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潘金莲起身前去抓药,众人继续在武府后院凉亭中把酒言欢。
“不好!”王进猛地起身,突然想起原着里西门庆就是在阳谷县卖生药的,顿时把酒碗“当啷”一声摔在地上,酒水泼溅而出。
众人被这变故惊得纷纷看向王进,武松腾地站起,手按刀柄:
“哥哥,出何事了?”
王进脸色凝重,沉声道:
“潘妹子此去抓药,若是遇到那西门庆,可就麻烦了!那西门庆开的正是生药铺,平日里仗着家财,是个拈花惹草的花花大少!”
武大郎一听“西门庆”三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哆哆嗦嗦道:
“那、那厮可不是个好东西......”
武松的脸色早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古铜色的脸庞青筋暴起,“啪”地一拳砸在石桌上,石屑纷飞:
“这个西门庆,平日里就不服管教,今日他敢动金莲一根毫毛,我便一拳结果了那厮!”
说罢,一步跳到院子里,便要大步往外走。
王进眼疾手快,一个闪身来到院里,一把拦住武松,急道:
“兄弟,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是公门中人,前途无限,不可为所欲为!”
武松被拦住,胸膛剧烈起伏,双眼喷火般盯着前方。
王进紧紧抓着武松的胳膊,沉声道:
“冲动不得,咱们得从长计议!”
“好!”武松咬牙切齿道,“我听哥哥的便是!走,咱们这就去西街药铺!”
说罢,一把拉住王进,跨过满地狼藉的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