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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春融雪痕暖(1 / 1)

双痕台的最后一片雪还凝在红枫枝桠,檐下的柿饼刚褪尽霜花,春风便裹着暖意漫了进来。积雪顺着屋檐滴落,在地面砸出浅浅的水痕,像春的脚印;红枫枝头冒出嫩红的新芽,与未化的残雪相映,一半银白一半嫣红,风一吹,雪沫轻扬,混着泥土的清香,把冬日的寒凉,悄悄酿进了春的甜润。

“红痕姐姐!梅花开啦!”拾光挎着个竹篮,踩着湿漉漉的青石板跑来,篮沿沾着几缕梅花瓣,“阿远叔叔说,今天的落日会穿过梅枝,把花瓣染成金红,我们可以摘梅花做梅茶、酿梅酒,还能做梅花糕!”他指着院角的老梅树,枝头缀满了粉白的梅花,有的含苞待放,像裹着一层霜雪;有的已然绽放,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红晕,甜香随风漫开,清冽又醉人。

红痕正站在梅树下,身上披着轻便的春衫,发间的枫落挂坠、柿蒂挂件旁,又添了个望枫新雕的梅花挂坠,桃木的纹理浸着梅香。她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梅花瓣,花瓣上还沾着细碎的雪沫,在掌心慢慢融化,凉丝丝的触感里裹着暖意。“你看这梅花,”她笑着把花瓣递到拾光面前,“雪还没化就开了,像要把冬天的最后一丝凉,酿成春天的第一缕甜。”

阿远扛着个竹制花剪走来,剪柄缠着红绳,还挂着个小布兜:“这是‘摘梅剪’,最高处的梅花晒得最足,雪沫润得最透,香气最浓。”他把梯子靠在梅树下,阳光透过梅枝的缝隙洒下来,在雪融后的地面映出点点光斑,“咱们分工合作,我爬梯子剪花枝,红痕你在

苏念提着个食盒从厨房出来,食盒里是刚蒸好的梅花糯米糕,热气混着梅香漫开,在微凉的空气中凝成淡淡的白雾:“这是‘雪梅糕’,我用新鲜梅花瓣和糯米粉蒸的,加了点冰糖,甜中带香,清润不腻,你们先垫垫肚子,摘梅花、酿梅酒可得费些力气。”她打开食盒,雪白的糯米糕上嵌着粉白的梅花瓣,像撒了一把碎玉,咬一口,梅香在舌尖散开,带着春的清新。

念枫抱着个新做的竹编花筐走来,筐底垫着晒干的梅叶,边缘刻着“春融梅甜”四字:“红痕,这是‘晾梅筐’,摘下来的梅花瓣放在上面,通风晾干,既能做梅茶,又能酿梅酒。等酿好的梅酒封坛,秋天开坛时,就能尝到春雪的凉、梅花的香和落日的暖了。”他把花筐放在廊下通风处,阳光洒在上面,竹编的纹路泛着淡淡的黄。

望枫手里拿着几个陶制的小酒坛,坛口缠着梅枝和红绳,坛身上刻着小小的梅花图案,还嵌着一片晒干的梅瓣:“这是‘梅酒坛’,我们把梅花瓣和冰糖分层铺在坛里,兑上春日的泉水,封在坛里发酵,等秋天落日染红枫叶时,就能喝到醇香的梅酒了,喝一口,从喉咙暖到心里。”他把酒坛放在石桌旁,与之前的“落日酿秋缸”“柿酒坛”并排,像摆着三坛岁月的甜。

忆痕铺开画布,笔尖蘸着粉白、赭石色的颜料,在画架上勾勒梅枝的轮廓,再一笔笔点染出绽放的梅花:“我要把这‘雪融梅开’画下来,白的雪、粉的梅、暖的阳光,还有我们摘梅花的样子,让春天的第一缕甜永远留在画里。”她抬头望去,阿远正站在竹梯上剪花枝,红痕踮着脚接,拾光举着竹篮在一旁蹦跳,花枝掉落的瞬间,像有一场粉色的雪在空中散开。

妞妞和弟弟推着个小木车走来,车上放着刚煮好的梅花茶,还有几个装着蜂蜜的小瓷罐:“红痕姐姐,这是‘雪梅茶’,我们用梅枝和梅花瓣煮的,加了点蜂蜜,喝起来清润止咳,还能暖身子;这些蜂蜜是去年秋天酿的,等会儿酿梅酒时可以加进去,甜香更浓!”弟弟捧着一杯梅花茶递给红痕,茶杯是陶制的,上面印着小小的梅花图案,暖意透过茶杯传到掌心,让人心里一暖。

沈知举着相机在一旁拍照,镜头对准枝头的梅花,对准阿远剪花枝的身影,对准红痕接花枝时的笑脸:“春融雪痕暖,落日酿花甜,这画面太美好了,一定要定格下来。”他按下快门,把粉梅、残雪、笑脸都藏进镜头里,“等以后翻看照片,就能想起今天的梅香和热闹。”

众人立刻忙活起来。阿远在竹梯上小心翼翼地剪着花枝,手起剪落,带着雪沫的梅枝便落在红痕伸出的裙摆上,她轻轻接住,再把花瓣摘下来放进拾光的竹篮里。拾光时不时拿起一片梅花瓣凑近鼻尖闻一闻,甜香让他眯起眼睛:“太香了!比枫果和柿子都香!”

苏念在厨房忙碌,把摘下来的梅花瓣分成几部分:一部分用来做梅花茶,一部分用来蒸梅花糕,还有一部分用来酿梅酒。她把梅花瓣洗净晾干,和冰糖、蜂蜜一起分层铺进陶坛里,再兑上春日的泉水,每一步都做得仔细:“酿梅酒最讲究耐心,要封坛半年,让梅花的香、冰糖的甜、泉水的清慢慢融合,才能酿出最好的味道。”

望枫则在一旁帮忙封坛,用梅枝和红绳把坛口封紧,在坛身上写下封坛日期:“等到秋天,我们开坛喝梅酒,配着枫果和柿子,聊着春天的故事,多好。”他把封好的梅酒坛放在石桌旁,阳光洒在坛身上,梅枝的影子映在上面,像画了一幅小小的梅枝图。

夕阳西下时,梅花已经摘完了,晾梅筐里摆满了晒干的梅花瓣,陶坛里装满了待发酵的梅酒,厨房里的梅花糕和梅花茶也做好了,香气飘满了整个院子。众人坐在石桌旁,分享着刚做好的梅花糕,喝着梅花茶,看着屋檐下渐渐亮起的灯笼,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看,”红痕指着院角的梅树,枝头还挂着几枝未剪的梅花,像留着的念想,“剩下这几枝,就让它们留在枝头,陪着春芽长大,也给春天留个尾巴。”

阿远点点头:“好,明年春天,这棵树还会开花,等到雪融时,我们再来摘梅花、做梅茶、酿梅酒,把这份春的甜一直延续下去。”

忆痕的画也完成了,笔下的梅树枝繁叶茂,粉白的梅花在残雪中绽放,红痕站在树下接花枝,阿远在竹梯上微笑,拾光举着竹篮蹦跳,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暖融融的。“我要把这幅画挂在屋里,”她笑着说,“这样就算夏天来了,也能看到春天的粉和甜。”

月亮爬上树梢时,院中的石桌上还摆着梅花糕和梅花茶,陶坛里的梅酒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粉。晚风裹着梅香和春的气息漫进来,像一首温柔的歌,把春天的甜、众人的笑,都藏进了双痕台的夜色里。

“明年的春,我们还要一起摘梅花、做梅茶、酿梅酒,让每一个春天都充满香和甜。”红痕轻声说,眼里映着灯笼的光,像藏了一整个春天的温暖。

“一定!”众人异口同声,声音里满是期待。

夜色渐深,双痕台的灯火渐渐暗了下来,只有屋檐下的灯笼还亮着,照着晾梅筐里的梅花瓣,照着石桌上的陶坛,照着满院的梅香。这春日的“春融梅甜”,像一首清新的诗,接过了冬日的雪暖,把梅花的香、落日的暖、众人的情,都写进了岁月里,让岁岁年年,都记得这份春的清润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