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火苗瞬间在他心底燃成燎原之势。
他凝视着她，那双紫金色的眼眸中，深情几乎要将人溺毙，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希冀与一丝小心翼翼到近乎卑微的试探：“曦和……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无论以什么身份。”
他似乎怕她拒绝，又急忙补充，甚至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哪怕……哪怕不能每日都见到你，只要能确定你在，能偶尔像这样……我也是愿意的。”那语气，哪里还有半分令人闻风丧胆的世王模样，分明是个害怕被抛弃的大型犬类。
文茜看着他这副样子，简直无奈到想扶额。
这可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她几乎能想象到，如果此刻点头答应了他这“陪在身边”的请求，消息一旦传出去，外面那几个——特别是那个一点就炸的雷电尊者和那个看似清冷实则执拗的水王子——会闹出怎样翻天覆地的动静。
小月亮可真会给她出难题。
然而，看着他眼中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渴望与不安，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她没有直接答应，却也没有拒绝。只是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他华服上精致的金色纹路，眼中坏笑重现，带着几分捉摸不定的意味。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月无烬。”她声音慵懒，如同逗弄一只收起利爪的猛兽。
说完，她忽然凑近，坏心眼地对着他敏感的耳廓，轻轻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
“！”
月无烬浑身猛地一僵，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瞬间从耳根窜遍全身，血液奔涌，心跳如擂鼓。所有的冷静自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满心满眼都只剩下眼前这个笑得像只狡猾狐狸的少女，再也装不下其他。
他对她，真是毫无抵抗力……从前是，现在是，未来……恐怕永远都是。
他收紧了手臂，将头再次埋进她的肩窝，掩去自己泛红的耳根和失控的表情，声音沙哑得厉害：
“……好。”
无论她想要怎样的表现，无论前路有多少“障碍”，他都会做到。
只要她允许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