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欲求不满还是欲求不满?
不,一定是因为大夏天泡澡的缘故!
“姑娘!”春兰此时也已经拿来干净帕子替她处理,口中喃喃道:“好好的,怎么就流鼻血了呢?难道是这汤药有问题?”
她赶紧道:“估计是天气太热了吧,上火。对,就是上火了。”
“不行,这流鼻血可不是小事。奴婢伺候姑娘这么多年,您这还是第一次。若真是这汤药有问题,那我们可不能再泡了。”
说罢便不顾秦烟年阻止,慌慌张张叫来下人,吩咐人去通知赵祁昀。
“我……”
秦烟年欲哭无泪,眼睁睁看着小丫鬟着急忙慌去叫人。
…………
刚过晌午时分,暑气正重,院儿里的蝉鸣声此起彼伏,没有半分停歇。
曲同安扔了一颗冰镇的去核荔枝在嘴里,悠悠然闭着眼躺在逍遥椅上。
在这国公府住了半月,他也不再跟人较劲儿,每日让人好吃好喝伺候着,时不时去街上溜溜。
可能也是年龄大了,反倒没了年轻时候的目空一切,性子也更软和。
冰镇的荔枝格外不错,够甜也够多汁。
曲同安眯着眼又抬手捡了一颗,刚放到嘴边,就有小厮小心推门进来,道:“曲神医,世子夫人那边出了点事,让您现在过去一趟。”
抿了抿唇,不悦道:“知道了。”
将手中的荔枝重新丢了回去,起身那一刻又捡了起来,扔进嘴里,曲同安这才满意的抬脚出门。
待他到了隔壁院子,才知道原来是秦烟年泡药浴时流了鼻血。
“师叔。”风青引着人进屋,口中道:“我和世子已经替人诊过脉,没什么问题,可为了稳妥,还是想麻烦师叔再看看。”
曲同安沉着脸,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秦烟年。
面相上看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脸色比前几日又好了不少。
对方此时正一脸尴尬的笑,小声道:“我觉得就是天太热了……可他们都不信……”
曲同安没有理人,在她旁边坐下,拉过手腕便仔细探脉。
片刻后又将人丢开,冷冷道:“没什么大事,欲火焚身而已。”
秦烟年:“……”
众人:“……”
秦烟年慌乱摇头,根本不敢去看身后的赵祁昀,只胡乱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
但是一屋子的人似乎都不信她。
天塌了也不过如此!
缓缓扫过众人,最后像发现救命稻草般对还算镇静的风青道:“风青,还是你最好。”
风青别过脸去。
秦烟年大受打击。
“好了,既没什么大事,老夫就先回去了。”曲同安起身,浑然不觉自己刚刚的话有何不对。
只是刚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淡淡道:“对了,养病期间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