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瞧瞧!站在边上的许大茂,那脸阴沉得都能拧出水来,心里那股邪火啊,腾腾往上冒,可又硬生生憋着,只能极其高冷地“哼”了那么一声,跟只斗败了又不甘心认怂的公鸡似的,再往后就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生怕一开口就炸了膛。
再瞅瞅院里这一帮子人,三位大爷带头,大伙跟一群嗷嗷待哺的雏鸟盯着食儿似的,眼睛直勾勾地黏在何雨柱手里那沓钞票上,那眼神,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呐,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眼前正上演着外星飞船着陆交接神秘宝藏的大戏,谁都舍不得挪开眼。
“好家伙!这可是六十块啊!”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咱累死累活忙活一个月,兜里都掏不出这么多票子,傻柱这货是被财神爷附体了咋的,白捡这么个大漏儿,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咋偏爱他呢!”
“咳咳咳!”三大爷阎埠贵跟嗓子眼儿卡了鸡毛似的,清了清嗓子,小碎步往前一颠,还煞有介事地掸掸衣角,摆足了谱儿,“那个啥,既然今儿这事儿都整明白了,咱这全院大会就到此为止哈,各位都麻溜的,该回家哄老婆的哄老婆,该喂鸡喂猪的别耽搁,散了散了啊,别跟这儿当木桩子啦!”
“等会儿!”三大爷话还没落音呢,许大茂跟被点着的炮仗似的,“啪”的一声,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那动静,震得桌上茶杯都差点蹦起来。
“就这么完事儿了?当我是猴儿呢,在这儿被大伙耍着玩!”许大茂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脖子上青筋暴突,“我家那宝贝鸡还没找着说法呢,倒先赔出去四十块钱,我冤大头啊!合着今儿开这大会,就是专门来坑我的呗,我找谁说理去!”
说着,许大茂那眼珠子跟探照灯似的,恶狠狠地扫过院里每一个人,一肚子火噼里啪啦往外冒,“大伙都别着急走哈!傻柱这事儿,我认栽,钱赔了,歉也道了,可我家鸡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蒸发了!指定是被哪个缺德玩意儿偷了,别以为能瞒天过海,这事儿没完!我今儿把话撂这儿,立马就去派出所报案,等警察蜀黍一查到底,哼,到时候偷鸡那家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喽!”
这时候,众人瞅着傻柱跟玩儿似的,动动嘴皮子就从许大茂和二大爷兜里薅出六十块钱,乖乖,那可是六十块啊,能把院里那帮人眼馋得三天睡不着觉,抵得上好些人仨月工钱了。大伙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可又都憋着劲儿,只敢在肚子里疯狂吐槽:这傻柱摆明了讹钱,瞧着吧,不出一个小时,这钱就得稳稳落进秦淮茹家口袋,咱就眼巴巴看着这“财神爷”去扶贫喽!
三大爷阎埠贵那眼睛,自打瞅见何雨柱手里那沓钞票,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直勾勾盯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心里那股子馋劲儿啊,跟小猫在挠似的,脑瓜子里瞬间开起了小差,一个劲儿地幻想:要是这钱跟下饺子似的噼里啪啦掉进自个儿口袋,那该多舒坦呐!想着想着,嘴角就不受控制地往上咧,那笑容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还时不时流露出一丝哈喇子,整个人沉浸在美梦里,跟丢了魂儿似的傻笑起来。
“咳咳!”许大茂瞅见三大爷这副模样,心里那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重重地咳嗽一声,那声音里都透着不爽,“我说三大爷,您可真行啊!我这儿眼巴巴丢了只鸡,急得火上房,您倒好,搁这儿乐呵啥呢?该不会我那鸡就是您老顺走的吧?我瞅您这表情,嫌疑可老大了!”
三大爷阎埠贵被这一嗓子猛地拽回现实,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活像被人戳破了气球,那叫一个尴尬。他赶紧收起那副憨傻样,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点身为大爷的威严,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开口说道:“那啥,许大茂你可别瞎咧咧啊!我能偷你鸡?不过呢,一大爷啊,你瞧瞧,人家大茂丢鸡这事儿确实还悬在半空没个着落呢,咱身为这大院里扛把子的主事大爷,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传出去不得让人戳咱脊梁骨,说咱吃干饭不管事儿呐,得想法子给解决喽!”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挺了挺小身板,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断案青天了。
由于没有线索,大家也不知道如何办?
但此时,何雨柱啊私底下把许大茂悄悄拉到一边,眼睛滴溜溜一转,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大茂,你那鸡的事儿,我这儿有门儿!”许大茂一听,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一把揪住何雨柱的胳膊,急切道:“柱子,你可别拿我开涮,真有线索?”何雨柱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我啥时候骗过你?不过嘛……”
何雨柱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狡黠中透着仗义”的笑容,朝许大茂伸出手,晃了晃手指说道:“大茂,咱也不是那趁火打劫的主儿,我就图个吉利数,你给我六块就行!这价码,绝对公道,换别人,我还不一定乐意帮忙呢!”
许大茂一听,嘴角狠狠抽了抽,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腹诽道:“你这还不叫趁火打劫?都从我这儿薅走多少羊毛了!”可瞅瞅何雨柱那副笃定的模样,又一琢磨,自己之前为这丢鸡的破事儿前前后后已经砸进去不老少钱了,这都临门一脚了,难不成还因为区区六块钱就放弃这找回场子的大好机会?要是真抓着偷鸡贼,那些赔出去的钱指定能讹回来,顺带还能把面子挣得足足的。
想到这儿,许大茂把牙一咬,心一横,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数出六块钱,“啪”地拍到何雨柱手里,闷声闷气地说:“行,柱子,钱给你,柱哥可以说线索了吧!”何雨柱一把攥紧钱,脸上笑开了花,立马收起那副嬉皮笑脸,正经八百地说道:“大茂,听好了啊,今天偷酱油的人,你说一个小孩偷酱油干什么呢,会不会是配着酱油吃鸡肉呢?你等会就这么说……”何雨柱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地给许大茂传授机宜,边说还边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