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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苗疆叛徒,蛊女索偿(1 / 2)

“桀桀桀…”

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在风雨呼啸的雾脚寨上空。竹楼破开的门口阴影里,那黑苗邪术师手中的骷髅骨杖顶端,惨白的骷髅头空洞眼窝中燃起两点幽绿的鬼火!一股冰冷、怨毒、凝练如实质的黑色光束,撕裂雨幕,带着刺耳的死亡尖啸,瞬间射向岩罕的胸口!

快!狠!毒!根本不给岩罕任何反应的时间!

“岩罕叔!”王海目眦欲裂,嘶声怒吼,想要举枪射击,但重伤的身体和麻木的手臂让他动作慢了半拍!

岩罕浑浊的老眼中瞳孔骤然收缩!他刚刚爆发了藤杖最后的力量暂时阻滞了行尸,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虚弱时刻!面对这索命的黑光,根本避无可避!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嗤——!”

一道纤细却凝练如实质的幽碧光芒,如同黑暗中射出的毒箭,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从侧面狠狠撞在那道致命的黑色光束之上!

噗!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声如同冷水浇入滚油的轻响!

那凝练的黑色死亡光束,在接触到幽碧光芒的瞬间,如同被强酸腐蚀,瞬间冒出大股腥臭刺鼻的黑烟!光束的结构被幽碧光芒中蕴含的诡异蛊力强行瓦解、吞噬!仅仅僵持了不到半秒,黑色光束便彻底溃散,化为一股带着硫磺味的焦臭黑气,消散在风雨中!

是姜红鲤!

她不知何时已出现在竹楼侧面的一处阴影里,依旧抱着昏迷的冷清秋,另一只手中托着的骨质蛊盅幽光闪烁。刚才那道救命的幽碧光芒,正是从蛊盅中射出!她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显然强行出手拦截这致命一击,对她消耗不小。

“是你?!”门口阴影里的黑苗邪术师猛地抬头,兜帽下那双闪烁着怨毒光芒的眼睛死死锁定姜红鲤,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和一丝…忌惮?“姜家的蛊女?!你竟敢…插手我们黑苗的事?!”

“黑苗?”姜红鲤的声音冰冷如万载寒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杀意,“一个被逐出祖庭、只会用尸蛊害人的叛徒杂碎,也配代表黑苗?”

她抱着冷清秋,赤足踏着泥泞,一步一步从阴影中走出,如同暗夜中降临的妖异女王。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此刻燃烧着幽冷的怒火,如同淬了毒的刀锋,狠狠刮向门口的邪术师。

“岩罕老狗答应我的东西还没给,他的人头…现在是我的!轮不到你这杂碎来收!”姜红鲤的话语冰冷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宣示权。

“你!”黑苗邪术师被这赤裸裸的蔑视和霸道气得浑身发抖,骷髅骨杖上的幽绿鬼火疯狂跳动!但他似乎对姜红鲤极其忌惮,竟一时不敢立刻动手。

岩罕死里逃生,剧烈地喘息着,浑浊的老眼深深看了一眼姜红鲤,没有道谢,只有一种冰冷的默契。他立刻将目光投向竹楼内,声音嘶哑而急切:“方警官!小张!”

“岩罕叔!方木他…他快不行了!那疯子…那疯子在他身上…”竹楼内传来小张带着哭腔和极致恐惧的嘶喊!

岩罕脸色剧变!他再也顾不上门口的对峙,拄着藤杖,踉跄着就要冲进破开的竹门!

“滚开!”门口的黑苗邪术师显然被姜红鲤的蔑视和岩罕的无视彻底激怒!他骷髅骨杖猛地一挥!

“吼——!”

那三个被岩罕藤杖波动阻滞的行尸,眼中幽绿光芒再次暴涨,发出狂暴的嘶吼,如同三头被激怒的野兽,同时朝着正要冲门的岩罕猛扑过去!腐烂的利爪带着腥风,直取岩罕的头颅和心口!

“找死!”姜红鲤眼中寒光爆闪!她左手依旧稳稳抱着冷清秋,右手托着的蛊盅幽光大盛!三道比之前更加纤细、却更加凝练的幽碧光丝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瞬间从盅口射出,精准无比地刺向那三具扑杀的行尸!

噗!噗!噗!

幽碧光丝毫无阻碍地刺入行尸的眉心!

“嗬…呃…”三具行尸扑杀的动作瞬间凝固!眼中的幽绿鬼火如同被吹灭的蜡烛般瞬间熄灭!它们僵硬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倒在泥泞中,彻底失去了声息。眉心处,只留下一个微小的、冒着丝丝黑烟的孔洞。

秒杀!姜红鲤的蛊术,对这类低级的控尸蛊,有着绝对的克制力!

“贱人!!”黑苗邪术师看到自己辛苦炼制的行尸被瞬间灭杀,发出怨毒至极的咆哮!他骷髅骨杖猛地指向姜红鲤,杖顶骷髅头眼窝中的幽绿鬼火疯狂燃烧,一股更加庞大、更加阴冷的怨毒气息开始凝聚!

然而,姜红鲤根本没给他蓄力的机会!

“聒噪!”一声冰冷的叱喝!姜红鲤托着蛊盅的右手五指如同穿花蝴蝶般飞快地变幻了几个诡异的手印!

嗡!

蛊盅内幽碧的光芒瞬间暴涨、扭曲!化作一只巴掌大小、通体由幽碧光芒构成的、形似蜂鸟却又生着狰狞口器的虚幻蛊虫!那蛊虫发出一声尖锐到刺破耳膜的嘶鸣,翅膀一振,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瞬!

“啊——!!!”

黑苗邪术师猛地发出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嚎!他手中的骷髅骨杖“当啷”一声掉在泥水里!他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心脏位置,身体如同触电般疯狂抽搐起来!宽大的黑色斗篷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胸腔内疯狂地蠕动、噬咬!他痛苦地佝偻下身体,兜帽滑落,露出一张枯槁如同骷髅、布满了诡异黑色刺青的老脸!此刻这张脸上写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恐惧!

“噬…心…蛊…你…你…”他如同破风箱般抽着气,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姜红鲤,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姜红鲤面无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在泥浆中痛苦翻滚、抽搐。她的消耗显然也极大,托着蛊盅的手微微颤抖,气息有些紊乱。

趁着这宝贵的间隙,岩罕已经冲进了竹楼!

竹楼内一片狼藉。火塘的火光摇曳,照亮了满地散落的杂物和破碎的竹片。方木依旧躺在火塘边的担架上,但此刻他的情况比之前更加恐怖!

他全身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如同被冻僵的尸体!皮肤下,无数条细如发丝、通体暗红的蛊虫在疯狂地蠕动、拱起!形成一张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虫网!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窒息的抽气声,每一次抽搐都带出带着血沫的黑色粘液!心口位置,之前涂抹的“黑玉断续膏”形成的黑色药痂,被拱破了好几个口子,暗红的蛊虫正从里面钻出!尸蛊毒彻底爆发!正在疯狂吞噬他最后一点生机!

小张满脸泪水和污泥,手里死死攥着一把砍柴刀,挡在方木身前,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他的一条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爪痕,正汩汩冒着黑血,显然是被行尸所伤!

“岩罕叔!快!快救方木!那个疯子…他在方木身上下了蛊!他说…他说要用方警官做引子…引出‘那东西’!”小张看到岩罕,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着。

岩罕看着方木身上那恐怖的虫网,灰败的脸上肌肉狠狠抽搐,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心痛!他立刻冲到方木身边,枯瘦的手指闪电般在方木心口、眉心几处连点,指尖带着一丝微弱的灰白气息,试图压制那些疯狂蠕动的暗红蛊虫。

但效果微乎其微!那些暗红蛊虫似乎被某种力量强行催动,根本无视岩罕的压制,反而更加疯狂地噬咬、钻动!方木的抽搐更加剧烈,生机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没用的…老狗…”门口传来黑苗邪术师痛苦而怨毒的声音。他停止了抽搐,佝偻着身体,枯槁的脸上布满冷汗,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岩罕。“‘血尸引路蛊’…一旦种下…除非找到‘那东西’…否则…必死无疑!把他…给我!否则…我引爆蛊虫…让他尸骨无存!”

“岩拓!你这个叛徒!疯子!”岩罕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喷火的狮子,死死盯着门口那个枯槁的身影,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传说!你害死了多少寨民!连外来的警官都不放过!你就不怕山神降下神罚吗?!”

岩拓?!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林默混沌的意识边缘炸响!原来是他!岩罕口中的“叛徒疯子”!那个与姜红鲤有血仇的黑苗邪术师!

“山神?哈哈哈…”岩拓发出夜枭般的怪笑,充满了癫狂和怨毒,“山神早就抛弃我们了!只有力量!永恒的力量!才是唯一的神只!‘那东西’就在寨子里!我能感觉到!把它交出来!否则…我让整个寨子…给他陪葬!”

他枯槁的手指猛地指向痛苦抽搐的方木!同时,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巴掌大小、雕刻着扭曲蛇虫图案的黑色陶罐!罐口用蜡封着,却依旧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冰冷污秽的控尸蛊力波动!

显然,只要他捏碎这个陶罐,引爆方木体内的“血尸引路蛊”,方木立刻就会化为一滩污血!

“你敢!”岩罕怒吼,却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你看我敢不敢!”岩拓枯槁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手指缓缓用力,那黑色陶罐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气氛瞬间绷紧到极限!方木的生死,只在岩拓一念之间!

就在这时!

“吵死了!”

一个冰冷、慵懒、却带着无尽杀意的声音,如同冰锥般插入这紧张的对峙!

是姜红鲤!她抱着冷清秋,缓缓走进了破碎的竹门。那双桃花眼冷冷扫过痛苦抽搐的方木和岩拓手中的黑色陶罐,最终落在岩罕身上。

“老狗,你答应我的‘那东西’呢?”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我救了这女警的命,也帮你挡了这杂碎的偷袭…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否则…”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岩拓,“我不介意先帮这杂碎一把…送你的方警官上路!”

赤裸裸的威胁!趁火打劫!

岩罕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岩拓眼中也闪过一丝惊疑不定。

“姜红鲤!这是我们寨子的事!轮不到你插手!”岩拓强忍着噬心蛊带来的剧痛,怨毒地低吼。

“闭嘴,杂碎!”姜红鲤看都没看他一眼,冰冷的目光只锁定岩罕,“我的耐心有限!东西!或者…我走!让这杂碎陪你们玩!”

她作势就要转身!

“等等!”岩罕的声音沙哑而沉重,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屈辱和决断。他深深看了一眼痛苦挣扎、命悬一线的方木,又看看门口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引爆蛊虫的岩拓,最后目光落在姜红鲤那张冰冷绝美的脸上。

“…好!东西…给你!”岩罕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不再犹豫,猛地转身,踉跄着冲到火塘旁。在众人惊疑的目光注视下,他用藤杖拨开火塘边缘几块垒砌的石块,露出

陶罐被厚厚的草木灰覆盖,散发着烟火气。岩罕颤抖着手,拂开草木灰,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烧得漆黑的陶罐捧了出来。

“寨子里…只有这个…”岩罕的声音带着一种苍凉的疲惫,将陶罐递向姜红鲤,“‘婆婆’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是不是你要的‘它’…我不知道…”

姜红鲤冰冷的桃花眼中,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死死锁定在那个烧得漆黑的陶罐上!托着蛊盅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那陶罐看似普通,但在她强大的蛊力感知中,却隐隐散发出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古老、纯净、仿佛蕴含着生命本源气息的波动!正是她之前感应到的寨子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