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聊城二(1 / 2)

夜幕垂落时,聊城运河的“灵雾夜潮”准时降临——淡蓝灵雾裹着河面,泛着细碎的水光,岸边的“灵榆灯笼”(用千年榆木掏空,内置灵脂灯芯,点亮后泛暖黄灵光)次第亮起,与漕船灵周身的水光交叠,像把银河铺在了运河上。

轻舟漕船灵早已将船身幻化成“灵梭舫”——船身窄长如银梭,船舷刻着“渡水逐光”的水纹古篆,竹桨爪泛着银白灵光,划水时几乎不溅水花,只留下一道淡蓝水痕。“渡渡的灵梭舫最快!客人们快上船呀漕漕!”它晃着竹桨爪,声音里满是骄傲,竹桨尖还沾着两滴晶莹的水灵光,像挂了两颗小月亮。

孙悟空跳上船时,脚刚沾船板就忍不住伸手摸水面——运河水泛着淡蓝灵光,指尖一碰就凝成颗“水灵光珠”,凉丝丝的还带着清润灵韵。“这水灵光好玩!俺老孙要做水弹打灵鱼!”他把光珠攥在手里,对着水面上一闪而过的银鳞灵鱼就扔了过去,结果没瞄准,光珠“啪”地砸在雕花漕船灵的船舷上,溅起的水花正好落在客船灵的软绳爪上。

“呀!客客的软绳爪湿啦!”雕花漕船灵慌得直跺脚,软绳爪上的水顺着船板流进船舱,正好滴在它刚编好的“水纹软垫”上——这软垫是用运河水灵光混合灵棉织的,遇水会变软,被水滴到的地方瞬间塌了个小坑,像被踩扁的。

“俺不是故意的!”孙悟空赶紧道歉,伸手想把软垫扶起来,结果手刚碰到软垫,就被粘住了——水纹软垫遇灵猴毛会产生“粘灵韵”,他越扯粘得越紧,猴毛都被扯得竖了起来,疼得他“嗷”一声:“这垫子怎么还粘手?快帮俺弄下来!”

哪吒见状,从混天绫里抽出一缕“灵火丝”,轻轻点在粘住的地方——灵火丝的暖光瞬间化解了粘灵韵,孙悟空才把手抽出来,手心还沾着几根软垫纤维,像粘了团棉花。“下次别乱玩水灵光啦客客!”雕花漕船灵心疼地摸着软垫上的小坑,用软绳爪蘸了点水灵光,轻轻涂抹在坑上,软垫才慢慢恢复原状,只是颜色比之前淡了些。

比赛开始后,轻舟漕船灵发动“水滑行道”时,孙悟空又出了新花样——他想站在船首“迎风耍棒”,结果风太大,金箍棒的穗子缠在了船首的“灵梭穗”上,他一扯,把灵梭穗扯掉了半截,船身瞬间晃了晃,差点撞上水面的灵荷。“漕漕小心!”轻舟漕船灵赶紧调整方向,竹桨爪在水面划出个半圆,才避开灵荷,可船速还是慢了半拍。

“都怪俺的金箍棒!”孙悟空懊恼地把棒子别在腰间,可没一会儿又忍不住——他看到水面下游过一群“七彩灵鱼”(鳞片泛着七彩灵光,是运河特有的灵鱼,据说吃了能增强夜视能力),伸手就想捞,结果差点掉进水里,幸好二郎神眼疾手快,用三尖两刃刀勾住了他的衣领,才没让他变成“落水猴”。

夜游中途,漕船灵们唱起运河古谣时,悟空还跟着乱唱——原词是“漕漕划呀划,船儿到聊城”,他改成“俺老孙呀划,船儿比箭快”,调子跑得没边,引得雕花漕船灵笑岔了气,软绳爪都握不住船桨,客船差点撞到岸边的灵榆树上。“别乱改词呀客客!古谣改了会惹河神笑的!”雕花漕船灵一边调整方向,一边笑,船篷上的绢花都晃掉了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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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的阿胶作坊,弥漫着“阿胶灵雾”——淡褐灵光裹着醇厚的胶香,飘出作坊半里地,连运河边的灵榆都被熏得泛着淡褐灵光,引得早起的灵雀围着作坊打转,想啄食掉落的阿胶碎。

黑驴皮阿胶仙正用“胶丝灵刃”处理百年灵驴皮——这灵刃是用阿胶丝凝聚而成,泛着淡褐灵光,能精准剔除驴皮上的杂质,每划一下都能留下细碎的胶香。“胶胶选皮要挑‘三光’——皮面光、毛根光、肌理光,这样熬出的阿胶才纯!”他一边说,一边把处理好的驴皮放进“聚灵陶釜”(用东阿灵土烧制,釜底刻“熬胶纹”,能让火候均匀),陶釜瞬间泛出淡红灵光,开始缓慢升温。

蜜胶仙则在“灵蜜玉缸”里调制蜜霜——玉缸是和田玉掏空而成,能锁住灵蜜的甜香,她将运河边的“野菱蜜”“水莲蜜”按三七比例混合,再加入三滴“露华灵液”,用胶丝爪顺时针搅拌三百下,蜜霜才会泛出淡黄灵光,甜而不腻。“蜜蜜搅拌要数着数!少一下会涩,多一下会稠!”她一边数“一、二、三……”,一边警惕地盯着蹲在旁边的孙悟空——这猴子已经偷摸伸手三次了,每次都被她用胶丝爪敲回去。

可孙悟空还是没忍住——趁蜜胶仙转身取“灵枣汁”的间隙,他飞快地抓了块刚切好的阿胶糕,塞进嘴里,结果阿胶糕太黏,粘在牙上扯不下来,他鼓着腮帮子,像含了块石头,说话都含糊不清:“俺……俺的牙粘住了!快帮俺弄开!”众人一看,他的嘴角还挂着阿胶丝,猴毛上沾着糕屑,活像只偷食的“粘牙猴”。

枣胶仙赶紧从怀里掏出“阿胶解粘露”(用灵枣汁和灵荷露熬制,滴在粘牙处能快速化解粘性),滴了两滴在孙悟空嘴里,阿胶糕才终于从牙上掉下来。“下次要等凉透了再吃呀枣枣!热阿胶最粘牙了!”枣胶仙点了点他的额头,孙悟空赶紧点头,却还是偷偷舔了舔嘴角的解粘露——这露汁带着枣香,比阿胶糕还甜。

更热闹的还在后面——铁塔精来帮忙搬灵材时,看到作坊角落堆着的“灵胶罐”(装着熬好的液态阿胶,泛着琥珀灵光),想帮忙搬到陶釜旁,结果他的铁爪太滑,罐子没抓稳,“咚”的一声倒扣在地上,液态阿胶流了一地,还溅了他一腿。“铁铁的腿粘住了!”铁塔精慌得直跺脚,铁爪想把阿胶刮掉,结果越刮粘得越厚,腿上的铁环都被阿胶粘在了一起,走路像个“铁疙瘩”。

“别急,俺有办法胶胶!”黑驴皮阿胶仙赶紧取来“灵胶凝形粉”(用阿胶渣和灵土混合制成,撒在液态阿胶上能快速凝固),撒了一把在铁塔精的腿上,阿胶瞬间凝固成块,轻轻一掰就能掉下来。“铁铁以后搬罐子要戴‘胶丝手套’!”黑驴皮阿胶仙递给他一副用胶丝织的手套,铁塔精戴上后,才终于能正常走路,只是腿上还沾着几块阿胶凝块,像穿了双“阿胶鞋”。

筹备阿胶羹时,枣胶仙又出了新乌龙——她想往羹里加“灵枣肉碎”,结果从“灵材鉴味匣”(仙侠版灵材分类盒,匣身刻“鉴味纹”,能自动标注灵材名称,却被悟空之前碰倒过,标签歪了)里拿错了,把“灵枣核粉”当成了枣肉碎,加了满满两勺。阿胶羹熬好后,表面浮着一层褐色的核粉,唐笙舀了一勺尝,差点硌到牙:“这里面怎么有核渣?”

枣胶仙一看,顿时红了眼眶(阿胶做的眼睛泛着水光):“枣枣拿错了!这是核粉不是肉碎枣枣!”黑驴皮阿胶仙却笑着说:“别急,俺的‘胶丝滤灵网’能救场胶胶!”他用胶丝编织成细密的网,轻轻放在阿胶羹上,网丝瞬间吸附了所有核粉,再滴上几滴灵枣汁,阿胶羹又恢复了细腻的口感,还多了几分核粉带来的清香,意外成了“枣核香胶羹”,连铁塔精都忍不住多喝了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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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胶宴的灵材收拾妥当后,众人跟着铁塔精往聊城铁塔出发——铁塔精走在前面,铁爪敲在青石板上,发出“当当”的响声,腰间的铁环随着步伐“叮铃”作响,像在打节拍。“铁铁的铁塔有‘千年铁灵韵’!摸一摸能增强筋骨硬度铁铁!”他一边走,一边炫耀,还时不时用铁爪拍一下自己的胸膛,发出“咚咚”的闷响。

刚到铁塔脚下,孙悟空就忍不住跑过去——铁塔通体泛着乌铁灵光,每层的铁雕都栩栩如生,一层是“漕运千帆图”,二层是“灵佛护佑纹”,三层是“花鸟朝凤雕”,最顶层的塔尖缀着颗“千年铁珠”,泛着暗红灵光,是铁塔的灵韵核心。“这铁珠肯定好玩!俺老孙要爬上去摸摸!”孙悟空说着,就想往塔身上爬,结果刚抓住一层的铁雕,就被雕上的“灵凤爪”勾住了猴毛——这铁雕是用百年铁料雕成,凤爪锋利如刀,还带着“勾灵纹”,能勾住靠近的灵体毛发。

“哎哟!俺的毛!”孙悟空疼得直咧嘴,想往下扯,结果越扯勾得越紧,猴毛都被扯掉了几根,飘落在地上。“别扯呀铁铁!这是‘护塔铁雕’,勾住毛发是在‘认亲’!”铁塔精赶紧跑过来,用铁爪轻轻抚摸铁雕的凤爪,嘴里“当当”地念叨着什么,铁雕上的乌铁灵光闪了闪,凤爪才慢慢松开,孙悟空这才得以脱身,摸着光秃秃的头皮,委屈地说:“这铁雕也太凶了!”

众人登上铁塔二层时,铁塔精想展示他的“铁灵韵灯”——这灯是用铁塔的废铁熔铸而成,灯盏是莲花形,灯芯是“铁灵脂”(铁塔千年灵韵凝结而成,点燃后泛着暗红灵光,能照亮周围的铁灵韵)。“铁铁的灯能看到‘铁灵纹’!比如这墙上的佛雕,灯照上去能看到隐藏的‘护灵纹’铁铁!”他一边说,一边点燃灯芯,暗红色的光洒在佛雕上,果然有淡红的纹路浮现,像给佛雕镀了层光。

孙悟空好奇地凑过去,想吹吹灯芯,看看能不能让光更亮,结果没控制好力度,一口气把灯芯吹灭了,灯盏里的铁灵脂还洒了他一身——这铁灵脂遇灵猴毛会凝固,瞬间在他身上结成层“铁脂壳”,像穿了件黑色的铠甲,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俺的手动不了了!”孙悟空急得直跺脚,铁脂壳碰撞发出“咔咔”的响声,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别急,铁铁有‘铁脂融解露’!”铁塔精从怀里掏出个小铁瓶,倒出几滴淡红的液体,洒在孙悟空身上,铁脂壳瞬间融化,顺着猴毛流下来,滴在地上凝成小块。“以后别乱吹灯呀铁铁!铁灵脂很珍贵的!”铁塔精心疼地看着地上的铁脂块,用铁爪捡起来,说:“还能熔回灯里,别浪费了铁铁!”

登上顶层时,孙悟空终于摸到了塔尖的千年铁珠——铁珠泛着暗红灵光,摸起来暖乎乎的,还能感受到微弱的震动,像在呼吸。“这铁珠能做什么?”孙悟空好奇地问,铁塔精笑着说:“能做‘铁灵护符’!戴在身上能防铁器伤害铁铁!”他用铁爪轻轻敲了敲铁珠,掉下来一小块铁屑,用灵韵凝造成个小护符,递给孙悟空:“这是铁铁送你的!”孙悟空接过护符,开心地挂在脖子上,还不忘用金箍棒敲了敲铁珠,结果铁珠发出“嗡嗡”的响声,震得他耳朵发麻。

参观结束回到阿胶作坊时,阿胶宴已经摆好——“灵胶玉盘”里盛着阿胶羹、阿胶糕、阿胶枣,“水灵光盏”里泡着运河灵茶,“铁纹托盘”(铁塔精做的,泛着乌铁灵光)上还放着刚出炉的“阿胶酥”(用阿胶和灵面混合制成,酥脆香甜)。孙悟空第一个冲过去,拿起块阿胶酥塞进嘴里,酥脆的口感混着阿胶的醇厚,眼睛瞬间亮了:“太好吃了!比天庭的仙酥还香!”漕船灵、铁塔精也纷纷落座,一时间,作坊里满是笑声和咀嚼声,连运河的风都带着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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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的暮色渐渐变浓,作坊里的灯笼亮起暖黄的光,阿胶的甜香、漕船灵的“哗哗”声、铁塔精的“当当”声、孙悟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唐笙看着眼前的场景,笑着说:“咱们的聊城吃瓜茶馆,就以‘运河仙宴舫席’‘阿胶灵食宴’‘铁塔铁灵展’为特色,肯定能吸引四方客人!”众人纷纷点头,连铁塔精都用铁爪拍着桌子,说:“铁铁会做更多铁器家具!让客人坐得稳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