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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续约如何?(1 / 2)

“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你说那是屋后面有白茫茫雪呀,山谷里金黄旗帜在大风里飘呀。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

五天不见司湛神秘的踪影,霍媔非但不想念,还因不用侍寝开心地唱着歌。

浴室里回荡着她欢快清亮的歌声。

司湛回到别墅走进院子一看,一楼的灯关着。

平时这个时候她不是在餐桌上加班写报告就是窝在沙发上看球赛看综艺。

还没回来?

他点开手机查她的定位定位。

在家。

他往二楼走去,刚进卧室就听到了她美妙欢快的声音。

“真是没良心。”

他眸中挂着失望,边解着衬衣扣子边向浴室走去。

“没人打扰我睡觉,真好真好,没人给我甩脸,真真好好,没人跟我抢床,好得不得了…………”

霍媔胡乱地哼着歌,沉浸在自由浪漫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注意一道狭长又满是打趣的目光精准地锁住自己。

消失五天的人回来了。

直到浴室的门打开,她听到动静,猛地回头。

“啊”,她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外面多久了?”

看着活色生香的画面,司湛顿时觉得喉口干涩,下腹的火气加重,全身的欲望都被挑了起来。

“十分钟。”

霍媔尴尬不已,“你全听到了?”

情欲染红了他的眼尾,他脱完衣服走进去,眼神炙热不已:“不仅听完了,还听的很清楚。”

“呵呵”,霍媔这下是真尴尬了,心道:幸好没骂你。

“想我没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若说想,太假,若说不想,又违心。霍媔媚笑的脸撅起嘴唇:“我都被罚款了。”

“为什么?”司湛拿过她手上的泡沫球帮她打抹着。

“过分想你啊。”

司湛将她搂到怀里,让她身上的沐浴露渡到自己身上来,暧昧道:“罚了多少?”

霍媔眼中一亮,发现了一个生财之路,“一百万,财神爷要帮我交我吗?”

“一会转给你。”

他扣着她后脑勺急促又缠绵的吻落下。

霍媔不安分的手在司湛健壮的身上游走。她喜欢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特别是那宽肩上凸起的肌肉气势蓬勃,脖子、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和线条极美的肌肉很是具有侵略感。

她,不是仙女,只是个俗人。

白皙娇嫩的手在他的人鱼线上来回摩挲,爱不释手。

“但我申请不穿雨衣…………”

浴室里的蒸汽漫上了镜子,人影逐渐模糊,交织在一起的身影就像浪里翻滚跳跃的小鱼,十分快活。

这一夜,霍媔睡得极好。

闹钟准时叫醒了酣睡的人,她睁开眼睛推着胸前厚重的被子,发现是一双手,惊愕道:“你竟然还在床上?”

平时七点准时起床的人,此刻还搂着自己,霍媔惊讶不已。

“嗯,想体验一下睡懒觉的感觉。”司湛将她搂在怀里,“再睡十分钟。”

霍媔已经明显感觉到身后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发展壮大,她警醒道:“我去给你做早餐。”

见他不肯放手,她抬起下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乖,你昨晚消耗大,我给你弄早饭补补。”

司湛这才松手。

霍媔下床就往卫生间跑。

司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在餐桌上。

司湛看着餐盘里的早餐,挑眉:“吐司里面夹两片番茄一个蛋,这叫补补?”

在阿姆斯特丹那会,她还会包饺子,做杂酱面,清粥还能配几个小菜。司湛看着她:“不给劳务费和生活费就这么敷衍我吗?”

霍媔挤出一个笑脸,“不吃,拉倒。”

心道:以前受你制约,欠你赔偿金还想挣你钱所以万般隐忍,现在回到江城了还怕你个球。

司湛冷傲的脸僵硬道:“吃,怎么不吃呢,特意给我做的呢。”

霍媔美滋滋地吃着简陋的三明治,“倒也不用勉强,你不想吃就留着,我明天早上还能吃呢。”

司湛不吃蛋黄,咬着三明治的其他地方,勉强下口。

“你不问我去哪里了?”

霍媔吃完,优雅地擦着唇角,“想关心你,好像身份不允许打探你的隐私。万一你骂我不懂事怎么办?我可不想热脸贴你冷屁股。”

司湛抽纸擦嘴角,认真道:“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回?”

霍媔识趣,“财神爷,你去哪里了?”

“港岛。”

霍媔毫不意外,季氏上市在即,他是资本圈混的人,去打听些内幕很正常。而且,港岛也有他的投资,这是她听他和边彻打电话时无意中听到的。

她故意拈酸道:“该不会跟哪个野女人约会去了吧?”

司湛冷眼一瞥,“没空,说了只有你。”

霍媔讪讪一笑,随即伸手,舔着脸着:“臣妾独守空房五日,陛下想必带了伴手礼来慰问臣妾吧?”

“那”,司湛示意她看向沙发。

“真有啊?”霍媔起身走过去,看见盒子眉毛都惊喜得跳跃起来。

“哇”,她打开盒子一看,五个。每一个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不可思议道:“都是送给我的?”

司湛:“嗯。喜欢吗?”

霍媔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当然”,她拿起包包就开始照镜子,“包治百病,我今天健康值一百分。”

司湛交叠着双腿,深深地望着她。此刻面前鲜活的人和阿姆斯特丹那个故作乖巧柔顺的人,像也不像。

一个似野草般韧劲,一个似野火般热烈。他恍惚一眼,不知道是曾经的她吸引着自己还是现在的她侵蚀着自己的心。

“阿姆斯特丹的衣帽间,摆了二十多个包,十几件奢华的裙子和大衣,上千万昂贵的珠宝首饰,你一样也没带走,这几万十几万的包你反倒稀罕,为什么?”

霍媔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不卖。”

她走到他面前,轻轻地坐在他身上,双手圈着他脖子。

司湛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扶着她腰。

“司湛,阿姆斯特丹那段日子我很快乐,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对等,你给我的每一样东西都像是施舍,而我好比笼中鸟。”

施舍?司湛眉头微蹙,继续听她讲。

“所以,我离开了。”她没告诉他是害怕被抛弃被送人。

“我两手空空来两手空空走,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不欠你。”她摩挲着他极具吸引力的轮廓,“偏偏,你找到了我,既然缘分未断,那就再续前缘吧,还剩三天。”

司湛漆黑的眸子犹如暗夜里的一把利刃,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霸气。

“续约如何?”

他深沉的眼眸直视她,仿佛要劈开她的脑海看看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真实的一面。

霍媔不敢直视他锐利又深邃的眼眸,明明方才自己才是主导者,他一句话就扭转了局势,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份霸气和威严让她不敢开口。

因为她想拒绝。

“不急着回答我,你还有三天时间考虑”,司湛捏着她下颚,亲了她一口,然后抱着她出门。

一整天霍媔脑海都浮现着他那句话,“续约如何?”

“想什么呢?”舒婻拍着走神的人。

“啊,姐,什么事?”霍媔回神。

“你这魂飘去外太空了吗?反应这么迟钝,你电话都响很久了。”舒婻提醒。

霍媔赶紧接听太子爷电话,“祁少。”

祁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