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越泽一把揽住阮茵茵,猛地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口,赞赏道:
“茵茵,你真是太聪明了,这舞裙坏了,简悦还怎么上台表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成为全场的焦点。”
阮茵茵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故作懵懂不知,有些惶恐道:
“阿泽哥哥你笑什么啊,弄坏了简悦的舞裙,我都要急死了,这可是几百万的舞裙啊,她不会让我赔钱吧?”
郝越泽勾了勾唇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安慰道:
“怕什么,刚才白棠不是说了吗,这里可没有监控,就算撕了,谁知道是你撕坏的。要怪,就怪简悦自己不小心,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好好收着,到处扔,活该被撕。不过......”
阮茵茵挑眉,“不过什么?”
郝越泽伸手抚上舞裙的裂口,幽幽道:
“这裂口还是太小了些,如果稍微修补一下,还是能穿的。”
说着,郝越泽的手忽然猛地用力,本就裂开一个大口子的舞裙应声扯下了一大块布料。
“这样的话,应该就补不好了吧。”郝越泽得意的道。
话落,郝越泽又撕扯了几下,没一会儿,好好的一条舞裙,瞬间被撕成了好几块。
阮茵茵看着零落成碎片的舞裙,也跟着扯了一块下来,唇角也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有些可惜道:
“是啊,这样,简悦就真的跳不了了呢。”
没一会儿,脚步声从外传来。
“悦悦,你的舞裙那样美,你穿上一定跟仙女儿一样,全场的目光都会被你吸引。”白棠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对简悦的赞美和期待。
说着,就冲到舞裙面前,然而,入眼的却是一地的狼藉。
白棠如被当头棒击,愣怔了半晌,随即惊呼出声:
“啊,这是怎么回事?舞裙怎么变成这样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
阮茵茵和郝越泽相互对视了一眼,眼里都带上了几分得逞的笑意。
“呀,简悦,你这舞裙怎么成这样了,这没了舞裙,你怎么上台表演啊?”阮茵茵假惺惺地说道,语气中却难掩那份得意和嘲讽。
白棠满脸惊恐地看着满地的碎布,结结巴巴道:
“悦悦,我刚才放在这儿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成了这样?一定是有人搞鬼!”
白棠立马指向阮茵茵和郝越泽,愤怒地喊道:
“你们,是不是你们?这里除了你们没有别人?一定是你们毁了悦悦的舞裙,是不是?你们真是太恶毒了。”
阮茵茵满脸委屈地看着白棠,眼中闪烁着楚楚可怜的泪光:
“白棠,你怎么能冤枉人呢?简悦的舞裙毁了,我们也替她难过,可你没凭没据的,凭什么污蔑我们。简悦将舞裙让你保管,你自己没保管好,怎么能怪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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