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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资质测试:根骨奇差?力量惊人!(1 / 2)

呼凡在漫天烟尘中昏死过去,体内濒临崩溃的能量核心因蛮荒意志的冲击而陷入更深层的紊乱。

奎森抱着呼凡残破的身躯嚎啕大哭,石头则沉默地挡在两人身前,黄玉眼瞳死死盯住围拢过来的执法弟子。

“大胆狂徒!毁坏宗门重器!拿下!”内门弟子厉喝,数道玄铁锁链缠绕灵光当头罩落。

就在此时,云端霞光中传来一声轻“咦”,一道沛然莫御的无形力场瞬间定住锁链。

麻衣赤足的老者踏云而下,枯瘦的手指拂过呼凡手腕,浑浊老眼骤然爆出骇人精光:“驳杂?劣等?放屁!此子筋骨...乃老夫平生仅见!”

死寂。

仿佛时间本身都被那惊天动地的炸裂声和随后喷薄而出的赤黄冲击波彻底凝固、碾碎。整个撼山宗外门接引谷,万人汇聚的喧嚣之地,此刻落针可闻。只有漫天弥漫、带着金属腥气和石粉味道的烟尘,还在无声地翻卷、沉降,如同为这场颠覆所有人认知的剧变披上一层朦胧的纱幔。

无数道目光,带着极致的惊骇、茫然、难以置信,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死死地钉在烟尘中心那片狼藉的区域。

那里,原本矗立着一面丈许高、由特殊青铜混合山岩精金锻造而成、足以承受万钧巨力轰击的测力石鼓。而此刻,它只剩下一个遍布狰狞裂痕、如同被巨兽啃噬过的残破基座。鼓面?早已化为无数尖锐的碎片,深深嵌入了周围的岩石地面,或者散落在更远处惊魂未定的人群脚下,闪烁着冰冷的、不祥的金属光泽。

而在那破碎基座前方数丈处,一个身影如同被丢弃的破麻袋,蜷缩在冰冷的岩石地面上,一动不动。

呼凡。

他身上本就褴褛的衣衫被狂暴的气浪撕扯得更加破碎,裸露的皮肤上,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在巨大的冲击下再次崩裂,暗红的血混合着灰黑的尘土,在身下洇开一小片刺目的污迹。他脸色灰败,嘴唇毫无血色,嘴角还挂着一道蜿蜒的血痕,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那根黝黑的烧火棍,却依旧被他无意识地紧紧攥在右手之中,仿佛这是他身体最后的本能,是他与这残酷世界相连的唯一锚点。

“呼凡兄弟——!!!”

一声撕心裂肺、带着无尽恐惧和绝望的嘶吼,如同受伤野兽的悲鸣,猛地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是奎森!

在石鼓炸裂、气浪席卷的瞬间,是石头那如同山岳般的庞大身躯猛地横移,用宽阔的后背和岩石般的臂膀,硬生生为他和呼凡挡住了大部分激射的碎片和狂暴的冲击。饶是如此,奎森也被那股沛然巨力震得气血翻腾,眼前发黑。

此刻,他连滚带爬地扑到呼凡身边,独臂颤抖着,想碰触呼凡,却又怕加重他的伤势。看着呼凡那毫无生气的灰败脸庞和身下刺目的血迹,巨大的恐慌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这个在西荒刀口舔血、断臂都未曾落泪的汉子,此刻独眼中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尘土,冲刷出两道狼狈的沟壑。

“兄弟!你醒醒!你别吓俺!呼凡!!”奎森的声音带着哭腔,独臂徒劳地摇晃着呼凡冰冷的肩膀,试图唤醒他。他猛地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去掏怀里贴身藏着的玉瓶——那里面是最后一颗芷晴仙子留下的“温玉养源丹”!

“药!药!俺还有药!”他哆嗦着,用牙咬开瓶塞,倒出那颗散发着温润光泽、纯净药香的莹白丹药,就要往呼凡嘴里塞。

就在此时,一只覆盖着厚厚岩质角质层、带着泥土和干涸血迹的巨大手掌,轻轻却坚定地按住了他颤抖的独臂。

是石头。

他庞大的身躯如同最忠实的壁垒,横亘在呼凡、奎森与周围虎视眈眈的世界之间。他那宽阔如岩石般的后背上,那道本就狰狞的巨大伤口,因为刚才硬抗冲击波和碎片,再次崩裂开来,深褐色的血痂混合着新鲜的暗红血液,顺着岩石般的肌肉纹理缓缓流淌,滴落在脚下的碎石上。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黄玉般的眼瞳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冰冷到极致的警惕。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缓缓扫过周围那些被惊呆的人群,扫过悬浮半空、脸色阴沉如水的内门弟子,最后定格在几个正迅速围拢过来的、穿着深灰色劲装、腰间佩着玄铁锁链、气息森冷的撼山宗执法弟子身上。

石头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持续的、如同地底岩浆翻滚般的咕噜声,那是无声的警告,是护犊凶兽面对威胁时最原始的咆哮。他巨大的身躯微微弓起,肌肉贲张,如同蓄势待发的山峦,一股混合着岩石厚重与凶兽暴戾的恐怖气息,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将呼凡和奎森牢牢笼罩在内。

“大胆狂徒!”

一声蕴含着惊怒与磅礴威压的厉喝,如同炸雷般从半空中响起,瞬间压过了奎森的悲泣和石头喉咙里的低吼!

悬浮于众人之上的那位魁梧内门弟子,此刻脸色铁青,眼神凌厉如电,死死盯着下方狼藉的测力石鼓残骸和昏死的呼凡,胸膛剧烈起伏。宗门重器被毁!还是在十年一度的开山大典之上!当着数万求仙者和宗门长老的面!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对撼山宗威严赤裸裸的践踏!

“竟敢毁坏测力石鼓!扰乱仙缘大会!其心可诛!”魁梧弟子声音如同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执法弟子听令!将这三个来历不明、心怀叵测的狂徒拿下!废去修为,押入黑风洞,听候发落!”

“遵命!”

围拢过来的五名深灰色劲装执法弟子齐声应诺,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他们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宗门执法力量,眼神锐利,动作迅捷统一。为首一人手腕一抖,缠绕在腰间的玄铁锁链如同活过来的毒蛇,带着森冷的乌光,“哗啦啦”腾空而起!另外四人同时掐诀,数道闪烁着禁锢符文的灵光从他们指尖射出,瞬间融入那飞出的玄铁锁链之中!

嗡!

乌黑的玄铁锁链瞬间灵光大盛,符文流转,一股强大的禁锢、束缚之力弥漫开来,化作五道灵蛇般的乌光,撕裂尚未散尽的烟尘,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分别朝着石头、奎森以及地上昏死的呼凡当头罩落!锁链未至,那股森冷沉重的灵压已如同无形的大手,狠狠攥向场中三人!

“不——!!”奎森目眦欲裂,绝望地嘶吼,独臂本能地想要护住呼凡,却在那强大的灵压面前动弹不得!

石头喉咙里的低吼瞬间化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黄玉眼瞳中爆发出骇人的凶光!面对那当头罩落的、闪烁着符文灵光的玄铁锁链,他庞大的身躯不退反进,如同被激怒的蛮荒巨象,右拳紧握,覆盖着岩质角质层的巨大拳头带着碾碎一切的恐怖力量,悍然朝着为首那条最粗壮的锁链轰去!拳风激荡,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爆鸣!

他不懂什么宗门律法,他只知道,谁敢动他的兄弟,他就砸碎谁!

“冥顽不灵!找死!”为首的执法弟子眼神一厉,手中法诀再变,那条锁链上的符文骤然亮起刺目的白光,一股更加强横的冰寒禁锢之力爆发,锁链前端甚至凝结出尖锐的冰棱!他要将这石头怪胎的手臂连同反抗的意志一同冻结、绞碎!

眼看石头的巨拳就要与那冰棱锁链轰然对撞,一场血腥镇压在所难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嗯?”

一声极其轻微、带着一丝困惑和讶异的鼻音,仿佛穿透了空间的阻隔,无比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甚至压过了石头那狂暴的咆哮和锁链破空的尖啸!

声音的来源,是那更高处、几乎与两侧巨峰峰顶齐平、笼罩在氤氲霞光之中的云端!

随着这声轻“咦”,一股沛然莫御、厚重如山岳、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包容与苍茫气息的无形力场,毫无征兆地降临!

如同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那五条气势汹汹、符文闪耀、带着凛冽杀机的玄铁锁链,距离石头的拳头、奎森的身体、呼凡的身躯不足三尺之处,骤然僵停!凝固在半空!锁链上流转的符文灵光如同被冻结的溪流,瞬间黯淡、凝固!那股森冷的禁锢灵压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叹息之墙,轰然溃散!

五名执法弟子脸色剧变,他们感觉自己与法宝锁链的联系被一股无法抗拒的伟力强行切断,体内运转的法力如同撞上了铜墙铁壁,气血一阵翻腾,闷哼声中齐齐后退一步,眼中充满了惊骇!

石头那狂暴轰出的巨拳,也诡异地停在了距离锁链仅有一拳之隔的半空。他黄玉眼瞳中闪过一丝茫然,但那股护主的凶戾并未消散,只是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浩瀚力场强行按捺。

整个山谷,再次陷入一种比之前更加诡异的寂静。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仰头望向那霞光深处。云端之上,那几道原本模糊不清、如同神只般俯瞰众生的身影中,似乎有一道微微动了一下。

下一刻,一道身影毫无烟火气地自云端霞光中一步踏出。

没有御剑,没有驾云,仿佛只是随意地迈下了一级无形的台阶。

来人速度看似不快,却在众人眼中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残影,瞬息间已从数百丈高空落到了狼藉的测力区域,轻飘飘地站在了那破碎的石鼓基座旁,距离呼凡几人不过数丈之遥。

这是一个老者。

身形枯瘦,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裤腿高高挽起,露出一双沾满泥土、布满老茧和疤痕的赤足。他头发灰白,随意地用一根枯草扎着,脸上皱纹深刻,如同被岁月风霜犁过的沟壑,一双眼睛浑浊无神,仿佛一个刚从田间地头劳作归来的老农,与这仙气缭绕、万人瞩目的仙缘大会格格不入。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看似平凡甚至有些邋遢的老者,甫一落地,整个山谷那被魁梧内门弟子强行压制的喧嚣,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连那悬浮半空、气息沉凝如山的数名内门弟子,此刻都脸色肃然,恭敬地垂首躬身,大气不敢出。

无形的压力,比山更重,比海更深。

魁梧内门弟子连忙压下心中的惊怒,对着老者深深一揖,声音带着十二分的恭敬,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弟子执法殿赵莽,参见吴长老!惊动长老法驾,弟子罪该万死!实在是这三个狂徒...”

“闭嘴。”

老者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慵懒,却如同蕴含着某种奇特的韵律,清晰地盖过了赵莽的声音,传入每个人耳中。赵莽后面的话顿时被噎了回去,脸色涨红,却不敢有丝毫违逆,恭敬地退到一旁。

这位赤足麻衣的吴长老,浑浊的目光甚至没有看赵莽一眼,也没有看如临大敌的石头和绝望哭泣的奎森。他那双仿佛蒙着尘翳的老眼,先是落在了那破碎的石鼓基座之上,尤其是基座中心那被烧火棍点中的位置。

他伸出枯瘦、同样沾着泥土的手指,轻轻拂过基座边缘一道深达数寸、边缘呈现出琉璃融化般质地的恐怖裂痕。指尖与裂痕接触的刹那,老者浑浊的眼珠似乎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随即,他缓缓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了地上蜷缩着的、气息奄奄的呼凡身上。

那目光,平静无波,如同在看一块路边的顽石。

他赤着双足,踩着冰冷粗糙、布满石粉和金属碎屑的地面,一步步走向呼凡。奎森被这无形的压力慑得几乎窒息,想要阻拦,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石头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巨大的身躯紧绷,黄玉眼瞳死死盯着老者,但那股源自本能的、如同面对洪荒巨兽般的恐怖压力,让他第一次感到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竟不敢贸然出手!

吴长老在呼凡身前停下,微微俯下身。

他没有理会呼凡满身的血污和尘土,也没有去看他手中紧握的烧火棍。那只枯瘦、布满老茧的右手,如同拈花拂柳般,极其随意地搭在了呼凡那同样布满伤痕、此刻软软垂落的左手手腕之上。

触手冰凉,脉搏微弱杂乱,如同风中残烛。

老者浑浊的眼眸半阖着,枯瘦的手指如同老树的根须,轻轻搭在呼凡的腕脉之上。动作随意得如同农人查看田埂的土壤湿度。

时间仿佛再次凝固。

山谷中数万道目光,都聚焦在那只枯瘦的手和被它搭住的、同样枯瘦污秽的手腕上。悬浮半空的内门弟子们屏息凝神。赵莽眼神复杂,既有对长老的敬畏,也有一丝不甘和怨愤。周通等先前嘲笑呼凡的人,此刻更是噤若寒蝉,缩在人群中,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引起那恐怖老者的注意。

奎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独臂死死攥着那颗温玉养源丹,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石头庞大的身躯依旧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硬弓,黄玉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老者的手。

一秒,两秒,三秒...

吴长老浑浊的眼中,那层仿佛永恒的尘翳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缓慢地亮了起来。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深处,开始有暗红的光芒在涌动。

他那枯树皮般褶皱的脸颊,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搭在呼凡腕脉上的手指,极其轻微地一颤!

紧接着,他那半阖的眼眸猛地睁开!

浑浊尽褪!两道如同实质般的、刺目欲盲的骇人精光,骤然从他眼中爆射而出!那光芒锐利、狂野、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种近乎贪婪的探究欲!仿佛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骤然看到了眼前出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绿洲!

“嗯?!”

这一次的惊疑声,比刚才云端那一声更加清晰,更加响亮,如同闷雷滚过寂静的山谷!

老者脸上的慵懒和漠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专注和震撼!他搭在呼凡腕脉上的手指,不再随意,而是如同钢钳般瞬间扣紧!一股极其细微、却精纯凝练到难以想象的土黄色气息,如同灵蛇般,顺着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了呼凡那濒临崩溃、如同破布般残破的经脉之中!

“嘶——”

几乎是那股土黄色气息探入的瞬间,吴长老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枯瘦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极其明显、无法掩饰的动容!

他那浑浊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呼凡灰败的脸,仿佛要透过皮肉骨骼,看清他体内最深处的奥秘。

“驳杂?劣等?放屁!”

老者沙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彻底点燃的怒意和一种发现稀世珍宝般的狂喜,如同炸雷般在死寂的山谷中轰然回荡!

“哪个瞎了眼的蠢货测的灵根?!此子筋骨...此子筋骨...”他似乎激动得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枯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指尖探入呼凡体内的那道土黄气息游走得更加急促、深入,“坚韧如龙筋!强固胜金铁!脉如古藤虬结,自成周天!骨似玄玉百炼,暗藏神光!这...这他娘的是天生的‘混元战体’胚子!是体修一脉求之不得的绝世宝材!”

老者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驳杂?劣等?混元战体胚子?绝世宝材?!

这截然相反、如同天壤之别的评价,让整个山谷陷入了更加死寂的茫然。赵莽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负责测灵石记录的那名外门弟子更是面无人色,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周通等人更是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眼睛瞪得溜圆,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奎森完全懵了,独臂僵在半空,丹药都忘了塞,独眼中充满了巨大的茫然和一丝不敢置信的狂喜。石头虽然听不懂什么“混元战体”,但老者话语中那种毫不掩饰的震惊和“宝材”的意味,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丝,黄玉眼瞳中的凶光稍敛,却依旧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