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中的账有问题,你们不该找掌管中馈的人吗?我从嫁进江家可就从来没有碰过公中的东西。”
陆梦竹冷着脸,“这一百八十八台聘礼哪里来的,也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们已经分家,各自管好各自的家,就行了,这手不要伸的太长。”
“真是分了家就硬气了,觉得自己能当家做主了。”杨氏冷哼一声,“告诉你,我永远都是江书舟的母亲,你怎么也越不过我去。”
“现在,你必须将府中的亏空全都补上,或者将那几间铺子的地契给我们,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见杨氏要胡搅蛮缠,陆梦竹脸色一沉,也不再和她们废话。
“你们想闹就去闹,不满意就去官府告,现在离开我家。”
像杨氏和江苑这样的人,你越软弱,她们就会越欺压。
为了得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丢脸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既然她们想闹,那就闹的大一点,反正她不会再退让一步。
杨氏愣住了,没想到陆梦竹现在这么胆大包天,竟然直接将她们赶出了府。
杨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就在府外大吵大闹了起来。
说陆梦竹是个恶儿媳妇,平日里就不善待自己,让江书舟和她离了心,现在连家门都不让她进了。
天底下,就没有她这么对待长辈的。
众人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可在他们看来,长辈的无论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也不能将其拒之门外。
纷纷开始指责陆梦竹是攀上了太傅这门亲戚,便不将自己的母亲放在眼里了,这是不孝。
杨氏眼看自己占了上风,又开始指责陆梦竹,说她贪墨了老宅的钱财,那聘礼多数都是从老宅那偷走的。
听到她这些话,陆梦竹也没有出门解释,直接列了一个清单,让王嬷嬷拿出去给众人看看。
单子上不止有陆梦竹的嫁妆,还有这些年江书舟的俸禄,以及她手中铺子的盈利。
同时还有他们一家六口人,这些年的花费,全都写的一清二楚。
王嬷嬷拿着单子沉声说道,“这些年在老宅,我家夫人不但没有用过江府的银子,还拿嫁妆贴补了不少,分家的时候,老夫人更是分文未分给二房,你们老宅有多少家产,自己心中清楚,既然决定我们夫人偷拿了你们的,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便是污蔑。”
“还有,嫁妆都是女子家的私人财产,不归公中所有,可是这些年,你们可是用了不少我家夫人的嫁妆,包括尚书夫人的嫁妆里,也有两箱我家夫人的,我这手中可都是我要证据的。夫人说了,老夫人偏心,家产不分给我们,我们也就不厚着脸皮要,可这嫁妆,总要还给我们吧。没道理,一家人都吸我家夫人一个人的血。”
杨氏脸色一白,没想到陆梦竹真的敢这么做。
眼看众人看她的脸色都变了,她老脸一红,当即反驳着。
“那些嫁妆都是她自愿拿出来的,她给苑儿添妆的,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娘,别说了。”
江苑察觉到周围的视线,只觉得脸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