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云不管杨邹云的怒吼看向刘大人继续开口。
“大人,当年晚辈与杨公子在一个书院读书,晚辈有这块玉杨公子是认识的,要不然他们就不会非要用这块玉指认我是伤人的凶手。
可是很多人可以证明,当年我这块玉的确是丢了。
当时的同窗和书院的夫子都可以证明,因为当时我们一起出行,半路的时候发现玉佩不见了,当时还是别人提醒我腰间的玉佩不见了,我才知道玉佩是丢了。”
刘大人握着玉佩点了点头,看向杨邹云。
“看来此玉是被杨公子给......”
刘大人欲言又止,那意思不言而喻不管是被偷走了还是捡了去听上去似乎都与杨邹云有关。
杨邹云上前两步行礼着急解释。
“刘大人,此玉晚辈之前的确是没有见过,这真的是在我大哥被打伤的地方寻到的,晚辈觉得定然是沈二公子撒谎了,他这块玉佩或许从刚开始就没有丢。”
刘大人看向二人。
“你们两人各执一词,可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话属实?”
秦富笑着招手。
“大人,我可以证明,当时还是我发现沈知云的玉佩不见了,告诉他的,我们几个同窗还一同帮他一同返回路程去找过。”
杨邹云表情有些狰狞的看向秦富。
“谁不知道你跟沈知云是好兄弟,自然会帮他说话。”
这话秦富无法反驳他自然会帮着沈知云说话,可是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那你说沈知云的这块玉佩从来都没有丢过又有什么证据?”
杨邹云面色一噎,接着有些不管不顾耍无赖的神情。
“他自己隐藏的事情,别人有什么证据,他的东西出现在案发现场就是证据,沈家和杨家本来就有矛盾,他有伤人的动机。”
沈知云见杨邹云越来越紧张,早就没了平日里的沉稳,心中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就因为有矛盾,所以我才怀疑杨家有诬陷我的动机,所以还请刘大人帮晚辈做主。”
比起沈知云的神色淡然和处变不惊,紧张又带着一脸怒色的杨邹云看上去实在有些狼狈。
沈知云看向刘大人。
“大人,前几日江公子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过,杨世喜亲口承认是杨邹云打伤了他,此事很多人当时都在场也都是亲耳听见,要不然把江公子喊来询问一二。”
刘大人点头,便让人去喊江实骏。
江实骏那厮与自己的大儿子一样是个没脑子的,杨大人十分害怕江实骏来了会胡说八道。
“刘大人,我看不必如此麻烦了,今日这事我杨家也不想与沈家撕破脸面,万一被人说成是我杨家欺负孤儿寡母,岂不是要笑话我杨家了。
这事情就算了吧,我愿意给杨二公子一个机会。”
杨大人这话真是要把沈知云给气笑了,明明是他自己想跑?却说成是给他机会。
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想跑?可没这么容易!
只是不等沈知云开口,已经有人更耐不住火气了。
“有些人真是越老越不要脸,说这话也不怕湖上的风大闪着舌头,是不想撕破脸,还是不敢再查下去了,人家沈二公子被你们这么冤枉都不怕撕破脸,你们怕什么?
谁给谁一个机会还不一定呢。”
沈知云忍不住发出一声笑息。
这个姚和郡主倒是个洒脱爽朗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