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大师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强忍着伤口传来的剧痛,目光看向丧彪,声音虚弱却又带着几分郑重地说道:“我现在身受重伤,实在是没办法继续帮你们报仇了。
这事儿急不得,得等我恢复了再说。这段时间,你们趁这个机会也赶紧让人去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对付你们青狼帮。
这背后之人手段如此狠辣,绝非善类,我们必须得弄清楚对方的底细。”
“好。大师辛苦了。”丧彪说着,赶忙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塞进翁大师怀里,眼神中满是讨好与感激,“这点心意,还请大师收下,就当是给您养伤的费用。”
翁大师微微点头,目光扫向阿赞潘和阿赞登猜那冰冷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悲痛,缓缓说道:“你们帮忙把我师兄弟的尸体送回去吧,我要给他们超度一下,让他们入土为安。
他们为了青狼帮,付出了太多……”
“好,大师您先忙。”丧彪恭敬地回应道,随后招呼几个小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翁大师,将他送离了这充斥着血腥与恐怖的病房。
接着,他又赶忙安排救护车,将阿赞潘和阿赞登猜的尸体送回三人平日居住的地方。
处理完这些,一个小弟忧心忡忡地走到丧彪身边,低声问道:“彪哥,现在老大死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丧彪神色凝重,微微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说道:“现在老大死了,这青狼帮不能群龙无首啊。
我就勉为其难担起帮里面的重担吧,以后青狼帮的大小事务,就由我来负责。”
“是,彪哥!”一群小弟齐声回应,纷纷对着彪哥马首是瞻。
此时的丧彪,看着众人对自己的服从,嘴角不禁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贪婪,仿佛在说“比Ak还难压”。
他心里默默想着:“狼哥啊狼哥,你终于死了。这下,这青狼帮终于轮到我做老大了。
哈哈哈哈,你的妻女我会‘好好照顾’的,你的老婆可真是个尤物,那滋味……啧啧。”
嫂子很润呢
就在丧彪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时,病房里突然又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只见那些病床上昏迷过去的小弟,竟和狼哥一样,毫无征兆地肚皮突然爆炸开来。心肝脾肺肾等内脏器官如同一堆烂肉,全部流了一地,鲜血将床单和地面染得通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和腐臭味道。
剩下的小弟们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尿不湿再次被尿湿。
平日里让他们去砍人,他们眼都不会眨一下,可面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鬼神之力,他们是真真切切地害怕了,一个个惊恐地瞪大双眼,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
“啊。彪哥怎么办?”一群小弟惊慌失措地纷纷围向丧彪,声音中带着哭腔,急切地询问着应对之策。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丧彪此刻也被吓得不轻,但为了稳住局面,他强装镇定,大声吼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先让医生收拾一下这残局。走,我们回总部。
现在老大刚死,人心惶惶的,以防万一会有其他帮派来抢地盘。
都打起精神来!”说完,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带头朝着病房外走去,一群小弟们则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仿佛生怕那恐怖的死亡气息会再次降临到自己身上。
阿赞林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斗法,终于成功将所有的降头全部施展完毕。
此时,屋内的气氛凝重而又带着一丝解脱后的轻松。
只见原本放置在地上的所有草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火焰点燃,瞬间全部自燃起来。
橘红色的火苗呼呼作响,迅速吞噬着草人,草人在火焰中扭曲变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那些被诅咒者的命运。
很快,草人便化为了一堆灰烬,袅袅青烟升腾而起,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缓缓消散在木屋的空气中。
阿赞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他面色略显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完成使命后的坚定。
他微微喘着粗气,看向一旁满脸期待的王先生,声音虽因疲惫而有些沙哑,却清晰地说道:“这些人都已经死了。你的仇,也算是报了。”
王先生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喜与激动,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他赶忙上前,紧紧握住阿赞林的手,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多谢阿赞林师傅!
若不是您出手相助,我恐怕这辈子都无法摆脱那些恶人的纠缠,更别提为家人报仇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阿赞林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客气。我也是拿钱办事,各取所需罢了。”他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走吧,折腾了这么久,大家都累了。
去房间休息一下,明天我把剩下的孤魂野鬼超度完了,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
“好。”王先生连忙点头应道。
阿赞林带着王先生和阿泰,朝着一个房间走去。这个房间十分简陋,狭小的空间里,地上仅仅摆放着几张凉席和几个有些破旧的枕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像样的东西。
由于这里地处深山老林,没有通电,整个房间只能依靠摇曳的蜡烛照明。
昏黄的烛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使得房间内的气氛显得格外宁静而又带着一丝朦胧。
三人走进房间,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般,累得气喘吁吁。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惊险刺激,从与降头师的激烈斗法,到最终成功报仇,每一个环节都让他们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此刻,疲惫如同潮水般向他们袭来。
他们各自找了个位置,躺在凉席上。阿赞林吹灭了蜡烛,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夜,格外的安静,只能听到三人微微的呼吸声。经过这漫长而又惊心动魄的一天,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很快,便在疲惫中沉沉睡去,一夜无话。
在这深山老林的小木屋里,他们暂时忘却了世间的纷扰与危险,沉浸在这难得的宁静梦乡之中。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只有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在蜿蜒的山路上回荡。
青狼帮的小弟们开着车,救护车紧随其后,如同一队来自地狱的使者,缓缓驶向那片隐藏在深山老林之中的神秘区域。
四周的树木在夜色中犹如张牙舞爪的怪物,黑影重重,仿佛在窥视着这支诡异的队伍。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被死亡气息笼罩的乱葬岗。
月光透过斑驳的树枝,洒下阴森的光影,让这片乱葬岗显得更加恐怖诡异。
一座破败的法坛静静地矗立在中央,周围散落着一些腐朽的棺材板和白骨,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悲惨故事。
几个医护人员在小弟们的催促下,战战兢兢地抬着阿赞潘和阿赞登猜的尸体,脚步沉重地走向法坛。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眼神中透露出对这片不祥之地的深深畏惧。
将尸体放置在法坛上后,医护人员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翁大师身着一袭黑袍,在月光下宛如一个幽灵。
他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对着一群青狼帮小弟缓缓说道:“你们去想办法帮我抓一百个童男童女,男女各五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