲!1、2、3,一起用力!”十个人憋足了劲,齐声怒吼,脸都因用力过度而憋得紫红,双脚紧紧蹬地,地面都被踩出浅浅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