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锤80,小锤40(1 / 2)

夜色深沉,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

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刹车声,三辆黑色的轿车如鬼魅般急匆匆地停在医院门口。

车门猛地打开,一群神色匆匆的小弟鱼贯而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

小弟们迅速围到车后,恭敬地请出三个身着黑袍的人。

这三人便是青狼帮供养的赫赫有名的老降头师——翁大师、阿赞潘和阿赞登猜。

(如果按照修仙小说里面的实力划分,主角现在的实力才筑基期大圆满,这三个老降头师的实力最少都是金丹大圆满。

实力差距太大,所以主角打不过很正常,打不过肯定要摇人)年龄差距,经验差距

众小弟们不负所望,凭借着青狼帮庞大的人脉和众多人手,在这偌大的曼谷城四处搜寻,终于找到了这三位神秘的降头师。

毕竟,这三位降头师平日里行踪隐秘,若换作普通人,想找到他们绝非易事。

青狼帮的二把手丧彪,此刻心急如焚,他满脸堆笑,对着三位降头师恭恭敬敬地说道:“三位大师,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们老大和其他兄弟啊!

他们不知遭了什么毒手,现在情况危急,只有靠你们了!”丧彪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鞠躬,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三位降头师面色凝重,并未说话,径直朝着病房走去。

他们踏入病房,目光立刻落在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狼哥身上。三人围着狼哥,轮流仔细地检查起来。

不愧是经验丰富的专业降头师,只见他们时而闭眼感知,时而用手轻抚狼哥的额头、手腕,很快便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翁大师皱着眉头,缓缓开口说道:“狼哥这是中了尸油针降,还有腐尸降。这两种降头术都极为阴毒,看来对方是下了狠手啊。”

丧彪一听,心中大惊,赶忙再次恭敬地说道:“还请三位大师出手,务必解开这降头,青狼帮上下必定感恩戴德!”

三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随即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解开随身携带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大堆令人毛骨悚然的法器。

一个精致却透着诡异气息的小棺材被摆放在一旁,各种瓶瓶罐罐罗列开来,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一具人骨架被轻轻放置在桌上,空洞的眼眶仿佛在凝视着病房内的众人。还有那神秘的域耶,以及一尊面目狰狞的邪神像,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邪恶力量。

此外,香炉、蜡烛、散发着血腥气的动物内脏、浓稠的尸油、锈迹斑斑的棺材钉,甚至还有一块破旧的裹尸布等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堆满了一地。

很快,阿赞潘师傅手脚麻利地将法坛布置好。

只见他将蜡烛点燃,摇曳的烛光照亮了整个病房,使得原本就阴森的环境愈发诡异。

一群小弟们全部围在四周,紧张地看着三位降头师,大气都不敢出,仿佛生怕打扰到他们施法。

翁大师神情专注,他拔下狼哥的几根头发,用一张符咒小心翼翼地包住,随后放在烛火上点燃。

符咒燃烧殆尽,化为灰烬,他又倒入一些尸油,拿起一根棺材钉,在灰烬与尸油中缓缓搅拌均匀。

与此同时,阿赞潘和阿赞登猜也开始低声念咒,那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从遥远的地府传来,在病房内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整个病房内,只听见嗡嗡嗡的经咒声音,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耳边爬行。

阿赞潘从香炉中抓了一把香灰,轻轻丢进刚刚加持的尸油中,接着又从一个瓶瓶罐罐中取出一只蝎子。

那蝎子在瓶中不停地扭动着尾巴,似乎感受到了危险。

阿赞潘毫不犹豫地将蝎子丢进碗中,用工具将其捣碎,再用棺材钉搅拌均匀。不一会儿,一碗散发着刺鼻气味、颜色诡异的解降药水就制作完成了。

翁大师小心翼翼地端起那碗药水,走到狼哥身边,轻轻掰开狼哥紧闭的嘴。

阿赞潘和阿赞登猜一左一右迅速站在床头和床尾,再次开始念咒,声音愈发急促,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翁大师看准时机,将那碗药水缓缓喂进狼哥嘴里。

众人看着这恶心的东西一点点进入狼哥嘴里,都忍不住恶心地连连干呕。

“呃。呃。呃。受不了了。

好恶心。”小弟们纷纷捂住嘴巴,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狼哥开始有了动静。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接着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痛苦。

突然,他“哇”的一下开始狂吐起来。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这些呕吐物中竟然出现了一根根细细的绣花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不得不感叹,这降头术真的是太神奇了,同时也对三位降头师的高超技艺充满了敬畏。

此刻,阿赞林正静静坐在法坛前,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就在三个降头师于医院为狼哥解降之时,阿赞林的法坛上毫无预兆地突然冒出一阵阵白烟。

那白烟犹如鬼魅般升腾而起,迅速弥漫在整个小木屋内,带着丝丝寒意。

阿赞林察觉到异样,眼睛瞬间一眯,目光如炬,冷哼一声道:“哼,这是对方找人来破解我的降头术了。

看来对方实力还不弱,有点门道。”在降头师的世界里,斗法有着不成文却又人人遵守的规矩。

降头师之间,要么一开始就互不干涉,一旦出手,就如同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除非法术更为厉害的一方主动停手,否则双方只能拼个你死我活,绝无投降一说。这是降头师们在漫长岁月中形成的默认规矩,是他们在神秘法术领域的残酷“法则”。

阿赞林的目光紧紧盯着法坛上狼哥的稻草人,只见那稻草人头上的棺材钉正缓缓地往外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这无疑是对方正在全力施法,试图破解他的降头术。

阿赞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我让你破。想破我的降头术,哪里有那么容易!”

说罢,他迅速起身,从角落取出一个工地用的大铁锤。这铁锤看起来颇为沉重,上面还沾染着些许灰尘。

阿赞林双手握住铁锤,口中念念有词,“大锤80,小锤40,你跟我讲法术,哼,我可不只是懂法术,物理的力量同样能为我所用!”

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地发力,高高举起铁锤,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然。“磅磅磅”,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了三次下去。

伴随着这三声巨响,铁锤与地面碰撞,溅起些许尘土,仿佛整个木屋都为之震颤。而那狼哥草人脑袋上的棺材钉,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一下子没入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病房里,正在全神贯注破解降头术的翁大师,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啊”的大叫。

那叫声在寂静的病房中显得格外突兀,犹如夜枭的悲鸣。

只见翁大师的手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击中,瞬间变得血肉模糊,就像被真正的铁锤砸碎了一般,鲜血如泉涌般直流,整个手掌呈现出粉碎性骨折的惨状。

翁大师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哇哇乱叫:“快叫医生!快叫医生!”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护士们听到叫声,急忙跑出去呼喊医生。

不一会儿,医生急匆匆地赶来,看着翁大师的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立刻准备将他送往手术室进行紧急处理。

而原本在翁大师喂下解降药水后,还算清醒的狼哥,此刻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冲击,一下子又晕了过去,双眼紧闭,陷入了休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