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闻言,眉梢轻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神情中满是遗憾与不屑,仿佛在嘲笑阮茵茵的天真与无知:
“哎呀,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前不是一同参加了那场竞赛吗?你是不是没有赢,没有拿到保送资格?”
阮茵茵闻言,心中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还不等她细想,简悦那轻飘飘的话语便如冷水般浇下:
“真是不好意思......保送名额,我.......早就拿到了!”
那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如同重锤般击打在阮茵茵的心上。
她就是要告诉阮茵茵,她不仅比她有钱,还比她聪明。
她就是要将阮茵茵彻彻底底的踩在脚底下,让她嫉妒的发狂,让她在痛苦中挣扎。
阮茵茵瞳孔猛地一震,满眼的不可置信。
“怎......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赢过我?你不是伤了手臂,甚至还提前交了卷子,怎么可能拿到保送资格。”
简悦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那笑意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她朝着阮茵茵缓缓靠近,凑到阮茵茵耳边时,她刻意压低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蚀骨的寒意:
“蠢货,受伤,不过是逗你们玩儿的,你还真信啊?”
反正她之前打伤简昭和阮茵茵的事,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秘密,简悦也没必要隐瞒。
看着阮茵茵的脸色如同调色盘一般,愤怒、不甘、狰狞各种情绪在脸上交织,简悦的心情就像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出奇地好。
阮茵茵终于怒不可遏,她朝着简悦扑了过去,口中怒吼着:
“贱人,你竟然骗我,你骗我,我要杀了你。”
简悦身形灵活的退开了一步,让阮茵茵扑了个空。
看着阮茵茵歇斯底里的模样,简悦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小声的刺激着阮茵茵。
“怎么?破防了?一个私生女,出生比不过我,跳舞比不过我,就连成绩都比不过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忍着,毕竟,就算你知道是我算计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难不成,你还能扑上来,撕了我啊?你有那个胆子吗?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敢动我一个手指头试试。”
“你说,你今天让简文钧丢了这么大的脸,你心心念念的认祖归宗,还能实现吗?”
简悦故意加重了“认祖归宗”四个字的语气,眼神中满是嘲讽。
“你不会被简文钧彻底放弃,再也没有机会成为简家的小姐了吧?”
“那可怎么办啊?没了简家小姐的身份,没了保送资格,你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只能像是垃圾一样,被简文钧和你那个小三妈毫不犹豫的抛弃。”
“怎么,不服气?”
简悦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轻蔑。
“有本事你打我啊!可惜啊,你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你只能在我脚下,像只蝼蚁一样,被我肆意践踏,却连一声都不敢吭。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永远都翻不了身。”
阮茵茵的双眼越来越猩红,仿佛已经被愤怒与不甘彻底吞噬,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
简悦见状,觉得差不多了,她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刺进阮茵茵泛红的眼眶,唇边那抹笑愈发森冷,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