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奈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你们这里卖这么便宜?”
大叔也有点懵,指着那把刀说:“便宜?你说这把便宜?这把刀都够普通人家四个月花销了。”
柏奈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因为现在哪里都在打仗,人民的经济来源也在不断被削减。
而她在宇智波就没缺过钱花,而之后的日子里她也会接些任务赚钱,钱快花完了就去接杀人的任务,那种金额高。
最次的刺杀任务都起码会给一万两。
柏奈捂着额头嘴里支吾着。
“额,那个,嗯……我家乡卖的贵。”
大叔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她,抬手指着柏奈腰后的刀问:“你这把多少钱买的?”
“一万七。”
“多少?”
“一万七。”
大叔别过头朝柏奈点赞,语气都带着惋惜。
“你绝对让人骗了,这把在我这里顶多值五百两。
宇智波.冤大头.柏奈,闭着眼露出一种想直接升天的状态,她都感觉耶稣都在骂她傻逼。
“那你就选这把吧,你这么高,这把的刃长正合适。”
柏奈便付了钱打算直接拿走。
但大叔把她拦下了,并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小伙子,你对刀是一点都不了解吗?”
“你这刀还没缠绳了,拿着就走,你被骗真是有它的道理。”
柏奈尴尬的把刀递给了大叔,真不怪她,从小的刀就是别人帮她选,而且她并不觉得是否为刀柄缠绳为有必要的。
“喜欢哪个颜色?”
大叔指着堆放在货架上成桶的彩绳问柏奈,柏奈挑了黑紫两色,大叔又推销了根红色。
挑好后柏奈便站在一旁看着大叔缠绳。
“老板,你不是卖刀的吗?怎么还会这个?”
“你这小伙子就偏见了,我还是学徒的时候,就是从缠绳开始学的,我师傅说了,一把刀拿在手上,最初的舒适度就是这些绳子给的。”
大叔的手指翻飞,不同颜色的绳子互相交叠,没一会儿就成为一体了。
柏奈边摇头边鼓掌道:“没想到老板你这么壮,这种细活也做得这么好,有种张飞穿针的感觉呢。”
“什么?呐,好好对它,我可是拿他们当亲儿子看呢,你可千万别说扔就扔。”
柏奈告别大叔后,后腰的腰带中别了另一把刀,两把刀交叉放着,还挺稳的。
柏奈买完刀随便找了地方吃饭,她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等店家上菜。
“你给我回来!臭小子!你都来我家偷几次了?回来!”
柏奈看着外面疯跑的小孩抱着什么,后面的大娘拿着木棍在后面撵着。
柏奈见是之前遇到的男孩,便饶有兴趣地杵着头看。
这是店家给柏奈端来肉,看着外面笑道:“刃火这小子又偷东西了。”
柏奈跟老板对视一眼,老板笑了笑放下盘子走了。
“刃火……”
柏奈的寿喜烧都吃上后就见那位大娘生气地往回走。
柏奈咀嚼着嘴里的肉片,眼睛转动着想了想朝外面喊道:“大姐,刃火偷了你什么东西?”
大娘这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站在不远处跟柏奈说:“偷了我三笼包子,蒸笼也被端走了,刃火这小子就不能找点事干,他爹妈死了难不成他就断手断脚了?”
“他偷的东西值多少钱?”
“小伙子,你不用管他,他偷东西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这次帮他付了,之前和之后的怎么算?”
柏奈笑了笑从钱包里掏出一千两递给大娘说:“这么多够不够?您再告诉我个事,他家住哪?”
大娘没接那钱,疑惑地看着她问:“你是他谁?要干什么?我们虽然讨厌他偷东西,但他好歹是我们街坊邻居看着长大的。”
“没什么,如果硬要说,我是他的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