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刚吃的萨其马宵夜顿时狂呕一地。
“你,你们是何人?”
“晦气!”郡主厌恶地皱眉。
家明心情爽快,笑看木兰:
“这清朝的宵禁制度就是好。”
“大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
走近钱坦,猛踹其懵懂狗脸一脚,吩咐道:
“把他拖进后院房中。”
话音刚落,刚装好门板的子期便一把揪住钱坦后领,边走边骂:
“敢作假证,污蔑美人。”
“今天非得脱你几层皮不可。”
钱坦一听,大骇,心中瞬间明白来人所为何事。
脸上白紫交替,口中不断求饶:
“好汉小姐们,饶了我吧。”
“我也是被逼无奈呀,呜呜呜……”
话不多说,泪水鼻涕却早已糊满全脸。
郡主越发憎恶,娇口儿哼哼骂道:
“管你那许多。”
“做了恶事便要承担后果,连同你家人孩子一起。”
“啊!不要啊……”
砰……
钱坦被狠狠掼在卧房地上。
“你,你们是谁?”床上新娶的填房翠花,怀抱两岁小儿。
见家中生人闯入,脸色大变。
木兰家明对视,这下不好办……
“来,把这五斤砒霜吃下。”家明从店铺前厅取得,递至钱坦跟前。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钱坦只是一味地磕头哭求。
“你也看到,我还有妻儿,何况假证罪不至死啊。”
“嫌少?还是饱了吃不下?”
家明不搭理他,径直走到床边,一把薅住翠花长发。
“啊……疼。”
“放开我娘!”翠花儿子大叫。
“再不闭嘴就杀你儿子。”
瞬间鸦雀无声。
家明拖过翠花,仔细打量:
年芳十八,皮肤细腻,凹凸有致。
八成是钱坦使银子买来的女人。
一把扔在药店店主身旁。
“你若不吃,便由你夫人和儿子替你吃。”
“五斤不够,那便再来五斤,量大管饱。”
“呜呜,呜呜……”
钱家三人抱头痛哭,俨然已知今日必有一死。
“叫你不要害人,不要作假证。”
翠花边哭边打钱坦,悲伤欲绝:
“可怜孩子,才两岁啊。”说罢转身爬至家明身下,抱其大腿,仰面哀求:
“求求你了,公子。”
“饶我儿小命吧,这砒霜,我们夫妻俩吃下便是。”
家明见她眉清目秀,生得标致,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少废话。”郡主揪住翠花,猛地甩到角落。
“哇!……”两岁小儿大哭,扑向他娘怀中。
“公子,要不如此?”钱坦有样学样,也爬到家明脚下。
腆起一张老脸,谄媚笑问:
“就让我婆娘把那五斤砒霜吃了,以此向小白菜杨乃武谢罪。”
“我留下抚养孩子如何?”
“好主意啊!你还真乃人才!”家明欢喜大叫,望向子期,手儿一挥:
“就这么办。”
……
“你到底哪里人,叫何名?”
家明一把掐住翠花白嫩颈脖。
“再不如实交代便杀你儿。”
“小荣喜。”
翠花低头,轻声细语,泪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