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沐家的侍卫也都收起了刀兵,朱慈烺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问道!
“不敢不敢!君有所请,敢不从耳?”沐天波立刻点头答应下来;至于他所说的那‘不敢不敢’四字,应该是不敢和眼前之人称兄道弟的意思;
而咱们的太子爷,自然也是听明白了沐天波话语之中的含义!
“孙和京,安排人在这儿等着咱的翡翠!”朱慈烺对着孙和京吩咐一句之后,便又对着沐天波抱拳道:
“沐兄,请!”
“请!”
于是,朱慈烺一行人和沐天波一行人便离开了琢玉坊,只留下琢玉坊的伙计和匠人还在浑身颤抖...
片刻,当朱慈烺一行人来到了楼外楼的时候,坐镇京城楼外楼的曹大掌柜立刻给朱慈烺等人开了一个包厢,而且还是那种私密性最好的包厢;将朱慈烺和沐天波二人请入包厢之后,曹大掌柜便支开小二,自己亲自守在了包厢的门口;
和朱慈烺进入包厢之中的,除了沐天波和那个女扮男装的书童之外,便只有孙和京和另外一个东宫卫,就连小郡主和小侍女二人都被留在了外面。
“臣,沐天波参见太子殿下!”进入包厢之后,沐天波在自己妹妹惊讶的眼神之中,立刻双膝跪地郑重的朝着朱慈烺行了一礼!
“什么?此人居然是当代黔国公沐天波?他怎么来了京城?”这是朱慈烺听到来人自称沐天波之后的内心所想;对于对方能猜到自己的身份,朱慈烺并不好奇,毕竟在偌大的北京城,能够轻易使唤动锦衣卫的人并不多;
“起来吧!看来沐兄也猜出本宫的身份了!”朱慈烺并没有上前去亲自扶起沐天波;
虽然在朱慈烺的印象之中,大明的最后一任黔国公沐天波乃是少有的忠臣良将;可是未经请旨便私自离开了他黔国公府所镇守的云南,这是此时不知道缘由的太子殿下所不能容忍的;
然而,沐天波却并没有按照朱慈烺的吩咐起身,而是继续跪在地上对着朱慈烺恳求道:“殿下,请救救云南的百姓吧!”
一边说着,沐天波再一次郑重的朝着朱慈烺叩首行礼!
“嗯??云南?云南怎么了?起来回话!”
听到了沐天波的说辞之后,朱慈烺顿时疑惑的‘嗯’了一声,毕竟在他的记忆之中,明朝末年的云南,除了满清大军攻入云南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