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难得紧蹙起眉头。
他抬手扶上这个刺青，语气发凉：
“感觉很不好，他有没有告诉你这个体系的更多信息？”
阮妩思考了一阵，开口道：
“他说，这个体系只能链接一个人，而且生命也是绑定在一起的。”
“是吗？”
刺青的纹路，从开头一直到尾椎骨。
他的手也跟着一同纹路游走。
到这阮妩浑身战栗。
黑羽眯眼，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紧跟着开口：
“我看不止吧，只能链接一个，但并不代表解除枷锁就能立马找下一个。”
阮妩疑惑，“难道不是这样吗？”
黑羽笑了，“看来他故意没告诉你的啊，这个枷锁，只有契约者自然死亡才行，不然无法再找下一个……”
阮妩一愣，“什么是……自然死亡？”
她的语气听起来带着震惊。
他知道阮妩已经猜出来是什么意思了，但还是答了一遍：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生老病死……自然的死亡。”
不是被杀掉，而是人体达到生物极限后的自然死亡。
阮妩感到不可思议，“他知道这个条件，也还是选了我么？”
听见她的震惊黑羽轻笑出声。
“这个我哪知道，好了，不管你后面是要找他，还是怎样，现在要先让我高兴起来。”
“让你高兴？”阮妩嘴角扬起嘲谑的笑意。
紧接着转过身子主动朝他靠近。
见此黑羽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接下来阮妩就知道了，让他高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而她这么做恰恰满足了他的想法。
突然，他变得凶狠。
“啊”
“撕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阮妩震惊的抬起手，自己居然把沙发扶手一起掰裂了……
黑羽看了一眼笑着开口，“还是这么喜欢拆东西，为了修好那张床，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吗。”
阮妩尴尬的不敢看他。
“还不都是你，如果……”
“啊——”
“咔吧——”
下一秒阮妩捏在手里的扶手当场断成了好几截。
“我怎么了？”
这次对于他的逼问，阮妩抿唇没再说话。
她咬紧牙关，嘴里还是止不住传来声声琐碎。
而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就是喜欢折磨。
阮妩终于承受不住。
“别这样了，饶过我吧。”
说出这句话的声音弱到她都不敢相信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好。”
黑羽捏住阮妩的下巴，再次往前一推。
“啊——”
而他捏在下巴的手趁势落入。
这样的情形让嘴巴大张。
一声声碎音只能从中散发。
阮妩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只能感受到自己好像正朝着不可挽回的境地陷入。
就快要被一点点被吞噬了。
这种恐惧放大，让阮妩全身都开始颤抖。
眼泪也紧跟着在混乱中流下。
明明很奇怪了，但她耳边依旧能够听见黑羽响在耳边的呼吸声，一遍遍，将她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啊啊啊”
阮妩终于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也在此刻眼前笼罩的黑暗破开，浓稠的味道让阮妩意识清醒了一点。
“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