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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这是他不穿的吗(1 / 2)

“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严清与起身要离开。

“等等!”周淮起出声喊住了严清与。

“怎么了?”

“我认真执行的话,能有什么奖励吗?”

周淮起试探性地问,刚刚听到严清与打电话说什么晚宴,他要参加?

“你都听见了?”严清与毫不意外,哨兵的五感超群,这点距离如果周淮起想听的话自己肯定瞒不住,有些意外,他竟然是旁敲侧击,而不是强硬的逼问自己,看来刚刚说的话起了点效果。

“嗯。”周淮起点点头,“什么晚宴,是什么?他也去吗?”

“他?”

“未婚夫。”周淮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严清与哦了一声:“他也去。”

“他也去?”周淮起忽然觉得一股邪火窜上心头,刚刚看到严清与给自己定制的训练计划时的喜欢烟消云散了。

“嗯,家里让我把他带回去……”

“不许去!”周淮起急得往前走了两步,刚想伸手抓住严清与肩膀质问他,又想起针对自己的禁令,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握成拳又垂下来,语气弱了些:“不许去。”

严清与看着明明生气还跟自己保持安全距离的周淮起觉得有些好笑,想要开口坦白未婚夫就是他,但又觉得他总逼自己的事气不过,想了想又咽了下去。

“为什么不许去。”严清与看着周淮起:“你现在可是没有身份的。”

周淮起张了张嘴,好像哑巴了一样。苍牙在一旁焦急地转圈。

“就是不许去!”周淮起想不出理由,出此无理取闹之策,“你刚刚还说他自以为是、冲动、固执、不讲理,是个混蛋,你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带他去?”

自己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了一丝竞争的机会,感觉离严清与又近了些,凭什么这个未婚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跟严清与一起参加晚宴?

严清与看着周淮起这副急得要跳脚的样子故意拖长了语调:“哦,那你觉得,我该带谁去?”

周淮起道:“我……我觉得应该带个更合适的人。”

“比如?”严清与挑眉。

“比如……”周淮起深吸一口气,“比如我。”

“带你?凭什么?”

“凭我比你未婚夫优秀,比他更了解你,比他更……喜……”周淮起忽然卡壳,喜欢这两个字这时候却怎么样也说不出来,“……需要你”

严清与听着周淮起自己和自己攀比,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刚刚的电话是家里打过来的,说是让他回去吃顿家宴,实际上就是要看自己跟周淮起的进展。

自己只不过是他们套牢周家的一根绳索罢了。

家庭带给自己的并不是温馨,而是日复一日的打压。严清与无数次想断绝和家庭的关系,但是不行,他严家人的身份还有用。

本来还在想如何让周淮起跟自己参加宴会,现在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都不认识他,怎么会知道他没你优秀?”严清与反问。

“我敢说,整个中枢塔,没有比我强的哨兵。”周淮起的语气狂妄。

“可他们要求我带未婚夫,你去一下被认出来了,该有多少人说闲话,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周淮起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说完周淮起余光偷偷打量着严清与的反应,他的嘴角似乎上扬了一些,难不成真的有机会?

严清与清了清嗓子,假装严肃:“那我再考虑考虑吧,如果你这几天都表现好的话,说不定我给你个机会。”

周淮起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活像只得到奖励的大狗:“真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后,周淮起这几天更是打了鸡血一样,除了完成训练计划,还借着住在隔壁宿舍方便精心准备了一日三餐。

连着小泥巴都享受到了几天的美食,肉眼可见的圆了起来。

这几天除了疏导时必要接触,周淮起更是严格把控自己,丝毫不敢越界,每天都在期待着严清与通知自己参加晚宴。

终于,训练休息时,周淮起收到了一条消息提醒。

周淮起看见提醒上那个毛茸茸的小爪子还愣了一会,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严清与的头像,大概是随手拍的雪球的爪子。严清与从不主动给自己发消息,就算要说些什么也都是见面说,毕竟就在隔壁很方便。

周淮起迫不及待地点进去,只有简短的一行字:今晚七点,收拾好你自己。

“他同意了。”周淮起低声喃喃,又看了三遍兴奋才后知后觉地赶上,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狠狠揉了一把苍牙的脑袋,“他选我了。”

周淮起莫名生出一股胜利的快感,几乎是不经过大脑思考,手就打出了两个字:他呢?

严清与回复得很快:他不去

他不去?什么意思?周淮起刚燃起来的兴奋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他不去,所以才轮到我的吗?我是备选项?

周淮起眼里翻涌着暗色,心里升起了一股躁动,嫉妒在心里滋生。

当自己是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周淮起盯着这三个字仿佛要把光脑看穿。

忽然光脑上又弹出了消息,依旧是那个可爱的爪子头像,周淮起只忍耐了三秒就又忍不住点进去看了。

严清与:训练结束过来一趟。

“你说去就去吗?”周淮起盯着光脑道,但是身体还是非常自觉地行动了起来往回走。

严清与一个人在宿舍,听到了门口有声音,以为是周淮起来了,但迟迟没有敲门,于是他便踩着拖鞋去查看。

一拉开门,苍牙就迫不及待地往宿舍里面钻,而周淮起正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不敲门?”严清与奇怪地问。

周淮起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站着,盯着严清与。他似乎是训练结束就跑过来,汗淋淋的,但似乎他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你怎么了?”严清与疑惑,他不是很想要跟所谓未婚夫竞争吗?现在得到了宴会权怎么反而不高兴起来了?

“怎么这副样子?”严清与侧身让周淮起先进来房间。

周淮起仍然沉默,严清与的宿舍他今天早上才来过,对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非常敏感,小泥巴的折叠床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