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子,今天的事情相信你也看清楚了。”
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间里,聋老太太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沧桑感。
“今时不同往日了,大家不会再惯着你了,我说的话也没人听了,不孝啊……”
李翠兰和傻柱一听就急了,赶紧说道。
“娘,以后有我孝敬您。”
“奶奶,您还有我了,我会孝敬您的……”
聋老太太摆摆手,打断了他们二人的话。
“我的傻柱子,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
“奶奶……”
傻柱的眼眶红了。
在他落难以后,只有聋老太太是真心实意的为他好,他能感受的出来。
现在看到这个关心着他的老太太一脸憔悴的样子,他的心里真的不好受。
“哎!”
聋老太太深深的叹了口气。
“虽然他们说的话难听,但是他们并没有说错,你干的那些事啊,确实让人看不起,不仅将自己折腾的够呛,连名声也坏了。”
“我也这么大的年纪了,我还能活几年啊,我就是担心我走了之后,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奶奶,不会的,不会的……”
傻柱急忙说道,心中已是羞愤难当。
他之前干的那些混账事,已经让他众叛亲离,他真的害怕,这个关心着他的老太太离他而去。
那他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你听我说。”
聋老太太看着他,摇摇头,声音愈发显得沉重。
“你还年轻,才二十多岁,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如果你还想过个安稳的日子,就远离贾家吧,特别是远离秦淮茹,他们会把你拖死的……”
“小易就是被他们给拖死的,我不想你再走小易的老路。”
听到聋老太太的这番话后,傻柱的心中愈发的难受。
“奶奶,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不会再理贾家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傻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凶光。
……
此时,住在前院的阎埠贵看着自家的老大,眉头深深的拧成了一个“川”字。
“老大,你今天这个事办差了,你也知道聋老太太和傻柱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今天这样对他们,只怕他们不会放过你。”
“哼!”
阎解成冷笑一声。
“怎么?一个假五保户,一个劳改犯,还想翻天不成?”
阎埠贵一噎,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然后了?”
阎解成不屑的说道。
“跟你一样,一味迁就他们?”
“你这么些年跟在易中海的屁股后面,倒是一次次的迁就他们了,也没见你落着什么好啊,连工作都整丢了。”
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如同一把刺刀一样,狠狠的朝着阎埠贵的心窝刺了过去。
阎解成本来就对他父亲涨他生活费的事有意见,刚才在全院大会上,阎埠贵也没有站出来帮着他说话,就更生气了。
现在事情都过去了,他父亲才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