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最近似乎进入了一个小小的叛逆期。或许是伙食太好,精力过剩,它开始对某些“家规”表现出明显的挑战欲望。
比如,它开始对沙发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试图用它那不断生长的门牙去测量一下木质沙发的硬度。又比如,在放风时间,它会故意蹦到平时明令禁止它靠近的区域——比如放着重要文件的茶几下层,或者苏父精心打理的盆栽旁边。
“雪球!不可以啃那个!”枫若雪第N次冲过去,将正准备对沙发下手的雪球抱开,语气已经带上了无奈。
雪球在她怀里挣扎着,红宝石眼睛里没有丝毫悔意,反而带着点“你奈我何”的小小嚣张。被放回地上后,它不满地跺了跺后脚,发出“咚咚”的响声,仿佛在抗议。
枫若雪叉着腰,看着这个日渐“无法无天”的毛团,感到十分头疼。讲道理,它听不懂;轻轻拍打教训,它皮糙肉厚根本不疼,反而以为你在跟它玩。
苏瑶从书房出来,正好看到枫若雪对着雪球一筹莫展的样子,以及雪球那副“我错了,下次还敢”的挑衅姿态。
她走过来,目光平静地落在那个白色的小身影上。
枫若雪像看到了救星,连忙告状:“老婆!你看它!越来越不听话了!说也不听,抱开又跑回去!”
苏瑶没说话,只是缓缓蹲下身,与雪球平视。她的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却让原本还在跺脚的雪球动作顿住了,耳朵警惕地竖了起来。
苏瑶伸出手,没有去摸它,而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雪球毛茸茸的额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在场两人(一兔)的耳中:
“再不听话,”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就做成麻辣兔头,烤兔腿。”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枫若雪:“!!!”
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看向苏瑶。老、老婆!你在说什么恐怖故事!虽然知道是开玩笑,但这玩笑也太硬核了吧!
而更让她震惊的是雪球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