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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浑水摸鱼!煤球神偷显威(2 / 2)

轰!他周身土黄色的光芒暴涨,瞬间凝成一个厚重无比、如同实质山岳般的巨大光罩!毁灭洪流冲击在光罩上,发出沉闷如雷的巨响,光罩剧烈震荡,光芒急速黯淡,表面甚至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黄袍长老脸色一白,身体被这股巨力推得向后滑退数十丈,双脚在湖底犁出两道深沟!他死死支撑着光罩,眼中精光闪烁,惊疑不定地看着呼凡消失的地方和那个微型黑洞。那瞬间出现的空间通道波动,绝对非同小可!

“哼!”那气息清冷的冰莲女修冷哼一声,在洪流袭来的刹那,她身周瞬间绽放出九朵巨大的冰晶莲花,层层叠叠将她护在中心。毁灭洪流冲击在冰莲上,发出密集的“咔嚓”碎裂声!最外层的三朵冰莲瞬间崩碎成漫天冰晶!中间的冰莲也布满了裂痕!她身形微晃,脸色更显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剑,同样捕捉到了那转瞬即逝的空间波动。她美眸扫过呼凡消失的位置,又瞥了一眼远处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的云芷原本所在的地方(此刻已被爆炸覆盖),眉头微蹙。

三大金丹修士各显神通,虽然狼狈,但总算在龙鳌自爆与黑洞对撞的毁灭余波中稳住了身形。然而,他们心中的惊怒和贪婪却并未平息。星核碎片!被那小辈的古怪“石头”吞了!那小辈还动用了某种极其珍贵的空间奇物逃走了!

“那小子身上有大秘!追!他动用空间奇物必遭反噬,逃不远!”阴傀宗老者抹去嘴角黑血,眼中鬼火跳动,第一个反应过来,化作一道扭曲的鬼影,朝着空间波动残留最强烈的方向(呼凡传送的方向)急速追去!他感应到了空间通道逸散的微弱波动!

玄重派长老和冰莲女修对视一眼,也毫不犹豫地催动法力,撕裂混乱的能量余波,紧随其后!星核碎片的价值,足以让他们暂时放下成见,先抓住那个诡异的小辈!

然而,就在三大金丹修士的注意力被逃走的呼凡和星核碎片完全吸引,正欲全力追击的瞬间——

异变陡生!

那个吞噬了大量毁灭能量、湖水、淤泥、岩石,甚至部分暗紫黑色漩涡能量的微型黑洞,在失去了主要目标(呼凡和星核碎片)后,并未消失,反而因为吞噬了过多的混乱能量,变得越发不稳定。黑洞边缘剧烈地扭曲、波动,仿佛一个吃撑了、消化不良的怪物。

就在这时,黑洞那纯粹黑暗的视界边缘,猛地探出了……三根东西!

那不是实体,而是三根由纯粹的空间扭曲力场构成的、近乎透明的、带着淡淡乌光的……触须?或者说是……无形的掠夺之手!

这三根空间触须的速度快到了超越神识感应的极限!它们仿佛自带某种无视距离、无视防御的诡异特性,在三大金丹修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精准无比地、无声无息地——

“触碰”到了他们身上!

目标并非他们的肉身,而是他们腰间悬挂的、被强大禁制层层保护的……储物袋和储物戒指!

阴傀宗老者腰间一个绣着狰狞鬼首的漆黑皮袋。

玄重派长老手指上一枚古朴的土黄色石戒。

冰莲女修皓腕上一枚由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的精美储物手镯。

三根空间触须“触碰”的刹那,三大金丹修士同时感觉腰间或手腕猛地一轻!一股极其细微、却无法抗拒的空间剥离感传来!

“什么?!”

“大胆!”

“放肆!”

三声惊怒交加的厉喝几乎同时响起!

三人反应不可谓不快,护体灵光瞬间爆发,神识如同利剑般扫向自身!然而,晚了!

那三根空间触须一触即收,速度快到连残影都没留下!在它们缩回微型黑洞视界的瞬间,三个被强大禁制保护、本应万无一失的储物法宝,竟然如同虚幻的泡影一般,凭空消失了!连带着上面附着的金丹修士的神识烙印,都被一股霸道绝伦的空间吞噬之力瞬间切断、抹除!

噗!噗!噗!

神识烙印被强行抹除的反噬,让三大金丹修士同时身体一震,脸色瞬间煞白!阴傀宗老者更是因为之前受了伤,直接又是一口逆血喷出!

“我的九子鬼母幡!!!”黑袍老者目眦欲裂,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那储物袋里,可是存放着祭炼多年的本命法宝核心材料!还有大量收集的阴魂和珍贵材料!

“戊土精粹!”玄重派长老脸色铁青,心痛得几乎滴血!那石戒里是他准备用来炼制本命法宝的顶级土系灵材!

“冰魄寒髓!”冰莲女修清冷的脸上也首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和惊怒,她手腕上空空如也!那手镯里不仅有自己的积蓄,还有师门赐予的一小块用于突破瓶颈的至宝!

被偷了!

在他们眼皮底下!

被一个古怪黑洞里伸出的“手”,把他们视若性命的储物法宝,硬生生“摸”走了!

这种羞辱,这种损失,远比被呼凡逃走、星核碎片被夺更加让他们难以接受!简直是在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脸上,狠狠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孽障!!!”阴傀宗老者彻底疯狂了,双眼赤红,不管不顾地催动秘法,周身鬼气如同沸腾的油锅,凝聚成一只更加巨大、更加狰狞的鬼爪,带着滔天的怨毒和杀意,狠狠抓向那个正在缓缓缩小、似乎准备“跑路”的微型黑洞!他要把这鬼东西连同他的储物袋一起捏碎!

玄重派长老和冰莲女修也是怒极,几乎同时出手!一座凝练无比的土黄色山岳虚影和一道冻结虚空的冰蓝剑罡,撕裂尚未平息的能量乱流,狠狠轰向那个黑洞!

轰!轰!轰!

三大金丹含怒全力一击,威力何等恐怖!本就因为吞噬过多能量而极不稳定的微型黑洞,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猛地向内一缩!

啵~!

一声轻微的、如同气泡破裂的声响。

那个磨盘大小的微型黑洞,在三大金丹的攻击即将及体的前一瞬,猛地收缩成一个针尖大小的黑点,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原地只留下一片被彻底绞成混沌虚无的真空地带,以及三大金丹修士愤怒到扭曲的脸庞和他们那落空了、将那片混沌虚无再次搅得天翻地覆的攻击光芒!

“啊——!!!小畜生!老夫与你不死不休!!!”阴傀宗老者仰天咆哮,声浪震得湖底淤泥翻腾!他失去了星核碎片,失去了本命法宝材料,储物袋里积攒百年的家当也被一锅端!这简直是不共戴天之仇!

玄重派长老和冰莲女修脸色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损失惨重,奇耻大辱!更关键的是,那个叫呼凡的小辈,还有那个吞了星核碎片、最后还偷了他们储物法宝的诡异黑洞(他们自然把这笔账算在了呼凡头上),到底传送去了哪里?

“追!他动用空间奇物,必有痕迹残留!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玄重派长老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冰莲女修没有说话,但手中已然多了一面寒气森森的冰镜,镜面光华流转,显然是在施展某种追踪秘术。她的目光扫过云芷之前昏迷的位置(如今只剩一片虚无),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波动,但迅速被冰冷取代。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呼凡,夺回星核碎片和自己的冰魄寒髓!

三人再无犹豫,化作三道颜色各异、却同样杀气腾腾的惊虹,循着空间通道残留的微弱波动,朝着坠星湖上方急速追去!一场跨越秘境的追杀,才刚刚开始!

……

与此同时,距离坠星湖核心爆炸点不知多远的一处阴暗、狭窄、弥漫着浓烈血腥味和腐烂气息的……湖底岩缝深处。

噗通!

伴随着一阵微弱的空间涟漪,两具如同破麻袋般的身体,凭空出现,重重地砸在冰冷湿滑的岩石上,溅起一片污浊的水花。

正是呼凡和云芷。

“呃……”呼凡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全身如同散了架,尤其是左臂,从肩膀处齐根断裂的伤口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几乎瞬间昏厥过去。传送过程那恐怖的空间压力,如同无数把钝刀在他残破的身体上来回切割,将他最后一点力气彻底榨干。他眼前一片漆黑,耳中嗡嗡作响,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而微弱地跳动,证明他还活着。

【警告!空间传送完成!肉身崩溃度78%!失血过量!双臂功能性丧失!内脏多处破裂!经脉严重受损!】

【警告!精神污染残余侵蚀!识海受损!】

【被动天赋‘星辰锻体’因肉身过度崩溃暂时失效!】

【警告!生命体征极度微弱!濒危状态!请立即治疗!】系统的警报声微弱了许多,但依旧冰冷地陈述着残酷的事实。

呼凡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艰难地转动唯一还能稍微动弹的眼珠,看向身侧。

云芷就躺在他旁边,冰冷的岩石衬得她脸色更加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气息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她胸前的衣衫被鲜血和冰屑浸透,凝结成暗红的冰痂。眉心那道剑形印记黯淡无光,甚至出现了一丝细微的裂痕。

但,她还活着!

呼凡心中微微一松,至少,没死在一起。他尝试调动丹田内那几乎枯竭的气血之力,想要催动生生玄玉,哪怕一丝也好,但剧痛和虚弱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连动一下手指都成了奢望。

就在他意识再次模糊,即将陷入深度昏迷的刹那——

嗡!

一直挂在他腰间……呃,现在他腰间只剩下半截破烂裤带,那玩意儿应该掉在附近了……一道熟悉的、带着满足和慵懒意味的乌光,在阴暗的岩缝中亮了起来。

呼凡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去。

只见那枚变回拳头大小、黝黑不起眼的煤球,正静静地躺在离他不远的岩石凹坑里,散发着温润的乌光。它表面的玄奥符文缓缓流转,光芒比之前更加深邃内敛,仿佛经历了一次蜕变。

咕噜…嗝~

一声清晰无比的、如同饱餐后打嗝般的声响,从煤球内部传出。

紧接着,在呼凡呆滞的目光注视下,煤球表面的乌光猛地闪烁了几下,然后如同呕吐一般——

噗!噗!噗!噗!

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它从那个看似光滑无痕的球体表面“吐”了出来,稀里哗啦地堆在了呼凡面前。

东西很杂,散发着不同的灵气波动:

·几块闪烁着土黄色厚重光芒的矿石(戊土精粹)。

·一块散发着刺骨寒意的、拳头大小的幽蓝晶体(冰魄寒髓)。

·一面巴掌大小、绣着九个狰狞鬼婴图案的黑色小幡,阴气森森(九子鬼母幡核心部件)。

·几瓶贴着标签的丹药(标签字迹模糊,但灵气浓郁)。

·一堆杂七杂八、闪烁着不同光泽的灵石和不知名矿石。

·还有几个空了的、绣着鬼首或印着山岳、冰莲标记的储物袋和手镯碎片……

呼凡看着眼前这堆“赃物”,尤其是那戊土精粹、冰魄寒髓和鬼气森森的九子鬼母幡,再联想到刚才那三大金丹修士气急败坏的怒吼……

他仅存的一只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剧烈的情绪波动牵扯着伤口,让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但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极其艰难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咳……咳咳……干……干得……漂亮……破……球……”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然后脑袋一歪,彻底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昏迷之中。

黝黑的煤球静静地躺在岩石上,表面的符文缓缓流转,乌光温润,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偷窃和此刻地上堆着的“赃物”都与它无关。只有那堆散发着各色宝光的“战利品”,在这阴暗腥臭的湖底岩缝中,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匪夷所思的“浑水摸鱼”有多么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