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你就现在狗叫几声....我也不为难你!”周康在旁边嘲讽,旁边的狗腿子在附和。
被迫赶鸭上架。
顾衡紧张得额头冒起薄汗,他再不去搭理旁边周康的阴阳怪气。
拿起弓箭搭箭射箭。
嗖!
林风竹站在旁边微微点头。
果然,顾衡从不说大话。
十箭,中了两矢。
比预估的好多了,绝对是顾衡超常发挥了。
“哈哈!中了两矢.....这也太好笑了!”周康捧腹大笑,没想到这顾衡如此差劲,他定要好好挫败顾衡的锐气和骨气。
眼看周康准备拿弓箭,跃跃欲试。
林风竹微侧身,对着旁边的陈东勾了勾手。
陈冬会意,捧着弓站在周康前侧方,脚下踩着一块石子。
放箭,被石子打偏脱靶。
“意外!”周康暗暗可惜,又拉弓射了一箭。
又脱靶。
“意外*9!”
周康摸了摸空荡荡的箭筒,满眼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他开始怀疑人生,明明他的射艺很好的,教射箭的师傅也常常夸赞他。
怎么到这,就变得这般废物!
很快,周康想起什么,他猛地看向周围的学子质问,“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有病!”围观的学子们骂骂咧咧地避开。
他们只想看热闹吃瓜,不想和这喜怒无常之人多费口舌。
“少爷,老爷们让小的请你过去。”陈冬将周康像拎小鸡一样提起来,丢在顾衡和那瞎眼青年面前,摔得四肢着地。
“还挺孝顺,知道给你爹行礼了,快起来吧!”林风竹笑意抬手,他将托盘里的一千两银子塞回衣袖,又将一百两银子给了顾衡并戏谑笑着,“顾老爷,这是你儿子孝敬你的,可要收好喽。”
顾衡被林风竹这话逗得没脾气。
刚才紧张的情绪松懈下来,心里只有暖暖的感动,用手轻轻捶他胸口无奈笑道:“子瞻,你呀!”
林风竹被捶得胸口有些疼,不觉后退两步。
这才想起,他胸口这地方距上次受伤才不到两个月,如今还未完全痊愈。
“你怎么了?”顾衡脸色大变,子瞻的脸色发白绝对有大问题,很可能被他打伤了。
他怎会如此莽撞?
力气过大伤害到了子瞻。
此刻,顾衡深深的愧疚自责。
“无事,老毛病犯了。”林风竹缓了过来后安慰。
正想劝顾衡别多想,就见教骑射的精壮汉子过来。
刚才发生的事,他全部都看在眼里,但不会出手阻止。
在他看来,年轻人就该有血气和骨气。
等这场闹剧快结束后,精壮汉子就开始上课。
林风竹抬起弓箭,总感觉有人在看他。
难道是错觉?
“子瞻,你可是胸口不舒服?”顾衡赶紧嘘寒问暖。
林风竹已经将白纱取下,等会儿再绑上。
他有些疑惑,朝着远处竹林阁楼指了指,“那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