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仓库里光芒闪烁,一万斤盐和五千斤白糖整齐地堆放在地上,袋子上印着现代的商标,秦云让人用古代的粗布袋子重新分装,去掉现代痕迹,然后贴上“秦氏货栈”的标签。
第二天一早,秦氏货栈门口贴出一张告示:“秦氏货栈平价供应盐糖,盐五十文一斤,糖八十文一斤,每人限购五斤,先到先得,售完即止。”
告示刚贴出来,就围满了百姓。老妇人挤到前面,不敢相信地问:“小哥,这盐真的五十文一斤?不是骗人的吧?”
“大娘,您放心,绝对是真的!”伙计笑着说,“我们秦掌柜说了,就是为了让百姓能吃上便宜盐,不赚黑心钱!”
老妇人颤巍巍地拿出二百五十文,买了五斤盐,手里捧着盐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秦掌柜真是大善人啊!比那些黑心盐商好多了!”
百姓们蜂拥而入,货栈里很快排起了长队,盐和糖一袋袋卖出去,伙计们忙得满头大汗,却个个脸上带着笑。
裕丰盐铺里,掌柜的正躺在太师椅上喝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欢呼声,心里纳闷,让伙计去看看。伙计跑回来,脸色惨白:“掌柜的,不好了!秦氏货栈开始卖盐了,五十文一斤,比咱们便宜一半,百姓都去他们那买了,咱们这一个人都没有!”
“什么?”掌柜的手里的茶杯“哐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五十文一斤?他们疯了吗?这么便宜,他们不亏本?”
他赶紧让人去秦氏货栈打听,回来的人说,秦氏货栈的盐堆得像小山一样,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面搬,根本不愁没货。掌柜的慌了,赶紧派人去四海帮报信。
四海帮的总堂里,大掌柜周虎正在和其他商号的老板喝酒,听到消息,手里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秦云这是哪里来的货源?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盐?”
“周掌柜,会不会是他从其他州府调的货?”一个糖铺老板问。
“不可能!”周虎摇头,“我已经让人把云州周边的盐路都堵了,他根本调不来货。除非……”他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除非他有其他渠道,比如……那个神秘的‘先生’!”
周虎早就听说,秦云背后有个神秘的“先生”,能提供玻璃、香料这些稀罕物,现在看来,连盐糖这种大宗商品,那个“先生”也能提供。要是这样,秦氏的货源就永远断不了,他们的价格战根本没用。
“周掌柜,那咱们怎么办?”盐铺掌柜的急得直跺脚,“咱们仓库里还有十万斤盐,要是秦氏一直卖五十文,咱们的盐就砸在手里了!”
周虎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不能让他好过!今晚派人去秦氏的仓库,烧了他的盐和糖,我看他还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