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见见虞子期?”
“若夫人有想收他为男宠的意思,我这就去军营外将他拖来跪下。”
“哈哈哈……”
吕雉仰天大笑。
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家明的头发和脸颊。
“你说你要是能长期留在我身边该多好。”
家明立即贴上滚烫的双唇。
“怕你受不了。”
说着从空间掏出两壶葡萄美酒。
“来,你我交杯吹壶,权当做个纪念。”
“也不枉相识一场。”
“依公子所言,还请有空常来相会。”
滴滴答答的红酒从两人嘴角滑落,染红了颈脖胸口,更绚丽了身下的苏锦杭绸。
“公子助我用四面楚歌击溃项羽。”
“日后我必代公子杀掉韩信彭越。”
“这一万两银子,就当你我信物。”
吕雉情深款款,双眼迷离,红唇微启。
“再疼我一次。”
……
“家明哥哥,那吕雉就这么放咱们走了?”
“我还以为要用上什么技能再大肆搏斗一番,才能脱身呢。”
“还有哇,我怎么听到帐篷里时不时有嘎吱嘎吱的声音?”
昭君一路上问个不停。
“怎么这么多问题。”
“那嘎吱声是我与吕雉有观点碰撞时,因身体激动,椅子发出的声响。”
“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
昭君好一阵不解,脸上写满疑问。
花木兰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她。
完了,家里来了个智商有问题的……
怪不得在宫里死活不肯贿赂画师毛延寿,导致自己被打入冷宫还不自知。
原来是脑子不行。
“你就别问了,以后你会懂这死鬼的。”
花木兰大喝一声,骏马飞快的奔驰起来。
自己身后的男人胸膛温暖如春,嘴鼻的气息若有若无吹进耳朵。
瘙痒难耐,传递出无限的柔情蜜意。
“再乱摸就砍了你的咸猪手。”
听闻此话,家明只好万般不舍又无可奈何地把手从花木兰衣服里拿出来。
“哥哥,怎么这么久啊。”
“我在这一上午,屁股越坐越痛。”
秦可卿看到家明走近,就是好一顿撒娇耍赖。
脸上似乎还残留几分悲伤和几缕泪痕。
家明凑近,一左一右,分别抱起她和黛玉。
又凑到师师雪白的脸庞前。
顿时勃然大怒:
“你们几个作死的,在这里喝酒?”
“万一有贼人来了或那虞子期挣脱,如何是好?”
“那还不是怪你跟姐……这么久都不回来。”
可卿重新露出一脸哭相。
“人家以为你回不来了。”
“就越想越心伤,只好跟黛玉师师边饮酒边哭。”
这?还怪起老子了……
家明只好一人亲上一口,大手一挥安慰道:
“回家给你们买新衣裳和首饰。”
……
“来人呐。”
随着吕雉的一声大喊,七八个女刀斧手顿时涌入帐篷。
地上躺着一具早已死去多时的男尸。
身上和左右太阳穴的窟窿也不再流血。
面貌丑陋,难以直视。
“将传信官拖到门外,剁为肉泥。”
“再禀报子房先生,奸细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