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通电话打到了西南某军区,电话接通后,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出来:“你好,我是秦业,您找哪位?”
“首长,我是江云起,有事想要和您汇报,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江云起借用的是医院院长的办公电话,只能长话短说。
秦业看了看屋内坐在对面的谢师长,点了点头,语气松了松:“是你小子啊,看来恢复的不错,已经能下床了,说吧,有什么事,我听着。”
“谢谢首长,我确实已经好了,我这有点东西,医院很感兴趣,但是我想着还是和您汇报一声再说比较好。”
江云起毕竟是在人家办公室打电话,出于保密原则,没有说的太细。
作为他的老首长,秦业闻弦知雅意:“正好我和谢师长刚才还聊到你,一会儿去看看你。”
“好,那首长我就先回去了。”
挂断电话之后,江云起又回了病房,刚吃过午饭病房里就有人来了,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两杠四星,他顾不得惊讶,立刻起身,上前敬礼:“首长好!”
谢师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身形精瘦,头发已经花白,他原本是在和秦业讨论随军的具体政策执行问题,就正好听到了秦业和江云起的电话。
“小江别这么拘束,这就是你母亲和妻子儿女吧。”谢师长笑呵呵的与几个人打了招呼。
江老太太不知道这人是谁,反正就是儿子领导,也就笑着回应了。
陈半夏也没半点拘束,她大大咧咧惯了,给几人倒了水后就更放得开了。她知道几人要说正事,就准备和婆婆带着孩子出去,没想到江云起却把闺女留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没有多问一个字,和领导打了招呼就出了门。
江星月是一点不认生,想她那三百年什么人物没见过,不过这“活的”英雄人物还是第一次见,难免有点小小的激动。
被她直勾勾的盯着看,谢师长没有不适,因为他能感觉到小姑娘的目光里更多的是好奇而已。只是江云起把孩子留下来他也觉得有些奇怪,按说这人不是个不分轻重的。
“师长,旅长,事情是这样的......”江云起把闺女和庄医生说的话适当的整理了一下告诉了两人。
谢师长和秦旅长对视一眼,怎么说呢,这话听起来有点玄幻,但是江云起的伤确实做不得假,难道真有这样的神医不成?
“小娃子,你和爷爷说,你爹说的是真的么。”谢师长拉过江星月的胳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点。
江星月狠狠点头:“师长爷爷,就是我爹说的这样。”
江云起从枕头边上拿出默写好的方子递给秦旅长:“首长,这是我闺女背下来,我写的。”
“背下来的!”
不怪秦业震惊,这孩子最多不过五岁,这方子上光药材就有二十多种,再加上每种药材的份量,一遍就记下来,那不就是过目不忘。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思,江星月赶紧着补几句:“那个姐姐让我背了两遍我才记住的,但我保证每一个字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