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找的那两个人是他的意思么？找他们做什么？”
阮妩撇过头，“你又不帮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黑羽败死再次粗暴的一推。
这回阮妩痛的尖叫一声，什么都招了。
“跟他的家族有关，现在其实也不是风作，而是他的第二人格诱色，不知道他在家族经历过什么，对他的影响很深，所以第一件事是想要找到他的弟弟吧。”
黑羽败死摸上阮妩的脸，笑着开口：
“早这么乖不就行了吗？本来没必要让你受这些委屈的……”
说着他抬起阮妩的下巴，脸上摆出一副爱怜的姿态。
阮妩看见恶心的想要作呕。
上次让他不要用异能逼问自己，结果这次就改用了更加恶劣的手段。
刚想说小气，只是刚吐出一个字就立马改口了。
“总之，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而且你一开始也跟我装路人啊，不然我也不会……”
说到一半黑羽败死突然抿紧了唇，这么久她也多少摸清了他的习惯。
知道这是又触他怒火上了，阮妩赶紧闭嘴。
“装路人？”他冷笑一声，当即掰正阮妩的身子。
两人面对面，更加羞耻，但阮妩也直面到他脸上的怒火。
只见他愤怒的开口：“一开始装路人的是你！如果我不问，你又准备不告诉我是不是！”
阮妩眉头紧蹙，“为什么你总是很在意这种事情，明明你已经知道了却还要我多此一举说出来……”
说到这看着他越来越暗沉的神色阮妩再次住嘴。
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越来越紧，好像以此发泄自己的怒火般。
而另一股感受也越来越来浓稠。
黏黏糊糊。
阮妩强撑住不呼出声，而黑羽却像是故意般再次推向她。
这次阮妩再次尖叫出声。
“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都会主动告诉你的，不管你知不知道。”
这回黑羽败死脸上的阴沉终于有所松动。
他愉悦的点点头，“嗯，没有其它要交代的了？”
听他这么一问，阮妩突然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她面带犹豫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开口：
“他问我，你是想压抑到死，还是做一个情绪正常的疯子。”
当初让阮妩愣神的话，黑羽败死听见却当即轻笑出声。
见他这模样阮妩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他嘴角挤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的回答呢？”
阮妩摇摇头。
“我没有回答，”说着她试探的看向黑羽，“如果……某一天我真的变成了只会杀戮的疯子，你会怎么样？”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笑着开口：“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都想听。”
“那我先说真的吧。”
他尾音拖长，右手慢慢放到了她的脖颈上。
“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
即便做着亲密无间的事，但阮妩还是浑身寒毛直竖。
那眼神满是寒芒，不带一点感情。
他说的是真的！
她带着颤抖的尾音开口，“那假的呢？”
他视线一转，“假装悲伤，保证让你无法察觉的杀掉你。”
阮妩疑惑，“有区别吗？”
“有啊，看见我眼底的悲伤，多少应该会好受一点吧。至少杀掉你，我很难过。”
阮妩笑了。
“但不还是假的吗？”
他像是早已准备好这个回答一样，秒答：“那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