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帮着秦淮茹说话的妇女,大概有四十多岁,身材不高,颧骨高,薄嘴唇,面颊凹陷,透着一股尖酸刻薄。
听到这话的许大茂不干了。
“周婶子,你怎么这么说了,张军是买了粮食回来,可是他自己不用吃吗?还一借就是二十斤,他都借给秦淮茹家了,他吃什么?”
被许大茂称作周婶子妇女的叫周春梅,她也不是非要帮秦淮茹,只是张军一来就弄没了文明四合院的称号,弄得大家年底的花生瓜子等奖励都没了,因此心里记恨着。
这个时候她跳出来,也就是恶心一下张军。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许大茂啊。”
周春梅阴阳怪气的说道。
“难怪老祖宗说你是个坏种,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就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你说谁是坏种呢?”
许大茂顿时就火了,刚想反驳几句时,就被张军拉住了。
“大茂哥,骑上你的自行车去街道办,就说这里有人搞封建复辟。”
许大茂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转身就要走。
周春梅见状,慌了神,一把就拉住了许大茂。
“你说清楚点,谁搞封建复辟了,你不要栽赃陷害我,我可不怕你。”
围观的一众住户也懵了。
周春梅今天的做法虽然有些恶心人,但是没有说什么不着调的话吧,怎么就成了搞封建复辟了?
张军看着色厉内荏的周春梅,冷笑道。
“你口口声声说老祖宗,现在人人平等,哪来的老祖宗?你是不是还将你自己当成管事嬷嬷了,可以随便就给人定罪?”
嘶!
周围的住户都感觉这个张军有毒了。
随便一句话就能扣上帽子。
这谁受得了啊。
“啊!”
周春梅脸都吓白了,慌慌张张的说道。
“我不是管事嬷嬷,我也是穷苦人出身,我也没有给人定罪,我只是看秦淮茹一家太可怜了。”
“你没有?”
张军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你说清楚,许大茂怎么就是坏种了,他做了什么坏事?”
“我……我……”
周春梅张口结舌。
她哪知道许大茂做了什么坏事。
她也就经常听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这样说,说多了自然也就信了。
张军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
“你高尚,你有同情心,你讲究互相帮助,你既然觉得秦淮茹一家可怜,你怎么不将你家里的粮食拿给她呢?却来指责我一个逃荒过来的人,这就是你的高尚,这就是你的同情心?”
“我……”
周春梅的脸色一僵。
她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好。
她们家虽然都是城市户口,可是也就只有她男人一个人有工作,家里还有两个在上小学孩子,虽然比秦淮茹家的条件好一点,可是也常常捉襟见肘。
现在定量缩减,她家的两个小子正是吃长饭的时候,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借给秦淮茹。
就是有多余的粮食,她也不会借给秦淮茹一家啊,谁不知道贾家是什么德性,吃了你的,还不见得会念你的好。
傻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这时,一个胡子拉碴,满脸黝黑的中年男子冲了过来,在大家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巴掌就扇在了周春梅的脸上。
“你这个蠢婆娘,这里有你什么事,还不给我滚回去。”
周春梅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待看清楚打她的人后,顿时就跳起脚来,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胡老二,你竟敢打老娘,看不我撕了你。”
谁知,这个胡子拉碴碴,满脸黝黑的中年男子,一把就抓住了周春梅的手,一使力,将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