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甲板上的水匪一齐大叫,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呕……
郡主差点吐出来。
西施和郑旦更是厌恶,像在看一个猪头狗身蛇尾的怪胎。
“那死男人怎么还没出来?”
木兰没好气地心中嘀咕,恨不得马上伸手拧断盗跖颈脖。
“天呐,真有这么多黄金!”
“我家世代种地,就没见过真金子。”
“快让我也看看。”
一个小仓库里,十二三个浑身臭汗的匪人,拥挤一团。
如猪进食狗吃屎般争先恐后……
“诸位,好看吧?”一声突如其来的轻柔问候,从仓库门口传来。
众匪纷纷回头,但见一青年:
面若潘安,身形清瘦,三分正派,七分稳重,十二分风流。
手中还拎一大皮囊,和一根细长之物。
“你是何人?”
“还不立即交出身上财宝。”
“没问题。”家明微笑看向这帮将死之徒。
“这就送与你们。”
说着便倾倒出所有火油于水匪脚下。
再吹燃火折子。
“诸位切记。”家明扔出手中之物。
“下辈子投胎为猪狗。”
砰……库房门被猛然拉紧。
哐……一把铁锁赫然挂上。
“啊!……”
“快开门呐!……”
“大哥,救我!救我啊!”
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哔啵作响的火势,相映成趣……
“大哥!”一小弟突然竖起耳朵。
“你听,什么声音?”
盗跖停止狂笑,抹了抹嘴角邋遢口水,像无头苍蝇般四处环顾。
一种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啊!……你们快看!”
众匪顺着手指方向,只见一阵阵白中透黑的浓烟,正从舱中涌出。
“不是抬金子嘛?”
“怎会起火?”
“人呢,人呢?”
盗跖顿时如热锅蚂蚁般跳脚。
木兰郡主也有些担忧,互相看一眼。
西施郑旦则面露惊慌。
家公子,可千万不要有事……
文种伯嚭伍子胥更是,惶恐不安。
若那家明出意外,自己恐怕必死于他亲弟和妻兄手下无疑。
“诶!……来啦。”
虞子期兴奋地轻声大喊。
众人目不转睛盯着船舱大门口,只见烟雾中,现出一位身材匀称,玉树临风的男子。
“死鬼!吓死人了。”
木兰,尚香,忍不住轻声抱怨。
“哎!……”西施郑旦起起伏伏的胸脯终于平静。
文种等人亦大喜。
这公子果然还是有本事。
“你?你是何人?”
“我的弟兄们呢?”
“再不说,就将你……”
盗跖突然大张其口,却发不出声。
这位比刚才俩人更显潇洒风流,一看就是世间绝无仅有。
那必须带回自己的贼窝。
日夜享用!……
遂大叫:
“再次宣布:你已成为我盗跖头牌爱人。”
“今夜回去即洞房……”
噗呲!……
“你话太多。”
家明一箭射入盗跖两腿间,一脚踹翻。
随后看向木兰,再望郡主。
温柔地轻声说道:
“两位娘子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