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胖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噗嗤”笑出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就你大道理多！”
她抬眼时，飞快地朝刘一菲递了个眼色——睫毛快速扇动两下，嘴角微微上扬。
刘一菲会意，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指尖蜷缩着点了点头。
“行了，不聊这些烦心事了。”
范小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拽着李扬的胳膊往卫生间拉。
“你开了一上午车，下午又陪我拍戏，肯定累坏了，快去洗漱。浴室里放了艾草浴包，泡十分钟解解乏。”
李扬被她拽得一个趔趄，疑惑地皱起眉。
“这么早洗漱？才八点多。”
“早点休息养精神，明天陪我们去到处转转。”
范小胖把他推到卫生间门口，伸手替他解外套纽扣，指腹不经意间蹭过他的锁骨。
“听话，我和茜茜在外面等你。”
卫生间的磨砂门关上时，李扬听见外面传来两人偷笑的声音。
他摇了摇头，转身看向洗漱台——台上摆着全新的牙刷和护肤品，都是他常用的牌子。
浴帘后传来水声，艾草的清香渐渐弥漫开来，水面漫过肩膀，忽然觉得这两日的紧绷感消散了大半。
客厅里，刘一菲正对着衣柜镜子紧张地整理衣服，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范小胖拿着一条黑色蕾丝吊带裙走过来，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
“茜茜，别紧张，你穿白色真的特别好看。”
她低头看着镜中女孩泛红的耳根，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茜茜，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时，我就觉得你是能陪李扬很久的人。”
刘一菲的脸更红了，手指绞着裙摆。
“小胖姐，我们这样会不会太主动了？他要是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我们疼他？”
范小胖挑眉笑了笑，伸手抚平她裙摆上的褶皱。
“李扬这人心硬，但最吃软的。他这两天也憋坏了，咱们得让他知道，不管外面怎么闹，家里永远有人等着他。”
她拿起一双白色蕾丝边长筒袜。
“这双是我特意让助理买的，你皮肤白，穿这个衬腿。”
刘一菲接过丝袜，忽然抬头看着范小胖。
“小胖姐，谢谢你。以前我总怕自己不懂事，给扬扬哥添麻烦。”
“傻丫头，我们是一家人啊！”
范小胖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幕上。
“那年我在华艺被内部封杀，是李扬保护了我，和王家兄弟谈判，救我脱离了苦海；去年你被全网爆黑料，被所有人污蔑，也是他帮你洗白并找出真凶。
现在他受了委屈，我们当然要陪着他。”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范小胖立刻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刘一菲站到沙发旁的暖光灯下。
灯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两人身上，把蕾丝的纹路照得愈发清晰——范小胖穿了件黑色蕾丝睡裙，吊带在肩头系成精致的蝴蝶结，黑色长筒袜的吊带若隐若现；
刘一菲则是一身白色蕾丝套装，裙摆刚好到膝盖，白色丝袜下的纤纤玉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门把转动的瞬间，范小胖轻轻碰了碰刘一菲的胳膊。