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狠狠撕扯着,发出了犹如受伤野兽一般的凄厉哀嚎。
那声音穿透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他的身体如同疯了一般拼命挣扎,众人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抓住他的身体,可即便如此,仍感觉他的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操控。
就在众人努力控制陈总的时候,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猛然从陈总身上散发出来,那味道浓烈得仿佛粪坑突然爆炸,直往众人的脑门冲去。
这股恶臭实在太过刺鼻,几个护士本就心理承受能力较弱,一下子就受不了,纷纷捂住口鼻,弯下腰去,“哇”的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那呕吐的声音和刺鼻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和恐怖。
而此刻,在离陈总别墅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大树上,一个浑身黑袍的降头师正静静地坐在树杈上。
他隐藏在繁茂的枝叶之间,一双眼睛透过层层树叶,死死地盯着别墅的一举一动。
这个位置经过他精心挑选,距离别墅既不会太近而容易被发现,又能保证对别墅内的情况进行有效监视。
尽管距离稍远会使降头术的效果大打折扣,但这也是他权衡利弊后的无奈之举。
突然,黑袍降头师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愤怒。
作为降头师,他敏锐地感应到有人正在破解自己给陈总下的降头术。
在降头师的世界里,降头师之间的斗法存在着一种神秘的感应。
就好比,如果A降头师给别人下了降头,而b降头师前去解降,那么A降头师就会立刻感觉到头疼,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冲击着他的脑袋,这是降头师之间解降与反解降的一种奇妙联系。
一旦A降头师察觉到有人在解降,他就必须想尽办法阻止b降头师,因为一旦A降头师的法术被b降头师成功破解,那么他给别人下的降头就会如同回旋镖一般,反噬到自己身上,带来极其严重的后果。
所以,此时的黑袍降头师,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降头术被破解,他咬了咬牙,决定拼尽全力阻止这个正在解降的人,
在降头师的神秘世界里,这无疑是一场矛与盾的激烈争斗,结局往往取决于双方谁的道行更深。
这场较量如同在黑暗深渊边缘的惊险博弈,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凶险。
当A降头师察觉到b降头师试图破解自己下的降头时,一场无形的战争便悄然打响。
A降头师会动用浑身解数,施展各种诡异而强大的法术,试图阻止b降头师解降。
因为一旦A降头师成功遏制住b降头师的行动,b降头师必将受到A降头师的强烈反击。
这种反击绝非普通手段,而是带着降头术本身的阴毒与狠辣,足以让b降头师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以血魂降为例,这是一种极为高深且恶毒的降头术,其破解过程犹如在布满荆棘与陷阱的道路上摸索前行。
血魂降所蕴含的邪恶力量,不仅深深扎根于被施术者的灵魂与肉体,还构建起了一套错综复杂的防御机制。
任何试图解降的降头师,都如同闯入神秘迷宫的冒险者,不仅要面对迷宫中各种隐藏的危险,还要时刻警惕来自迷宫建造者——下血魂降的降头师的攻击。
这就是为什么许多降头师,哪怕面对雇主给出的天价报酬,看到这种棘手的血魂降,也会望而却步,不愿轻易插手。
毕竟,解降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在这个过程中,稍有不慎,降头师就可能引火烧身,将自己陷入无尽的麻烦与危险之中。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对于降头师们来说,无疑是一场赌博,而赌注却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多年修炼的成果。
陈总在东南亚四处寻找能为他解降的降头师,然而得到的却是一次次的拒绝。
那些降头师们并非不心动于丰厚的报酬,而是深知血魂降背后隐藏的巨大风险。
他们谁都不想因为一时的贪心,而将自己卷入这场可能带来灭顶之灾的旋涡。
所以,即便陈总心急如焚,四处奔波,却始终难以找到愿意为他冒险解降的人。
这场降头的危机,如同一片沉重的乌云,笼罩在陈总的头顶,久久不散。
在那棵参天大树的树杈上,黑袍降头师鲁士明紧紧皱着眉头,强忍着如万针攒刺般的头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浸湿了他的黑袍。
他颤抖着双手,迅速掏出电话,快速按下一串号码。很快,电话那头传来接通的声音。
“喂。老板。你下降的目标已经在找人破解我的血魂降了。”鲁士明咬着牙,艰难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听,瞬间急眼了,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与焦虑,对着电话大声吼道:“大师!不惜一切代价顶住!
一定要整死对方!钱不是问题,我给你加钱!加多少都可以!”
“好的老板。我会全力以赴。”鲁士明应道,随后挂断电话。他深知,一旦降头被破解,自己必将遭受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决定展开反击。
鲁士明伸手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串用横死之人的眉心骨制作出来的念珠。
这串念珠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他双手紧紧握住念珠,开始念起咒来。
随着他嘴唇快速翻动,一阵阵低沉而诡异的嗡嗡嗡经咒声响起,仿佛从地狱深渊传来的咆哮。
与此同时,别墅房间内的陈总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竟挣脱了众人的束缚。
他疼得在地上疯狂打滚,双手胡乱抓挠着地面,指甲都被磨得鲜血淋漓。
嘴里不停发出凄惨的哀嚎:“好疼好疼啊!大师,赶紧救救我!”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仿佛正遭受着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苏林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这样下去根本无法顺利解降。他转头对着一旁的医生急切地说道:“有没有安眠药,或者镇定剂?赶紧给陈总打一针,要强力的那种!”
“有!”一名医生迅速回应,立刻安排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小护士拿着强力镇定剂匆匆赶来。
“你们按住陈总!”苏林大声喊道。众人一拥而上,就好像在按一头发狂的野猪一般,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将陈总控制住。
小护士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瞅准时机,直接把针筒扎在陈总屁股上,接着快速推动活塞,将镇定剂注射进去。
随着镇定剂缓缓进入陈总体内,陈总那疯狂挣扎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双眼一闭,终于昏睡过去。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额头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此刻,在陈总的体内,一场无声却激烈的战斗正在上演。
阿赞林的降头虫与鲁士明的降头虫狭路相逢,互相碰撞、吞噬。
它们就像两支训练有素的神秘军队,在陈总的身体这个战场上展开殊死搏斗。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谁也无法占据绝对上风。这不仅是降头虫之间的较量,更是阿赞林与鲁士明两人降头技术的对决,究竟谁能技高一筹,此刻还是个未知数,一切都充满了悬念。
苏林见陈总总算安静下来,紧绷的神经刚稍稍放松,正准备集中精力继续给陈总解降,刹那间,一阵犹如钢针猛刺般的刺痛感从他的脑海深处传来,疼得他不禁闷哼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让他头疼不止,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娜塔莎见状,心中大惊失色,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稳稳地扶起苏林,焦急地呼喊着:“林,你怎么样?”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苏林强忍着那仿佛要将脑袋撕裂的剧痛,咬着牙说道:“我没事……能撑得住。”
话虽如此,可他的脸色却如同白纸一般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话音未落,两行鼻血顺着他的鼻腔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娜塔莎心急如焚,来不及多想,迅速从腰间抽出魔法杖。
她口中念念有词,魔杖顶端闪烁起幽邃的黑光,紧接着,一道道黑暗魔法的法阵如涟漪般不断在阿赞林的身上旋转开来。
这些法阵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如同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将阿赞林牢牢护在其中,不断抵挡着鲁士明那如汹涌波涛般的经咒反击。
感受到防御结界法阵带来的力量,阿赞林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他深知局势严峻,眉头紧皱,沉声道:“看来对方降头师实力不容小视。
对方用的是柬埔寨的控灵咒,想控制我的法术。”
说罢,他眼神瞬间坚定起来,不顾身体的不适,赶紧伸手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域耶。
他紧紧握住域耶,另一只手再次稳稳地按住陈总的额头,嘴唇快速翻动,开始念起咒来,试图反击。
很快,房间内传来阿赞林低沉而有力的嗡嗡嗡经咒声,与鲁士明那从远处传来的经咒声交织在一起。
两股霸道的经咒力量在空气中互相碰撞,产生出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仿佛空间都在这股强大的力量下微微颤抖。
这股力量的冲击让整个房间内的人都感觉头疼欲裂,仿佛脑袋里有无数只蜜蜂在疯狂地嗡嗡乱飞。
阿赞林深知此时情况危急,大声说道:“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对方的反击非常猛烈,我保护不了你们!”他稍作停顿,转头看向小刘,急切地说道:“对了小刘,你带人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
如果有,看看能不能抓住他。对方降头师不可能离别墅太远,要是他一直干扰我,我就没办法给陈总解降。”
“好。苏大师。我马上带人去!”小刘毫不犹豫地应道。
他神色严肃,一挥手,只见几十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般迅速出现在门口,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电棍,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走!我们找人去!”小刘一声令下,众人整齐划一地转身,迅速坐上观光车,朝着别墅外面疾驰而去,只留下一串引擎的轰鸣声在空气中回荡。
很快,小刘带着一群身着黑西装的保镖风驰电掣般地来到了别墅门口。
小刘神色严峻,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大声下令道:“大家分开找一找,仔细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
“是!”一群保镖齐声回应,声音整齐而洪亮,仿佛训练有素的军队。
他们迅速散开,如同一张大网般朝着别墅周围的各个方向蔓延开去,开始了细致而严密的搜寻。
此时,躲在树上的鲁士明远远望见一群气势汹汹的人朝着这边赶来,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失措,原本就因为头疼而扭曲的面容此刻更是显得狰狞。
他深知一旦被发现,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后果,于是吓得一下子赶紧停止念咒。
然而,在降头师的对抗中,这种一方突然撤咒的行为往往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