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我与风岐是兄弟,我自然会为柏奈选择一个最好的方向。”
田岛看着跪在他面前低着头的玲子,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她。
“你或许会问我为什么要罚柏奈去女子学,因为我曾多次警告过她,她既然没有服从性,就需要磨炼。”
田岛走到玲子的身侧低着头看她,又说:“你又或许问我为什么要把她嫁给日向族长,因为一切以宇智波的利益为先,这也是她最好的选择。”
田岛又走到玲子的身后看着她说:“你又或许问我为什么要夺取她的双眼,因为她开了眼,宇智波的写轮眼,是不能流经外人手里,这是为了宇智波的未来。”
田岛走到玲子的身前笑着,俨然是一只笑面虎。
“现在柏奈跑了,她便是宇智波的叛徒,我希望你作为母亲,能够摒弃私心,以后只要遇到她,取目,杀之。”
“其余的,我并不会为难你,毕竟你是泗花的亲妹妹,她最近也不能再受刺激了。”
“忠诚,是每一个族员该做到的,玲子,我相信你也能做到。”
田岛话说完后便转身走了,玲子跪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离开族长屋邸。
她为柏奈感到开心,在这里的生活,不如出去来得自在。
虽然她不知道田岛为什么会转变这么大,虽然之前也是一副把宇智波的利益看高过人命,但从来没有说对族人下死手。
但一切由不得谁,泗花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她到死都不理解自己的丈夫是怎么从一个有点偏执可爱的木头,变成一个会对自己亲人下手的疯子。
“呐,田岛……我做了这世上最错误的选择,那就是嫁给你……如果不嫁给你,我的孩子或许就不会纠缠在忍族之间的针对,我的妹妹就不用忍受这些人祸,我的侄女就不用到现在流浪在外。”
泗花坐在床铺上,温柔地笑着对田岛说,她的皮肤已经因为久病而干枯,不似从前那般鲜活。
她干裂的嘴唇往外渗血,笑着对田岛说出了恶毒的话。
“我希望你不得好死,即使过了奈何桥,也不入人道,生生世世成为畜生被人宰杀,我们一家人,无论几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田岛看着这个依旧端庄的女子,松开了握住刀柄的手,轻声说:“当初,是你父亲求我父亲,让我娶你,你,是我巩固位置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但我后悔了,我后悔我没有拒绝,我后悔去见你,我后悔爱上你,我后悔了,田岛,放过我们吧。”
田岛看着泗花滴落的眼泪,没有回应她,站起身离开了。
当天晚上,泗花便自刎了,她留下了一封血书,上面如是写着:
我向众生忏悔,我未能免俗,我未能阻止,造就的所有怨恨,是我一人所生,我不是称职的姐姐,不是称职的母亲,不是称职的长辈,我无能阻止你改变,希望我的离去,能让你清醒。
——花
泗花被发现时端坐在桌前,身体已经僵了,血喷射在桌子上和墙上,导致那一封信被血浸透了部分。
但泗花是面带微笑的死去的,如果按照常理,她应该散在地上,不知道以哪种姿态。
族母死,族悲,田岛对外宣称泗花是病死的,但他知道,泗花是让他气死的。
但泗花的死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要宇智波足够强大,便不会有人敢杀他的族人,也就不会有悲伤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